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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隱瞞,“畢竟是她兒子,她確實鬧過,不過被我外公壓住了。”
想想馮鬆仁也該把這事兒壓住,馮孝剛那副德行,讓他的老臉往哪兒掛?那可是他親孫子欸!
呸!馮孝剛那混蛋玩意兒心裏還念想著她想弄暈她把她給強了吧?方頌祺咬牙:“我踏馬還真不怕你二舅媽報警!你外公把事兒壓住可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你們馮家自己吧?你呢?你外公說壓就壓?你不打算替我討回公道嗎?”
沈燁默一瞬,實話和她說:“我能做的就是盡量在我外公麵前爭取處罰他重一點。我外公對他也確實一直沒怎麼手軟過。但不管怎樣他都是馮家的人,我外公處罰他再怎麼重也不可能真把他弄成類似高一銘那種下場。同樣的,我也下不去手,即便我確實很想為你討公道。”
方頌祺能理解他的立場,可她心裏也確實憋氣。
沈燁捉起她的手握緊:“小方,抱歉……”
方頌祺有點後悔當時不再多砸馮孝剛幾下!霧草!撇撇嘴,她哼唧:“我之後自己找他出氣,你不要阻止我。”
沈燁笑:“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方頌祺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這裏,烙個印當作拉勾。”
沈燁:“……”
方頌祺又戲精上身假裝抹眼淚哭唧唧:“男人都不是東西,隻會空口說白話,承諾都是拿來哄騙女人的,嗚嗚嗚嗚嗚嗚……”
沈燁:“……”
方頌祺一翻身重新躺回床上,背對他繼續嚶嚶嚶嚶嚶。
沈燁一如既往被她弄得好氣又好笑,低伏下身子,本打算隻吻一吻她的鬢發。
方頌祺故技重施,瞅準時機轉過臉來,抱住他。
因為病房的門沒關,季老幺就直接走進來了,哪知正撞見他們倆親得如火如荼。
他也不回避,杵在門口看。
還是方頌祺抓枕頭丟向他,沈燁才有所察覺,停下與她的旖旎。
季老幺抱著枕頭笑眯眯吹口哨:“沈公子吻戲不賴嘛~!這麼好的氛圍就不該停下來,一氣嗬成進入床戲嘛~!”
沈燁抄起的可就是床頭櫃的杯子了。
季老幺也知他肯定不會砸,但也戲精地假裝害怕,抬手做出遮擋的手勢,又往後瑟縮身體,受驚地滿副哭腔:“你好狠的心,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還不如一個才認識幾個月的小妖精,從來隻聞新人笑,有誰記得舊人哭,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最後幾個語氣音,他還上了蘭花指,用了京劇的唱腔。
方頌祺樂得在床上捧腹打滾。
沈燁揉著太陽穴甚覺頭疼。女朋友和好朋友,怎麼都是戲精……
…………
方頌祺沒什麼大事,吸了點迷藥,各項檢查沒問題,第二天下午出院。
馮孝剛那裏趕來的是他的母親黎虹和代表馮鬆仁的何叔。也因為馮鬆仁沒親自過來,黎虹的意見特別大。
方頌祺先隨季老幺坐車裏等,沈燁折去了馮孝剛的病房後再出來,說馮孝剛淩晨醒過來了,接下來要從這裏轉回去鎏城的醫院。
“他沒鬧嗎?”方頌祺挑眉。
沈燁但笑不語。鬧是鬧了,沒必要和她說罷了。
他本來是打算套一套馮孝剛的話,更全麵詳細地了解當時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卻迫於黎虹和馮孝剛母子倆的情緒和脾氣沒問成,隻能再緩一緩。
車子啟動平穩行駛,方頌祺扒在窗口,挺舍不得的:“我的團建還沒結束……”
如果不是沈燁還得回公司上班,繼續留這裏看山看水看風景也是相當不錯的選擇。
季老幺通過後視鏡戲謔:“我還以為小方同誌更想感歎自己因禍得福不用繼續參加團建。”
“我是那麼沒上進心的人?”方頌祺斜眼。
季老幺拆台:“是。”
方頌祺抓過手邊的抱枕丟向他。
傍晚回到鎏城,方頌祺提出要吃烤肉,三人便下到館子裏熏了一身烤肉味兒才散。
許敬並不知她在拓展基地那兒遭遇意外,奇怪她怎麼提前兩天回來了。
“你姐夫太想我了,跑去找我,利用董事長外孫的身份為我搞來特權,讓我免於參加團建。”方頌祺有板有眼地信口胡謅。
沈燁對她將他形容成沉迷女色不可自拔的紈絝子弟並無意見,甚至配合她的話點了點頭。
夜裏沈燁沒回馮家,住她這兒。
方頌祺自然沒放過要獎勵的機會,與他巫山幾回雲雨。
像朵雨露澆打下輕輕顫抖的豔麗紅玫瑰——這是兩人最難分難解時,沈燁看著她時,腦海中自行浮現出的一句話。
她個人的團建之行中斷,等於多出兩天的假。沈燁去公司後,方頌祺也沒再睡回籠覺。
許敬今天又要去醫院做透析,最近都是錢師傅陪著去,她今次正好碰上日子,便決定跟著一起去趟。
許敬好似並不太樂意:“姐,你要不就在家好好休息……或者去學校寫論文也可以……”
方頌祺挑眉:“以前住院的時候不是巴不得我天天去探望你,現在住一塊了,是膩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