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燁杏去開周一的例會了,我們都忙著各自手頭的工作。
我逮空在飛鴿上對李芳說:“你今天真漂亮,漂亮的像是剛剛開始熱戀。”邊往電腦上輸這句話邊偷眼看她。
她立即回道:“過了個雙休日,算是徹底休息好了,當然漂亮了。”
***,她這不是故意讓我這個幹靠之人眼饞嗎?
我肚中暗暗發著牢騷‘她還雙休日,我連一日都不日’於是好奇地又輸入‘都幹些啥子了?’
“睡覺啊,還怎麼徹底休息?”她連想也沒有想就直接了當地答複。
“是你一個人睡覺呢?還是……。”我忍不住又把想法冒了出來。
這句話問的很sb,現在是人木又社會,有時候兩口子之間有些事怕丈夫也無權於涉,何況我這個地下工作者呢?但還是在吃不到葡萄聞聞也是好的!
這句話一出來。
“你想挨扁是不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果然,聰明伶俐的李芳敏銳地發覺了我的內心世界,氣呼呼地應道。
“沒有阿,我也隻是隨口一說,關心你嘛。”我狡辯道。
“關心個屁,你那小麻雀臉往哪撅,我還不知道媽?你想挨抽是不是?”
她的戰鬥力極強,句句切中老子的要害,我立即蔫了。
也別說,被她這一頓訓斥,心中的醋意竟沒了。
***,我感覺自己整個就是一賤骨頭,屬破車子的,老掉鏈子子。
時近中午,唐燁杏開完了例會,把我們辦公室的所有人召集起來,開了一個短會。
會議的主題是動員每個人出去拉人,現在公司正發展,急需要人。
老子有點不高興了,這些個做幹部的早幹什麼去了,到這個節骨眼上到哪裏去找人?還有就是幹部把員工氣跑了的。這時候可是用工荒啊!
平時興他們到處日美女,卻興老子們自己幹靠,這個時候發慫樣了,日他姥姥的。
看到我滿臉的不高興,李芳在飛鴿上對我說:“幹嗎不高興?”
“高興的起來嗎?這人哪裏去拉去?”我有點義噴填膺了。
“嗬嗬,愁什麼呀?”這丫竟然還十分樂觀。
“能不愁嗎?這次是一個人指標是五個人,下次可能就是十個了,哪裏有那麼多閑人讓老子去拉去。”我一氣之下,竟然將老子二字直呼出來。
“別急,別急,可能壞事會變成好事。”估計要在平時,我當她麵說老子,她非扁我不可。
但這次看我真生氣了,她也就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了,連連安慰我。
還是我的李芳心疼我。不,是聯的李貴妃,不是,是聯的李皇後。現在她得地位直線垂直上升,直接從答應上升到皇後。
“這種事怎麼能變成好事呢?”我不解地問她。
“你要是多拉人來,不就變成好事了。”她笨丫丫地回道。
我一看頓時無語,扭頭看著她,這次不是她要扁我,而是我想海扁她。你丫這不是廢話嗎?我初來咋到的,我要是有門路,還至於這麼犯愁嗎?
飽女子不知道餓漢子急。
她卻對我連做鬼臉,她那柳葉彎眉、明眸皓齒、冰肌王骨,在擠眉弄眼的鬼臉之下,竟出奇的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