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句狠話後,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
老子的心裏可是樂開了花,氣死你這臭丫。
“怎麼回事?誰砸牆來?”範文薇傻乎乎地問道。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別搭理她。哎,我睡的好好的,竟吵醒了我。”我邊說邊打著哈欠,心裏樂得直想唱歌。
“範大哥,你這呼嚕真響啊,我費了好大勁才睡著。”
“嗬嗬,我這呼嚕是改不了了。來寶兄弟,你先睡,等你睡著後,我再睡。”
“好,你可要等我睡著了再睡,不然小弟可真的是一宿無眠了。”
***,說好了等老子睡著後他再睡,結果偶還沒有睡著,他又嗯嗯喝喝呼呼地叫了起來。
我氣惱地將被子蒙住頭,蒙了好幾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進了夢鄉。
由於昨晚睡的太晚,早上這段時間是睡的最香的時候。
迷迷糊糊中聽到走廊裏傳來噪雜的走路聲、說話聲還有開關房門的響聲。心中在不斷提醒自己:“崔來寶,千萬不要遲到了,快點起來。”
心中如此這般催促了自己多次,但就是睜不開眼,更無法徹底醒來。
同時隱隱約約地感到胖企鵝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地響個不停,但也無法打斷老子的睡夢。
漸漸地走廊上的動靜小了,從噪雜變得零落再變的靜悄悄起來,我睡得更加香甜了。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來,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唱個不停。
老子對別的聲音不敏*,但對臭老鼠的聲音卻是出奇地*感。忽地徹底醒了過來,伸手拿起手機來。
“喂,崔來寶,你和範文薇怎麼回事?馬上就要上課了,現在就你們兩個沒來,是不是讓領導親自去請你們才來啊?”
我日,毀了,又tm闖禍了。心中不住暗暗叫起苦來。
我們馬上過去。我說完這句話立即掛斷了電話。接著大聲呼喊睡的像死豬般的胖企鵝範文薇。
這家夥半睜著豬眼,嗅嗅著問怎麼了?
“還怎麼了?我們兩個遲到了,剛才祝娟打過電話來了,快點,快走。”
我連珠炮般說著,一個鯉魚打亭從廣木上蹦下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範文薇一聽又遲到了,睡意頓無,連滾帶爬了起來,神情惶恐不安。
***,早餐時間是七點半到八點,上課時間是八點半。現在的時間是八點二十。
我們兩個牙沒刷,臉沒洗,早餐那就連想也別想了。出來房門就以百米衝c的速度往教室裏跑。跑了沒多遠,範文薇大呼壞了,壞了。轉身要往回跑。
“你又回去幹嘛?”
“我,我忘了穿襪子。”
“哎,忘了就忘了吧,光腳穿鞋不照樣嘛。快走,來不及了。”
“哦。”
我們兩個又賽跑起來。
嗯呢,這個***培訓基地太大了,上課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個樓上。住在最西頭,上課那地卻在最東頭。出來賓館還要跑個上百米才能到達上課的地方。
到了上課的那個樓,還要坐電梯上去,因為教室是在最鼎樓的大會議室裏。***,來培訓就像鑽迷宮一樣。
當我們兩個氣喘籲籲地來到教室時,開班儀式也進了倒計時。領導們都已經在主席台就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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