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白吃痛,鬆開雲墨,隻見雲墨直接被迫白丟下樓去。
“該死!”張雲旱暗罵一聲。
如今的迫白也已然是千瘡百孔,身上好幾處槍傷如今還被廢了腰椎,直接當場與雲墨一起墜下樓去。
“小子!要死一起死!”迫白狠狠道,隨後直接拽住張雲旱的褲腳將他也拉下了樓。
瞬間,三人就如同三顆隕石朝著地麵墜去。
感受著地心引力帶來的重力張雲旱的大腦一時間一片空白。
雲墨朝頭上看去,恰好看到墜樓的三人。
隻見青華直接一拳將一扇窗戶拍爛,伸手扯出裏麵的窗簾朝著三人丟去。
看到窗簾的一瞬間張雲旱急中生智,緊緊拽住窗簾,另一隻手拽住雲墨。
而迫白卻抓住了雲墨的腳踝。
三人呈懸掛式掛在八十層左右的高度位置。
雲墨不敢朝下麵看去,隻能死死的拉住張雲旱的手臂。
張雲旱的手臂的傷勢鮮血染紅了整個衣袖。
槍傷帶來的痛苦讓張雲旱滿頭大汗緊咬牙關。
“快!”張雲旱對著青華吼道。
青華會意,拿著匕首朝著最下方的迫白揮去。
迫白現在是彈盡糧絕,又是處於懸掛狀態,遠沒有擅長攀爬的青華來得靈巧。
所以,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迫白終於撐不住青華的攻勢鬆了手,朝著樓下墜去。
“我死,你們也別想活!”迫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從口袋中掏出兩個黑色圓球。
“不好!是暴雨梨花!”張雲旱想要躲閃,但深處懸空又能躲去哪裏。
隻見兩顆黑色圓球空中爆開,數不盡密密麻麻的銀針朝著青華三人急射而去。
就在這時,清華扯下酒店的另一邊的窗簾,對著襲來的銀針打了個旋。
銀針直接被卷進窗簾中,隻有少數射進了張雲旱體內,不過好在射中的位置無關緊要。
隨著撲通一聲,樓下傳來沉悶的聲響。
不用想便知迫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三人翻進酒店的窗戶後一陣心有餘悸。
若是沒有那一槍雲墨也不會抓住時機對迫白開槍。
若是雲墨每對迫白開槍那張雲旱肯定趕不上將體內的銀針排出來。
若是沒有雲墨二人就會和迫白一樣粉身碎骨。
各個環節缺一不可。
張雲旱坐在地板上大喘著粗氣。
“小姐你沒事吧?”青華端起雲墨的手查看了一番。
雲墨搖了搖頭:“幸虧你們,我才能安然無恙。”
說著又看向張雲旱:“雲旱你的胳膊還能動嗎?”
張雲旱看著浸滿鮮血的右臂搖了搖頭:“不行,手臂似乎抬不起來了。”
青華見此微微思索了一下,隨後開始在房間裏翻找起來。
“找到了。”
不一會青華帶著一個急救包走了回來。
“天元酒店的每個房間都有急救包,我先給你看看傷口。”青華輕輕拖起張雲旱的肩膀,隨後拿起手術剪一點一點的幫他將袖子剪開。
隻見裏麵的血肉已經潰爛的不成樣子,這應該和之前的戰鬥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