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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想你想得難以入眠(2 / 3)

不管怎樣,直到她回國之前,安全總得再多點保障。

“還是得拜托你,多邦忙看著她點。”藺時年懇切。

…………

睜開眼,又是日光熱烈,方頌祺舒展懶腰,迎接在非洲出差的第十天,再五天,就能回國了。

察覺自己下意識用了“就能”兩字,她反應過來,即便這裏吃好喝好玩得也開心,也挽留不住她的腳步,該離開的時候,她並不會生出眷戀。

邊刷牙,她邊回顧過往的旅程,貌似也沒有一個地方,令她產生過要一輩子停留的念頭吧……?至多隻在想,這個地方真漂亮,還沒有探索完,以後一定找機會再來~!

華哥明明說過,他這段時間本來沒安排來博茨,今天華哥便親自接待來自廣東海外交流協會的理事。

方頌祺他們這一行人和非&華的幾位高管跟著去了。

非&華傳媒近年來的發展是非洲所有華文媒體裏勢頭最盛的,總部設於博茨瓦納,南非、讚比亞、坦桑尼亞、埃塞俄比亞、尼日利亞等地另設分支機構,旗下發行的華文報紙截止目前統計大概有著接近兩百萬的受眾。

除發行華文報紙之外,非&華傳媒與當地媒體的合作也十分融洽,聯手開辦了幾個網絡媒體和電視電台,例如來的第一天,小孫特意在車上調頻的廣播。

從小層麵來講,這為非洲華人和僑胞提供便利,無論文化還是經貿;從大層麵而言,非洲各主流國家有了更多了解中國真實情況的機會,促進中非人民友好往來。

國內意圖和非&華合作的媒體數量與日俱增,捧非&華為如今的香餑餑也不為過。遂,不得不驕傲,dk的鎏城日報是第一家拿到合作的國內媒體。

同行的還有博茨瓦納的僑團,從中國駐博茨瓦納大使館離開後,又偕同拜訪了博茨瓦納大學的孔子學院。

醫生和教師,是當地最受尊重的兩個職業。

兩天後,送走廣東海外交流協會的一批人,方頌祺他們這一批人,也倒計時最後三天。

最後三天大家夥兒的目的基本一致,就是買買買,購置要帶回國的東西。

方頌祺的購物穀欠望很小,隻想帶點諸如生牛肉幹當零食,所以其他人一早起來出門逛街,她飽飽地睡到快中午,完成和許敬的每日視頻通話後,慢吞吞地著手收拾行李。

若是平常旅行,她必然攜帶許多美美的衣服,此次簡潔得很,全是衝鋒衣褲,少量兩件t恤兒。

這裏的早晚溫差大,不過即便再熱,她但凡不在公寓裏,也都盡量穿長袖長褲,以防遭到蚊蟲叮咬。雖然博茨瓦納是非洲大陸上比較少瘧疾病例的國家,營地內的醫療衛生工作也做得極好,但謹慎小心點終歸沒錯。

華哥派小孫過來尋她。

方頌祺以為有什麼要緊事,結果隻是請她吃飯。

“明天是集體踐行宴,估計沒時間再單獨邀你了。”華哥的住所也在員工公寓區,除卻他一個人住這點以外,其他方麵並無特殊待遇,裝修和家具也和大家一樣,似乎是為了表達與同甘共苦。

方頌祺看著滿桌子十分正宗的中餐,被大大勾起了食穀欠。當地風味兒,她是真已經吃膩了。

華哥不搶功勞:“問藺子打聽的,說你愛吃這些菜。有些食材難找,你湊合吧。”

嗶——自動屏蔽老狗比的名兒。方頌祺夾起一隻餃子,咬進去,嘖嘖,稀貴的大白菜包的,肉也是後臀尖兒。

“哪兒是湊合啊?光這幾個餃子,就值好幾百美元了。”換算成人民幣,得幾千塊,幾千塊的餃子,方頌祺趕緊細嚼慢咽,“我這吞進肚子裏的全是金子吧!”

華哥被她逗得哈哈笑。

方頌祺給自己也倒了酒,與他邊小酌邊說話。

一開始主要是華哥找話頭,問她這十多天的考察有何感受。

見他是真心實意想了解,方頌祺便也不怕鬧笑話,以一個dk底層小員工的身份,有什麼說什麼。其中談到,她認為可以適當加大非&華裏非洲員工的比例,引起華哥的興趣,進一步與她深聊。

方頌祺的想法其實很簡單,覺得聘請更多當地員工,能夠從更客觀的角度展示中國。

華哥笑了笑:“藺子早幾年也和我提過,說我將非洲員工的比重把控得太嚴了,可以適當放鬆些。”

方頌祺已經能接受,麵對華哥時,老狗比的名字總少不得被提起。

她未接腔。

不妨礙華哥繼續道:“藺子他自己家的企業,就聘用很多當地員工。我沒采納他的意見,主要出發點是,我做的是媒體,和他涉獵的領域不大一樣。不過現在的一些情況和前些年已經不一樣了,或許我得重新再掂量掂量。”

方頌祺自覺工作方麵的事情她已黔驢技窮,沒更多想說的了,翻篇正經的話題,進入真正的閑聊。閑談的都是她感興趣的吃和玩,也就順便提了她以前在其他國家的遊行經曆。

“去過的地方真不少。”華哥去酒櫃再新拿一瓶酒過來,“非洲沒玩夠的話,以後假期直接讓藺子再帶你過來。他投資的項目很多,非洲主流幾個國家都有,你讓他帶你挑。”

嗬嗬噠。方頌祺皮笑肉不笑,酒精的作用讓她暴露些許真麵目,拂了華哥的臉:“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提他?”

華哥帶著新開的酒走回來,沒生氣:“我認識你是因為藺子,他是我們的共同話題之一,我很難做到少提他。華哥我沒其他意思,隻是該怎麼說怎麼說。”

隨後他很坦誠地補充:“如果因此能順便給他麵前刷刷存在感,那就更好了。我是他老哥,我不邦他,誰邦他?”

方頌祺記起在香港養老院裏時,談及兩人名字中皆有的那個“迦”字,他曾說過藺時年本來是他弟弟(第085章),最後被他賣的關子,至今吊著胃口未得到解答。

轉了轉眼珠子,她故作淡定地呡酒:“嗯,我曉得,您和藺老板是兄弟唄~”

出於對藺時年的信任,且她的話接得也確實順當,華哥以為她真已經一清二楚,對她沒設防:“以前家裏人沒打算給他改名字,他主動提的,最後跟了我‘迦’字輩,轉到藺伯伯那裏去之後,也就不再改第二次了。改名字之後,他連在我們這些人麵前,都好像將以前的名字丟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