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聞言哈哈的笑。
關望出府,正好看到三人騎馬走遠,他記著楊景軒的命令,緊趕著便到了沁安伯府。
因著楊景軒和秦允的關係極親密,所以關望到了伯府大都不用通傳的,門房笑嗬嗬的打著招呼,開了門。
關望一路到了秦允的院子。
秦允看到關望,便知是楊景軒有話要傳。
想著前兩日吵架的事情,他有些好奇楊景軒要傳什麼話,卻又不想直接的問。
好在關望機靈,不等問便將京兆府的事情說了。
秦允聽了麵色不太好。
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是這個。
關望瞧著秦允的麵色就皺起了眉頭。
果真是生了氣惱的。
這可怎麼辦?
若是辦砸了差事,恐怕楊景軒不會饒他。
秦允兀自悶了會,沒忍住,問關望道:“師兄這會子做什麼呢?”
關望還在想著如何開解開解秦允,聽了這話,忙揖手回道:“我家公子隨著葉家公子和彭家公子出府去了。”
秦允聞言皺了皺眉,語調卻淡淡的:“他們去何處了?”
“騎馬。”關望道:“早幾日前就約好了的。”
秦允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關望等了會兒,看秦允神色隻是淡漠著,並無怒惱之色,他慢慢的鬆了口氣,告罪離開了。
秦允覺得有些悶,推開窗看了會院中的花草,揚聲喚談興。
談興推門進來:“世子有什麼吩咐?”
秦允倚在窗邊,道:“有點無聊,咱們出府吧?”
談興一聽就垮了臉,搖頭道:“不行,上次回來,小的挨了好大一通訓斥。”
“夫人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讓小的勸著您少出府。”
秦允笑道:“咱們悄悄的,母親不會發現的。”
談興還能說什麼?
但想起上次的事情,他還是說道:“出府也行,咱們酉初一定要回府,還有世子這次不能喝酒了。”
秦允滿口應著,出門去了。
看秦允拐入嶽華街,談興慌道:“世子不會要喝酒吧?”
秦允看他一眼,無奈道:“大驚小怪的幹什麼?喝兩口也不會怎麼的。”
談興道:“上次醉了還有楊公子照應著,這...這今日若是醉了,隻能回府去找人了。”
“消息傳到夫人的耳朵裏,咱們可就慘了。”
秦允聽他說起楊景軒,麵色淡了下來,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
看了兩側的酒樓,他也沒了原先的興致了。
談興沒發覺秦允的情緒,目光掃到廣華樓前,喜道:“世子,那是楊公子的馬。”說著抬頭看了看廣華樓的匾額:“楊公子定在此處喝酒,咱們去尋他吧。”
秦允看著他的馬,沒應聲。
不是說騎馬去了,這怎麼又來喝酒了?
他日子倒是自在瀟灑。
談興沒聽到回應,扭頭看秦允一臉的不爽快,恍然記起他們二人吵了架的事情,笑著勸道:“世子您大度一點,就給楊公子一個台階下。”說著半是拖半是拽的把人請進了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