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允諾把我送到了宿舍樓下,看著四下沒人,我跟他道了別就衝進了樓裏
捂著臉跑到了宿舍門前,我才想起來鑰匙還在歐珊家,所以敲門讓少陽給我打開。
少陽一打開門,我悶頭就衝了進去,一邊跑一邊把裙子脫下來,少陽無奈的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趁你不在,領了女人回來。”
我把假發摘下來,問他:“少陽,你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個女朋友?”
他想了想,冒出了句歌詞給我:“喜歡的人不出現,出現的人不喜歡。”
等我換好衣服,把臉洗幹淨,少陽說:“來,陸齊我跟你說。”
“你有辦法了?”
少陽搖搖頭:“那個不著急,我想到了幫王文義的辦法。”
“你是說你可以幫他引煞了?”我緊張的看著他,引煞啊,能引嗎?
“總得試試,不試肯定是引不了。”
晚上我們喊了王文義來宿舍,他變得特別的瘦,臉頰都凹陷了進去,感覺就像是一個得了絕症等死的人,但是在他的眼中還是閃爍著對於活下去的渴望。
大多數人對生的渴望無論到了何時都不會有任何減少,即使在閉眼的前一刻,估計有許多的人仍然盼著有活下去的希望。
他一進來,就激動地看著我們說:“太好了,你們終於有辦法幫助我麼?”
現在很清楚地可以看到他手背上也全都是紅色的痕跡,看來即使是有少陽的魚,也沒有完全控製住怨氣的擴散。
少陽點了點頭說:“沒錯,雖然也不是很確定,但是這個或許是世上唯一一個可以躲過去的辦法。我們也隻有賭一把!”
“賭一把,我願意,反正橫豎是個死,我什麼都願意嚐試下。”王文義滿懷希望地看著我們,似乎有些激動
我也被他們說得激動了起來,點著頭說:“就是,就算這個喜煞有多麼險惡,但是我們也要來個死裏求生!”
王文義是第一次聽說“喜煞”這麼個名字,臉上挺驚訝。少陽大致的給他講了講,少陽覺得,如果是喪葬引來了喜煞,那不如就辦場婚禮來送她走。
我埋怨他:“哎呀,你不早說!我姐剛辦完婚禮!”
“你姐的婚禮不行。”少陽說:“一般來說,喪禮才引來喜煞,普通的婚禮根本引不來。不過你可以把你姐的嫁衣借來穿穿,她沒能穿著嫁衣進洞房,上麵應該是有些怨氣的。”
少陽說其他的他去準備,然後明天上午出發。
我跟歐珊打了電話,說要借她嫁衣。少陽突然打斷了我,說明天他想一起試試,說不準可以把林宇飛也救過來。
我第二天一早,就去醫院找歐珊。我剛去,林迪來了,把歐珊從頭到腳指責了一遍,我看不下去,可是歐珊一直拉著我不讓我說話。
好歹林迪發泄夠了就走掉了,沒有耽誤我們的時間。
歐珊比較相信我,她已經帶著那天的嫁衣了,我倆扶著還在昏迷的林宇飛上了車,然後開往少陽說的地點。
沒想到,少陽居然帶我們來到一間老式屋子裏,到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周圍的氣溫比白天又低了不少,一陣陣的穿堂風從門口吹來,冷得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裏看來已經好多年沒人住了,蜘蛛網就像是棉花罩子一樣到處都是,還有一些老舊的家具在,但那些東西老舊得估計連我奶奶她都不會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