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問話聲,我這才緩過神來,輕輕喃道:“我有些難受。”
“哪裏難受?”她邊問邊掀起被子要查看我的傷勢。
老衲說的難受是指心裏難受,並不是指傷口難受,但又沒法和她明說,隻好裝模作樣地讓她檢查了一番。
“沒事啊,你的傷勢恢複的很好。你現在還難受嗎?”
“哦,不難受了,你這當護士的一進來,我就不難受了。”
“嗬嗬,那我還得多進來幾次才行啊?”
“嗯,你是得多進來幾次才行,你要是一直在這裏陪我,我就更不難受了。”
***,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剛剛還處於大悲大戚中的老衲,此時竟然貧嘴呱啦舌了起來,惹的小美女護士揚玉花咯咯嬌笑起來。
楊玉華長的很是嬌美,是個不折不扣的嬌柔美女。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甜美可人,就像一個剛剛精心製作出來的白嫩蛋糕,即使不過生日,也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但老衲現在根本就沒有色心,更沒有色膽,人家楊玉花雖美,但老衲也隻是欣賞而已,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老衲在唐燁杏、李芳、火鳳凰、唐警花四大美女的圍剿堵截中,受到了刻骨銘心的教育,思想覺悟有了很大的提高,已經洗心革麵,變的純潔起來。雖然沒有變成大純潔,但最起碼也變成個小純潔了。因此,老衲現在是沒有餘暇精力去*引別的美女了,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我怔怔地看著楊玉花的甜美笑容,忍不住問道:“你和楊玉環什麼關係?”
“誰?揚……揚什麼?”
“楊玉環,楊柳樹的揚,美玉的玉,耳環的環。”
“楊玉環,嗯?這個名字很是特別,也很好聽,是誰啊?”
我日,這丫不會是個小文盲吧?大名頂的楊玉環竟然也不知道?還是一個護士呢。
我嘿嘿問道:“單聽楊玉環這個名字,你感覺此人是男是女?”
“應該是個女的吧?”
“嗯,是個女的,和你一樣漂亮。”
我這句話一落地,楊玉花竟然有些害羞起來,臉色也紅紅了起來。
楊玉花紅了陣臉,笑著問道:“她在哪裏工作?”
我日喲……
聽楊玉花問我楊玉環在哪裏工作?驚的我險些把下巴頦子掉下來,我看著她那純樸真誠的目光,想笑不敢笑,一時憋的老臉通紅了起來。
楊玉花看我這樣,更加不解起來,問道:“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唉,現在的教育體製真的需要改革了,各色學校重視的是實用技術,把國學這門國粹給忽略不計了,更別說讓學生們深讀細研了。
這不能怪天真爛漫的楊玉花同誌,要怪就怪誤人子弟的教育體製。更不能說人家楊玉花是個小文盲,老衲也好不到哪裏去。老衲隻不過是色心濃烈,比較關注古往今來的美女而已,基於這個原因,才對楊玉環略加注意了一些。
我決定旁敲側擊她一下,也讓她多陪陪我,省的我一個人呆在屋裏,想起火鳳凰來,又要經受無盡的精神折磨。
“你別著急,我先給你講個故事,行不行?”我問她。
她柔美恬靜地點了點頭,就像白嫩的蛋糕加熱了一般,惹的老衲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勢。襠中的吊玩意兒隨著她的點頭也撅了撅和尚頭,幸好有被子擋著,沒有被她發現。
在文化大革命時期,某國人到咱們國家某個中藥去參觀考察。那個領頭的外國人是個中國通,他對咱們國家的中藥很有研究。在參觀考察時,由感而發隨口和那個藥的什麼長的說了一句:“你們中國的張仲景真的是太偉大了。你猜那個藥的什麼長是怎麼回答的?”
楊玉花搖了搖頭,問道:“他是怎麼回答的?”
那個藥的什麼長對外國人這樣說道:“哦,你說的張仲景啊,他今天沒有上班,不然,就把他叫過來……。”
“哈哈……。”楊玉花聽我說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不一會兒竟把眼淚也給笑了出來。
“嗬嗬,你可真逗,笑死我了。”楊玉花邊笑邊說,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問我:“你怎麼突然想起給我講這麼個笑話?”
“這不是笑話,而是真事,我這也是聽大人給我講的。”
楊玉花更加意識到了什麼,問道:“……難道你說的楊玉環也是古代的人?”
“嘿嘿……”我嘿嘿笑著,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拐彎抹角地說:“長安回望繡城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關,無人知是荔枝來說的就是她。”
楊玉花剛要繼續問下去,隻聽屋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楊玉花隨口說道:“請進。”
隨著腳步聲,隻見唐燁杏匆匆走了進來。
楊玉花一看來人了急忙站了起來,衝著唐燁杏微笑著點了下頭,扭頭對我說:“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