“我什麼時候說信你的鬼話了?”張雲旱故作不屑。
“嘿嘿,我可是帝君,看穿心裏所想不是輕而易舉嗎?”
“切,區區魔術罷了。”
東華帝君無語,魔術又是何物。
“那現在可以走了嗎?”張雲旱問道,也不知道現在外麵是什麼時間了。
“再等一下,你去將那桌子挪開。”
張雲旱有些不耐煩道:“有什麼話一塊說完。”
雖然這般語氣但還是聽話向前,看了看石桌,上麵附有紋路,一張一曲,一曲一弓,猶如自然形成一般。
看了眼古樸且深沉的石桌張雲旱搓了搓手,暗暗咬牙發力。
東華帝君見此頗有些得意道:“哎呀我忘了,你不過區區紫初境,連一塊八百斤的石桌都搬不起來。”
可話剛說完隻見石桌竟緩緩移動至一旁。
隻見張雲旱半弓著要以雙腳發力,以肩支撐居然將這麼重的石桌推到一旁。
“這力量不像是紫初境啊。”東華帝君喃喃自道。
隨著轟隆一聲巨響,石桌被推下祭壇,巨大的力量下將一眾石刀紛紛砸的稀爛。
張雲旱喘了幾口粗氣隨後看向原本放著桌子的位置。
一把黑色扁平狀物件豎立在凹槽之中。
“這是什麼東西?”張雲旱不禁發問。
“拿出來看看。”
聞言張雲旱點了點頭,緩緩將這東西抽出。
本來想看張雲旱笑話的東華帝君突然一愣,看著從地上拔起的尺子略微一驚:“不應該啊,常人拿此尺最低也要青初境才能單單依靠力氣將此尺舉起,而這小兒不過區區紫初境,按理來說很難撼動半分。”
“你是何人?為何與這九龍尺有血脈聯係?”東華帝君一時語氣變得頗為嚴肅起來。
此尺雖然是自己臨死之前撿到的,雖說是撿到,但能落到此處戰場之上的兵器又豈是凡品,這小小紫初境小子會是某個大能的血脈嫡係?
張雲旱卻是一臉懵逼:“你在說什麼玩意?九龍尺又是何物?”
見張雲旱一臉茫然模樣不由得一怔,莫非這小子真不知九龍尺的來曆?
“罷了罷了,你將九龍尺拔出來再說吧。”
“已經拔出來了。”張雲旱拿著尺子在玉佩跟前晃了晃。
“額…銀生快走!”東華帝君大吼一聲。
正在張雲旱莫名其妙之時山洞開始晃動,不一會便有亂石從洞頂墜下,一顆顆本來閃著明光的寶石也黯然失色,一時間山洞變得無比灰暗。
張雲旱見此不由得一驚,想要朝著一處逃去,但還沒來得及反應便隻覺得腰部被狠狠撞了一下,隨後朝一邊摔去。
銀狼微微一蹲便將張雲旱穩穩馱在背上。
在昏暗的洞口中張雲旱隱約看到銀狼又朝一處巨石撞去,不由得再次心驚。
伴隨著熟悉的啵嘟聲,入眼的是稍顯刺眼的陽光。
張雲旱微眯著眼睛適應著光照,不一會便看清四周環境。
身後的山坡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四周還是當初銀狼帶著自己跑進去的那片山林。
麵對如此魔幻的一切張雲旱也不得不相信這什麼東華帝君所說的鬼話。
手中緊握著的是那把渾身漆黑的九龍尺,輕輕翻下狼背,轉而看向手中的九龍尺。
迎著太陽散發出漆黑的幽光,上麵刻著一些複雜的紋路,隻覺得看上一眼都能將人心神吞噬。
甩了甩腦袋,這把九龍尺形狀到也真與尺子無異,無非是放大一些。
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有點像玉但敲在石頭上的聲音卻又像金屬。
“臭小子,別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東華帝君的聲音突兀響起將張雲旱從九龍尺身上拉回現實。
遇到這麼古怪的事情雖然一時間很難接受但這老頭說的紫初境倒是與完顏丹雪所說的武界七境一致,想來倒也不是這麼難以接受了。
東華帝君則更為鬱悶,九龍尺本來是當初在戰場上隨手撿到的一把兵器,當初也沒多想就直接拿來做墳墓的陣眼,誰知不知過了多少年後這尺子的後人居然讓自己給遇到了。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因果大道嗎?沒想到那老道所言並不是亂語。
“對了,現在幾點了。”張雲旱猛然一驚下意識問了出來。
“根據太陽走向現在差不多已經是午時左右,emmm……好像該吃午飯了。”東華帝君脫口而出。
“這麼久了?遭了,我得趕快回去。”
可剛向林中踏出幾步才發覺自己根本不認得眼前的路,這路與夜間時相差太多。
“完了,迷路了。”
正在這時銀狼踩著高傲的貓步走上前來,對著張雲旱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