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京中何時有了這般的人物?
蘇馨寧消失了這麼幾,榜文早貼遍了京中各個角落,劫匪看到後若是怕死,那必然會悄悄的把人給放了。
若是已經被蘇馨寧看到了麵貌,恐怕要冒著誅九族的風險而殺人滅口了。
可京五所卻沒找到屍體。
京郊的地界,連續搜尋了幾遍,仍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抬不尋常了!
因著皇上厭惡蘇家,對於蘇馨寧此人,皇上自然也喜歡不起來。
她消失也好,死傷也罷,對皇上而言根本是無所謂的。
故而,她的案子皇上也隻在當日寥寥問了幾句,便交代了下去,未在留意了。
現下聽了皇後的話,皇上恍惚意識到,他或許是忽略了什麼!
皇後完沒得到回應,偏頭看了眼皇上,瞧見他僵坐著,麵色煞白。
“皇上,您怎麼了?”
皇後擱下碗筷,輕輕的碰了碰皇上的手臂。
皇上爍然回神,發怔的目光定在皇後的臉上,喃喃道:“怕是不好。”
皇後聽了這一句話,莫名其妙的蹙起了眉頭:“皇上什麼不好了?”
“蘇馨寧她。”
皇上的話還沒完,便有太監急步找來,口中喊道:“皇上,柳州衛所八百裏急報!”
柳州那是永州入京的要塞之一!
難道!
皇上的麵色登時凜寒如堅冰,他撐手站起了身,動作太大而踢到了椅子,哐當一聲響,整個殿中都靜了下來。
饒他活了這幾年,他竟還不死心!
“既是找死,就別怪朕心狠了!”
皇後還沒反應過來就看皇上已經走出了殿門,她忙起身追了兩步,瞧見皇上連轎攆都沒坐,疾步匆匆的離開了。
文鳶走到皇後身邊,看著皇上離開的方向,疑惑道:“娘娘,柳州距京不遠,且衛所儲兵也不多,就算起了亂子,也不必如此著急吧?”
皇後原本沒想明白,可聽了文鳶的話,她才意識到皇上為何如此著急了!
“原來如此!”
皇後明白了蘇馨寧消失的原因了!
她難以置信的嗬笑出聲:“好一個丫頭片子,連本宮都被耍了!”
再想到太監的話,皇後麵色白了白:“柳州。”
永州距京五百餘裏,而柳州距京卻隻有三百裏。
福王他竟神不知鬼不覺的朝著京城的方向行了二百裏,而京中卻無所覺。
且就像文鳶所,柳州的儲兵並不豐。
皇後止不住的打了個寒蟬。
文鳶瞧見了,蹙眉道:“娘娘怎麼了?可是哪裏不適?”
皇後搖搖頭,推開了文鳶的手,魂不守舍的往殿裏走。
文鳶和舒蘭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的莫名。
勤政殿燈火通明,朝臣來了一撥又走了一撥。
齊穎悄悄的到了勤政殿,剛請了安還沒站定,一個杯盞就砸在了他的頭上。
他嚇得又重新跪了回去:“皇上恕罪。”
“屬下確實不知。”
“前兩日屬下還曾與永州的宋揚宋將軍通了書信,信中他並不曾提及福王有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