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出租車上,向省公安廳公寓樓馳去,心中不免有些緊張害怕,但願唐警花沒有發現什麼。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做了虧心事,草木也成鬼。人做了虧心事,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膽顫心驚,害怕的要命。老子現在的處境就是這樣。
但轉念又一想,我又沒有嫖娼,隻是讓按摩小姐用嘴給洗了下和尚頭,讓和尚頭洗了個‘小澡’,又沒有戴上套套去洗真槍實洞的‘大澡’,老子並沒有嫖娼,也更不是嫖客,隻是稍微領略了點風月場上的小風情而已。
這麼阿q般地安慰了自己一大番,心中才總算平靜了下來,感覺自己真的就是個正人君子了,還更加地出汙泥而不染。
因此,出租車一到省公安廳的公寓樓,我立即趾高氣昂地從車裏下來,更是理直氣壯地進了公寓樓。
進了電梯,這才想起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子從開始進入‘溫碧池’就立馬將手機給關機了,直到現在也一直沒有開機。
我急忙將手機掏了出來,迅即開機。開機沒幾秒鍾,手機就吱吱地叫了起來。我汗,竟然全部是來電提示和短信提示。
我快速地翻看著,唐警花給我打了n次手機,也給我發了n次短信。另外還有李芳的短信和來電提示。
我日,這可咋辦?李芳那邊先暫時不管不顧了,當務之急是怎麼向唐警花交代,這丫肯定在氣頭上。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快速地將阿芳的那條短信給刪除了,接下來,老子要集中全部的精力去應付身為警察的唐警花。
我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緊張害怕了起來,從電梯裏出來,我邁著小碎步來到唐警花的門前,就像做賊一樣,拿出鑰匙來,偷偷地悄無聲息地開門。
如果唐警花已經睡了,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所以,老子開門的動靜一定要小之又小,最好是不發出一點動靜。
果然,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我往屋裏一瞧,頓時大喜狂樂起來,哈哈,房內漆黑一片,看來唐警花是真的睡覺了。我心中一陣狂喜樂著,躡手躡腳地進得屋來,連大氣也不敢喘,返身將房門悄悄地關上,這一切動作都是在無聲無息中完成的。
我準備躡手躡腳再向臥室走去,再悄無聲息地脫掉衣服,鑽進被窩裏去。明天早上六點,眼睛一睜,老子又去上班了,如此這般無聲無息平平安安地度過今晚是最好不過的了。我想著想著直想放聲大笑,真t***順啊,老子都快成了順溜了。
就在我高興的不得了的時候,突然從背後襲來一團黑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那團黑影狠狠地抓住,電光石火之間,那團黑影抓牢我的手臂,甩了一個背布袋,將我摔了出去,啊……老子終於惶恐惶急地大喊了一聲。
我剛被咕咚一聲摔在地上,立即又被那團黑影抓住了,將我頭下腳上地提溜起來,我本想再大聲喊叫,由於腦袋朝下已經顧不得喊叫了,急忙一個本能的動作,用雙手使勁撐住地,免得讓老子的小腦袋杵到地上。那團黑影雙手抓住我的腳踝,伸腿對著我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腳,我悶哼一聲,那團黑影又將我的身子來了個360度的大轉圈,忽地一下又將我放倒在地上,老子感到一陣頭暈,哼喲著趴在了地上。
那團黑影將我死死地按在地上,瞬即將我的雙手反背,哢嚓一聲竟然給我戴上了手銬。
我心中驚恐之極,語無倫次地說道:“好漢饒命,有話好說,請好漢饒命!”
我的求饒之聲剛落,那團黑影從我身上起來,‘啪’的一聲將屋內電燈打開,老子的頭還在暈,膽戰心驚地悄悄抬起了頭,隻見一雙穿著黑皮鞋的腳站在了我的頭前。
我慢慢地提起頭來,隻見一個人雙手抱肩,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唐警花。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立即抬頭向四周踅摸了踅摸,發現並沒有另外的人。
“阿花,剛才是你摔的我?”
“對。”
“你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啊?我還以為是個好漢呢。”
“哼哼,怪不得你說好漢饒命呢。”
我呲牙咧嘴地說:“阿花,你這是幹什麼啊?”
“你幹嘛鬼鬼祟祟地進來?我還以為是小偷呢。”
“哎呀,阿花,你都快把我給摔死了,快點扶我起來。”
“有本事就自己起來。”
“阿花,你怎麼給我拷上手銬了?快點給我打開。”
“不管,你自己爬起來,我有話問你。”
“阿花,你這是幹什麼?我可是你老公呢。”
“哼。”她鼻子裏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搭理我,而是雙手抱肩坐到了沙發上。
我隻好自己艱難地爬了起來,***,老子都快被這丫給摔散架了,這丫的力氣怎麼這麼大啊?
我雙手反背,不背也不行,雙手被拷上了。彎著腰邁著小碎步也來到沙發旁。
我剛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唐警花揮起粉拳對著我的小屁股打了一拳。“哎喲……”我不由得喊叫起來,不住地倒抽涼氣,老子這不是裝的,而是真疼。唐警花又白又嫩的粉拳打在我的屁股上,一般情況下隻是撓撓癢而已,但今天卻是痛徹骨髓,就像被一個鐵榔頭給狠狠地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