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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病床之上躺著的可是他的丈母娘啊。
“逃之夭夭半輩子,終究還是逃回來了,是蒼天要我如此嗎。”王以山痛呼一聲,眼角滲出淚水。
說著看向一旁一臉莫名的郭婉晴不由得心裏一顫。
既然病床上的那老人是眼前這小女的奶奶,郭家孫女輩的也隻有一人,那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扶我起來。”
張雲旱立即上前。
王以山顫顫巍巍站起身來,在張雲旱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走進那雜物間病房,看著床上的老太太心中恐懼更為嚴重。
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愧疚感在作祟。
“媽,對不起,以這種方式看到您。”王以山喃喃低語對著病床上的郭老太太道。
一旁的張雲旱心中微動,看了眼王以山眼神閃爍。
止住了心中的激動看向郭老太太的身上,當看到遍布的銀針幾乎布滿全身時的模樣時不僅心髒抽搐了一下。
當看清這些銀針的布位時立即震怒。
“誰幹的,居然如此惡毒。”
正如張雲旱所說,這銀針的針法異常惡毒,加速被施針者壽命的消亡不說,被施針者在此期間還會麵臨異常的痛苦,這種痛苦來自大腦深處。
“王叔叔,此針如何破解?”張雲旱一臉嚴肅。
“取點蘆葦來。”
張雲旱看向地滾龍。
“我?我去?”地滾龍指了指自己。
“快去,時間不等人。”張雲旱一臉嚴肅。
地滾龍心中哀歎一聲:“行,我給你找找去。”
帶著小弟走出門外,心中不由得吐槽一句,都是保鏢憑啥你能命令我。
再者說這周圍哪裏有蘆薈這種水生植物。
“這周圍都是豪宅,養的都是名貴花草,誰會養那低賤的蘆薈啊。”地滾龍叉著腰左顧右盼一臉無奈。
“隊長,我找到蘆薈了!”
剛吐槽完就有小弟喊道。
“不會吧,還真有?”
不一會小弟捧著一盆蘆薈過來:“在郭家的窗戶上發現的。”
“這郭家還真邪性。”
拿著蘆薈進到病房裏:“王神醫,您要的蘆薈。”
“放在那,然後你們都離開吧。”
聽此地滾龍立即退下。
“你也離開吧。”王以山看向郭婉晴語氣溫和。
“可是我奶奶。”
“你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放心,有我在你奶奶會沒事的。”張雲旱上前揉了揉郭婉晴的腦袋讓她放心。
這一切都看在王以山眼裏,不知此幕是該喜還是該憂。
“王叔叔,我們要怎麼做?”張雲旱將郭婉晴帶出房間後問道。
王以山回過神來點了點,取下一隻蘆薈葉。
“死穴立針,遍布全身,施針者在施針之時,患者可是會痛苦的嚎叫的,真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如此毒醫。”王以山氣得發抖。
雖丈母娘與自己的關係並不是太好,但一想到自己那亡妻的母親遭此大罪心裏就好像有一根鋼針狠狠在心髒中穿了過去,那種刺痛感無法言語。
將蘆薈葉包裹住銀針,隨即緩慢抽出。
這一過程漫長無比,當身後的鍾定格在下午三點整之時,一枚銀針才出現在王以山手中。
在此期間張雲旱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從沒想過拔一針居然足足要花近一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