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月亮,卻盼來了個騎虎難下。老虎的屁股莫不得,何況騎在老虎上呢?我衰衰蔫蔫地抓起了臭老鼠。
李芳在旁則是目不轉睛地瞪視著我,讓老子更加手足無措,就像做賊一樣。
“喂,誰啊?”
“額,是我。”
“你是誰啊?”
“我是王豔秋。”
“額,你好。”
“你好!今晚有空嗎?”
“幹啥?”
“請你吃飯啊!”
聽到這裏,老子沒敢立即回答,小眼餘光看到李芳還在看著我。
“晚上孫老師也去,都定好了,他說一定要約到你。”
“嗬嗬。”
苦笑加皮笑肉不笑。
盼星星盼月亮,卻盼來了個騎虎難下。老虎的屁股莫不得,何況騎在老虎上呢?我衰衰蔫蔫地抓起了臭老鼠。
李芳在旁則是目不轉睛地瞪視著我,讓老子更加手足無措,就像做賊一樣。
“喂,誰啊?”
“額,是我。”
“你是誰啊?”
“我是王豔秋。”
“額,你好。”
“你好!今晚有空嗎?”
“幹啥?”
“請你吃飯啊!”
聽到這裏,老子沒敢立即回答,小眼餘光看到李芳還在看著我。
“晚上孫老師也去,都定好了,他說一定要約到你。”
“嗬嗬。”
苦笑加皮笑肉不笑。
“算了吧,你們太客氣了。”
說是這麼說,但語氣裏則充滿了特別想去的意思,估計這丫應該能聽出來。
果然,她聽我說完之後,嗬嗬笑了起來。
“不是我們客氣,而是你太客氣了。孫老師都定好地方了。”
“額,定在哪裏了?”
“珍月樓,就是省重點大學旁邊的那個珍月樓。”
“額,是珍月樓啊。”
到了這裏,老子終於又把嗓門提了上來。
“是啊,那個酒樓很不錯的。”
“就是有唐宋元明清的那個?”
“恩,就是那裏。”
“孫老師幾點鍾過去?”
“五點半,他五點半準時過去。”
“額,行,我安排安排手頭的事,盡量過去。”
“不是盡量是必須過去,嗬嗬。”
“好吧。”
“晚上見。”
“再見。”
由於李芳一直看著我,梅超風同誌說了個晚上見,我沒敢說晚上見,而是說了個再見來替代。
我放下手機,看到李芳撅著小嘴有些生氣,便急忙在飛鴿上向她解釋。
阿芳,你還記得前一段時間,我跟你說的救了一個崴腳的女同事嗎?
記得。
就是她晚上要請我吃飯。
就她一個人請你嗎?
此話來勢洶洶。
不,她和她老公請我。
不管孫耀華是不是那丫的老公,現在必須這麼說。
今晚我們和唐主任出去吃飯喝茶,可是昨天就說好的。阿芳,我知道,我們三個什麼時候出去都行,畢竟天天在一起。但今天王豔秋和她老公請我卻是盛情難卻,不好意思拒絕。量,她竟然不說話了。
小眼微瞥,發現她正處於似氣非氣中,更像是在沉思。
阿芳,你說這種事不去是不是不好啊?
……你能不能再選個時間去?
阿芳,我都推辭了人家好幾次了,今天人家把地方都定好了,再推辭不好了吧。
***,實際上這是第一次。嘿嘿!
你怎麼這麼討厭啊?唐主任那邊怎麼交待啊?
阿芳,你別著急,我去和唐主任說去,好嗎?……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