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第二瓶中的紅高粱不斷減少,我心中越來越害怕。如果我和她再把這瓶給喝光,那就是二斤高度白酒了,老子非得徹底醉倒不可。這丫雖然酒量比我大,但也絕對好不了哪裏去。
不喝這丫肯定不答應,再往下喝後果不堪設想,這可咋辦?
我決定先來個緩兵之計,停止了倒酒,取出中華來,遞給她一支並給她點上,開始不停地勸她喝茶。這丫從開始入座以來就沒有欠過屁股,她一次廁所也沒去,這丫的尿脬也太大了吧!
我決定勸她多喝點茶,我就不信她的尿脬還能堅持下去。
***,茶水是利尿的,我就不信你丫的尿脬具有無限儲備功能。我接連不斷地勸她喝了四杯茶。
果然,她的尿脬抵擋不住了,她站起身來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我心中竊喜,忍不住也想去尿尿,因為老子的尿脬也撐到了極限了。
但我不能去,我忍住快要尿子的危險,將還有半斤多酒的第二瓶紅高粱瓶口對準了喝光了的第一個空酒瓶子瓶口,倒進去了一個底,估計不到二兩酒。隨即將第二瓶紅高粱藏了起來。
足足過了十多分鍾,李玉蓮才渾身輕鬆地飄飄走了回來。我心中暗樂,***,這丫這泡尿足足尿了十多分鍾,估計能尿一暖瓶吧!
“阿蓮,你稍坐,我也去趟洗手間。”我邊說邊起身快速地向廁所跑去,老子的尿脬也已經到了極限的極限了。
來到廁所,足足尿了七八分鍾才將尿液排光。***,老子的尿脬不如李玉蓮的大,她能尿十多分鍾,老子才尿了七八分鍾。看來女人的韌性就是厲害,說不行還能行,彈性十足。男人說不行就不行了,韌性實在太差,更加沒有什麼彈性。
尿完了尿尿,老子也渾身輕鬆地飄回到了餐桌旁。李玉蓮此時正在抽著中華,這才多大會兒,這丫抽煙的姿勢就已經十分優雅了,不愧是研究花卉的,審美觀點和優美之態不同凡響。
“阿蓮,我們現在酒足飯飽,是不是該走了?”
“把瓶子裏的酒喝光,我們就走。”
我極其爽快地點了點頭,操起了酒瓶子就開始倒酒。萬幸,這丫沒有發現瓶中酒少了很多。
“阿蓮,你的酒量到底多大?”
“不知道,反正沒有喝醉過。”
我暈,難道這丫的酒量比唐燁杏還要大?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能喝酒?太tm駭人了。
我和李玉蓮一人兩杯就把瓶子底給喝了個幹幹淨淨。
李玉蓮跑去結賬,我沒有和她爭,更沒有和她謙讓,因為老子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了,成了個標準而徹底的窮光蛋。
從酸菜館出來,走了十幾米之後,形勢急轉直下。今晚我和李玉蓮總共喝了一斤半多酒,她八兩我七兩,在館子裏時隻是頭暈,並沒有感到醉酒。
但來到外邊走在馬路上被風一吹,酒勁立湧,頓時頭重腳輕步履踉蹌了起來。
毀了!館內酒香館外吹,館內平穩館外蕩。
越往前走,腳下越是不穩,膝蓋軟了幾軟,逛蕩了幾個趔趄,險些一頭攮在了馬路上。李玉蓮步履也不穩了起來,但她狀態要比我好得多,最起碼她還沒有出現趔趄。
走到一顆樹旁,老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雙手抱住樹就不撒手了,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
李玉蓮靠在我身上,將手臂伸進了我的肋下,緊緊纏住我的手臂不放。
“阿……連,不要……和我靠……這麼近,男女……授受不親。”
老子的舌頭突然之間也變得僵直生硬了起來,說話也不成溜了。
“來寶,我得扶住你才行,不然你要跌倒的。”
我使勁要掙脫她,嘴裏囔囔著:“不……行,我們這樣……成何體統?會……會引起別人誤會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腳下也站不穩了,必須摟住你才行。”
“阿……蓮,你可……不能……沾我的便宜,我是……有婦之夫。”
“我就沾你的便宜了,怎麼著吧?”
“快……鬆開。”
結果阿蓮重重地‘哼’了一聲,更加用力地拽住我向前走去。
我噴著酒氣說:“m的,這酒喝的……真是痛快,醉……並……快樂著。”
“就是嘛,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點酒找個人聊聊,會很舒服的。”阿蓮雖然腳下有些不穩,但說話很是流利,她的香舌也很柔軟。
如果放在年前,老子此時肯定會趁機抱住她親上一把再說。但現在不行了,老子為了唐警花,絕對不能再覬覦別的少女少了。
老子今天鬱悶了一天,酒能抒懷也能壯膽,我突然有了一種想高聲放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