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舒服,這個枕頭軟硬適中,抱起來手感真好。我滿意地嘖嘖嘴,手上不自覺又摸了摸。
但是,怎麼這枕頭還有弧度的?掐一掐,彈性十足!還是兩個半球型的!
半球?啊!我突然瞬間驚醒。自己正貼在一具溫熱的胸膛上,呃,胸膛上還有一絲亮晶晶的粘液,我抽動著濡濕的嘴角,臉色一下便難看起來。而我的兩隻爪爪,一隻正抵在人家裸露的胸、胸口上,另一隻正不識好歹地,呈五爪金龍狀緊貼在某人緊實的臀部。
對方一隻胳膊攬在我的腰處,我悄悄往後挪了挪,紋絲不動。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真是欲哭無淚,隻得暗暗祈禱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色爪從人家屁屁上拿開,再悄悄地,悄悄地搬開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臂……搬不動!
我緩緩抬起頭,某白閃閃亮的眸子含著春意盎然的笑意,正笑得一臉狐狸樣兒,“娘子,早安~”
我渾身一個寒戰!趕緊縮手把領口收緊,某白不能從上至下窺探裏邊的春光,神色哀怨起來。
昨晚,明明,呃,隻是親親,然後,然後……究竟怎麼然後的啊??
我隻著了一件單薄的中衣,而某白身上那件看似浴袍一樣的衣衫搭在身上,因為是側臥著,胸口春光露了大半,白皙的肌膚和那一絲亮晶晶的粘液盡收眼底……
我趕緊擦一擦嘴角,毀滅證據。
昨晚,難道我們已經?我的腦袋有點蒙,越是用力想越是迷糊。我稍微扭了扭腰,有那麼一點酸。再挪了挪腿,似乎那裏、那裏並沒有出現傳說中的什麼撕裂的疼痛感啊。一點感覺也沒有!
難道,是小白的技術太好了?
這個認知——頓時讓我很不爽!
白靄盯著身下的小人兒陰晴不定的小臉,覺得很有意思。攬住腰上的手自覺地往上延伸,頭也低了下去,對著耳邊吹氣,“小笨蛋,在想什麼呢?若是覺得不夠,我們再來一次……”
“來?來什麼?”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冒尖地衝耳朵上跑。
“當然是,聊天啊~”他一口咬上我的耳朵,“若是昨晚我們聊得不夠盡興……”
啊!我想起來啦!昨晚的我,似乎一股腦兒對小白說了許多我和哥哥小時候的趣事,還有念過的學校,生活過的地方,吃過的美食。後來,說著說著,就困死過去了。
“死小白,你起來!”我怒吼一聲。
他嚇一大跳。
“怎麼了?”
“手,被你壓麻了。”我嘟著嘴說,揉了揉被“壓”在他胸前的手臂。
於是,隻聽門外咣地一聲,臉盆落地了。
是小翠!天啊,我的顏麵啊~
我翻身把自己往被子裏埋,心裏盤算著今天在床上賴一天算了。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過來捏捏我的臉,“我去給你打水進來,洗了臉,吃過早飯再接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