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齊,那兩把刀是鬼器。”
回想起這句話,既然是鬼器,那就隻能找小錦了。之前小錦捅了楚少的手,不也沒事嗎?
我咬破左手的大拇指,將血滴在了右手的大拇指上,過了不到一分鍾,小錦和楚少就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看到我這樣,小錦氣得要去報仇。
我喊住他:“別報仇了,看到那個頭沒,都已經報完了。你快來看看我的傷口,使用鬼器砍的。”
小錦看了眼那個已經隻是人頭的人頭,甩了一把自己的鬼刀過去,將那頭砍成了兩半。
治療鬼器的傷口很簡單,小錦又隨身帶的要摸上不到五分鍾,臉傷口都看不到了。
這次不管怎樣,小錦都不要再跟我分開,反正也就一天時間,嘴危險的最後依他,跟小錦在一起會更安全一點。
小錦說那無頭鬼用的雙刀,既然被鬼源吸收了,鬼雙刀也應該是給吸收了,讓我試試看能不能使用。
我閉上眼睛,仔細感受,果然多了兩刀,而且我能清楚的說出他們的名字,一把叫鬼泣,一把叫陰陽。
小錦一聽說這個,立刻跳了起來,說這次也不用給我做鬼器了,這兩把刀在鬼器排行榜上是排名第一和第七的。
鬼泣,與鬼器諧音,自然是排第一。而陰陽排在第七,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刀。
這兩把刀已經近千年沒有出現過了,小錦很像看看跟他看到的刀譜上一樣不一樣,所以央求我把它們亮出來。
我試了試,鬼泣根本就不聽我的,而陰陽勉強出來了一下,就回去了,而我就這一瞬被奪走了所有力氣,十多分鍾才恢複過來。
“小錦,真的很抱歉,我沒有……”
小錦趕緊說:“陸哥,是我不好,明知道你現在沒辦法驅使它們,還想要看,是我不對。”
小錦還說,根據傷口來看,鬼泣和陰陽應該都還沒有認主,不然造成的傷口不會那麼簡單就呢個治愈。
他舉了個例子,已經認主的鬼泣,隻要能在人身上劃出個小口子,就能直接斃命。
草,這不是鬼器,是黑寡婦吧?
跟三個強者在一起,今天晚上是我睡的最安穩的一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快到中午了吃完了張小懟給我留的飯,我悠哉的躺著曬太陽。
突然,天空中傳來的聲音,說明天就是審核日,今天傍晚太陽落下的時候,將把還留在島上,但自己參賽牌已經失去的人送走。
然後,開始念名單。
很顯然,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係。
可是我想錯了,因為我聽到了張小懟的名字!
張小懟也楞了,她的參賽牌就在姿勢身上,為什麼名單裏麵還有她?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塊參賽牌,並不是張小懟的那個。
張小懟有點慌了,無助的看著我們。
她的參賽牌上去過兩次,一次是被那個四個人搶走,還有一次是被黃蒙搶走。
黃蒙那邊是徹底沒地方找了,所以我們決定去四個人的屍體那裏碰碰運氣。
這邊本來就是潮濕氣候,屍體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一靠近就是鋪天蓋地的臭氣。
我們屏住呼吸走到了四人身邊,一人手裏拿著一個長木棍,開始在屍體上和屍體附近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