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哢…
大門被推開,一直急得打轉的張老虎立馬轉過頭去,見到門外的小鳶,臉色憤怒的說到。
“你這孩子,跑哪去了?怎麼也不知道說一聲,知道你媽有多擔心嗎?”
“……”
小鳶低著頭沒有說話。
“好了好了…回來就好,你可嚇死我了小鳶,下次出去玩一定要說一聲。”小鳶母親說著好話,走過去抱住了小鳶。
“爸…您覺得那個叫齊室是好人嗎?”小鳶低著頭聲音有些幹啞的說到。
“廢話,人家救了你的命!”張老虎氣不打一處來的叫到。
“您覺得呢…媽。”小鳶沒有回複,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
“呃…我不太清楚,應該是好人吧。”小鳶母親一臉迷茫的回複到。
“噢…”小鳶身體僵硬的點點頭,然後說到。
“我回屋了。”
直徑走回了臥室。
“嘿!這孩子?氣死我了!”張老虎被小鳶不瘟不火的模樣氣的夠嗆。
“好了好了,你消消氣。”小鳶母親出聲安慰道。
……
小鳶躺在床上,一手搭在額頭,沒有神采的雙眼呆呆看著房梁,心底已經絕望了。
漸漸的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過去。
在夢裏她做了一個噩夢,一直有一個巨大的恐怖陰影,在嘲笑著她,戲謔的笑聲在耳邊回蕩。
讓睡夢中的小鳶無助的蜷縮起身體。
……
“呼——”齊室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哢嚓,突然一聲門響,一個人門也不敲就走了進來。
啪一下雙手拍在了齊室麵前的辦公桌上。
“!!!”
齊室的手一抖,杯子裏的茶水好懸沒撒出啦,身體下意識的向後一仰,驚愕的看著直勾勾盯著他的小鳶。
“你…有事嗎?”齊室嘴角抽搐了一下,表情奇怪的問到。
“你贏了。”小鳶咬牙切齒的說到。
“???”
我贏啥了嗎?
怎麼我就贏了?
齊室頓時一臉懵逼,摸不到頭腦。
過來一會兒,齊室捏起下巴上下打量著小鳶十分納悶的說到。
“不應該啊…按理說這點力量不會影響到腦子啊,怎麼就說胡話了呢?”
“……”
“先坐下。”齊室職業病又犯了,貼心的問到。
“最近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有沒有出現幻覺?月事還正常嗎?”
“把手伸出來我給你號號脈。”
“……”
“嗯?”
齊室臉色一肅,小鳶身體哆嗦了一下立馬乖乖的伸出了手。
齊室麵色正經的閉上眼睛,把手指搭在小鳶的手腕上,用出了他神鬼莫測的醫術。
“嗯…”齊室閉著眼睛細心感受脈搏。
然後臉色逐漸變得震驚。
“脈搏序亂,仔細感受能感覺的到有分離的細微脈動,這是胎動啊,喜脈啊!”
閉著眼睛細心感受的齊室臉上帶著極其驚駭的神色,語氣震驚繼續說到。
“三條…四條…五條…嘶——!竟然是六胞胎!”
“???”
我可去尼嗎的吧!
對麵的小鳶一股被羞辱的感覺由心而生,雙目殺人一般,呼吸急促。
“咦?脈象又變了…”閉著眼睛的齊室輕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