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裏快速找到吸管,在車裏還翻找到一把修眉刀。
看到這兩樣東西張雲旱暗暗鬆了口氣。
手術簡陋,現在隻能祈禱醫療隊早點來。
說著拿起一旁的打火機將修眉刀消毒。
雲墨見習略有不解可下一幕卻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隻見張雲旱拿起消好毒的修眉刀直接在青山的脖子上隔開一道口子。
“你幹什麼,你要殺了他嗎!”雲墨不解急忙道。
“現在隻能這樣了,要是你想讓他活下去就相信我!”
未等雲墨反應過來張雲旱直接將吸管插到了氣管裏,在外麵看上去就如同吸管直接刺入脖頸一般,但吸管周身滲出的血液並不多。
張雲旱找的精準,並未破壞到血管和頸動脈,不然可就真是從救人變為殺人了。
雖然如此但雲墨見此依舊一陣惡寒張著嘴欲言又止。
張雲旱一手捂住青山口鼻防止口鼻出氣另一隻手將吸管固定在脖子上。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雲墨幾乎要吐了出來。
隨著一陣吮吸,胸腔裏的淤血被張雲旱從氣管裏緩緩吸了出來,朝一旁吐出。
隨後拿起一旁雲墨常備的酒精濕巾暫時將吸管固定住。
十幾輛轎車的大燈開著將張雲旱的臉照的分外白皙,遠處看去就好像一隻正在茹毛飲血的吸血鬼,正一臉享受的回味著鮮血的醇厚。
做完一切後張雲旱才得以停下喘口氣,嘴裏的腥濃血腥味就如同一口老痰一般讓人惡心。
反應過來之後對著路邊草壇一陣幹嘔,盡量用口水洗淨口腔裏濃重的血腥味。
伸手將嘴上血漬抹除回頭看向側躺在地上胸口開始緩緩起伏的青山,當下隻能先靠這種辦法撐著,至於消毒處理則隻能先拋諸腦後。
不多時,路燈深處傳開點點微光,伴隨著的是一聲聲救護車的笛鳴。
隻見一條猶如長龍般的隊伍正朝著這裏徐徐趕來,身後還跟著一輛小卡車,與一眾黑色私家車和救護車在一起格格不入。
衣袖擦幹嘴唇轉頭看向燈光傳來的方向,隻見帶頭的救護車一個急刹穩穩停在中央的廣場之上。
未等車身停穩車上就竄出一道道白色的身影。
“呼吸器就位,準備供氧。”
“病人生命體征正常。”
“先來一針強心劑。”
……
護士醫生快速對著地上的人救治,私家車裏鑽出來數個拿著真槍實彈的保鏢將四周死死圍住。
卡車司機也開門卸貨,招呼著一些工人爬上卡車。
這時才真正看清車裏是什麼東西。
隻見兩三個大型帳篷迅速被搭建起來,各種醫療儀器被搬下卡車並送進帳篷裏。
看著眼前如同抗洪救災一般的場麵張雲旱感到一陣熱血沸騰,拉起一旁裝死的敵人狠狠踢了兩腳讓他真正暈死過去。
“大小姐,您沒事吧?”地滾龍做好指揮工作後一路小跑著朝雲墨的方向奔來。
雲墨嘴角掛著謝謝血絲,臉色蒼白,身上披掛著的涼薄外套依舊抵不過秋風瑟冷的氣溫,雲墨隻能盡量拽住外套將自己包裹其中。
見此景立即將身上外套脫下再次披在雲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