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壞死了。”溫妮莎看著帕利斯如同失去了靈魂行屍走肉一般的軀殼,嗔怪的朝齊室說到。
隻不過看到別人這麼慘,她為什麼心底忍不住的升起一陣舒爽感。
唉…果然近墨者黑,不知不覺自己也變成一個壞女人了。
齊室義正言辭的說到:“別亂汙人清白,我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正直。”
溫妮莎甩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附和著說到:“對對,您最正直,因為敢反駁的人都被你摁死了。”
開玩笑,齊室要是能算正直,那大公爵就是純潔如同白紙的嬰兒,嗯…兩百斤重的巨嬰。
“我看你是飄了,溫妮莎。”見對方這麼打趣他,齊室眉毛一挑,麵色不善的說到。
“喂喂,是你說的可以鬥嘴的!”看著臉色不善的齊室,溫妮莎有些慌措的後退。
幾分鍾後…
溫妮莎捂著被齊室扯的有些發紅的臉頰,委屈巴巴的嘀咕。
“騙子,說什麼一家人,都是騙人的。”
齊室臉色不變:“不,我們確實是一家人。隻不過很明顯,我才是一家之主。”
……
“哇,看起來有模有樣的。”溫妮莎臉蛋還有些發紅,好奇的走進煉金室看看這看看那,嘖嘖稱奇。
“齊室你真的會煉金術啊?”
“很難相信嗎?”齊室沒有否認,煉金術對於他這個培養學大師來說並不是很難理解。
“確實挺難相信的。”溫妮莎點點頭。
她也算是聽著煉金術的童話長大的,在這個時代,那種神奇的煉金術隻存在於童話之中。
在角鬥場呆過一些時間聽說蒙德城有煉金術士,她還興衝衝的去拜訪過。
隻不過現實很殘忍,和她想象中的煉金術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是什麼?”溫妮莎好奇的拿起一個透明的沙漏,裏麵裝著藍色晶瑩閃爍的粉末。
手裏搖晃了一下,粉末在沙漏內旋轉飛舞,閃爍著奪彩動人的磷光,猶如天上的閃爍的繁星一般。
“一個失敗的半成品而已,奪萃無法描述的驚豔之美,會讓人陷入短暫的失神。”齊室緩緩說到。看了看溫妮莎僵硬一動不動呆滯望著燒杯的動作,有些無奈的說到。
“當然,你是聽不到這句話了。”
溫妮莎如同掉線了一樣,眼神沒有一點焦距,倒影著手上璀璨的沙漏,足足過了五分鍾才清醒了過來。
溫妮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任何異樣,毫無自知的驚呼一聲。
“好漂亮呀,這個東西。”
看著重新沉寂下來的粉末,又搖晃了一下,璀璨的粉末化為美麗的星璿,溫妮莎再次陷入了掉線狀態。
“……”
看著從掉線狀態清醒,意猶未盡打算第三次搖晃沙漏的溫妮莎,齊室翻著白眼一把將沙漏奪了過來。
“喂!你幹什麼?看看還不許啊。”溫妮莎不忿的叫到。
“唉…”齊室歎著氣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東西好漂亮呀,要不送給我吧。”溫妮莎訕笑著貼了過來。
“不行,這是一件半成品,很危險。”齊室態度堅決的搖搖頭。
“小氣…”溫妮莎嘟著嘴小聲嘀咕。
我是怕你把自己餓死…
齊室沒有反駁,隻是翻了個白眼心想到。
“咦?這又是什麼?”溫妮莎再次發現了顯眼的東西,跑到了一塊帶著奇異花紋的石板麵前。
石板上的花紋亮了起來,一陣徐徐清風吹過,吹的溫妮莎的頭發一陣飛舞。
“半成品而已。”看著好奇寶寶一樣的溫妮莎,齊室有氣無力的說到,突然體會到了一種帶熊孩子的痛苦。
“不,這東西很厲害。”溫妮莎說到,瞳孔閃爍著意義不明的光芒。
齊室眼神露出一絲驚異,想不到溫妮莎神經大條,有些傻乎乎的,看東西倒是挺準。
在蒙德,自然風是有神性的,神性這種東西很難說清楚,不過可以舉個例子。
比如就算是極其溫柔的風,都能拖起風之翼。
就算是寒冷的冬天,吹過的細風依然是那麼的溫柔,絲毫不會給人寒冷刺骨的感覺。
這就是蒙德的風之神性。
這種力量,是尋常的風或者人造的風不具備的,隻屬於風之國度蒙德自然刮起的風,又或者風神巴巴托斯創造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