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第十四節很是難受(1 / 2)

“阿芳,你不用擔心我了,你趕快捂上被子發發汗,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md,今晚上實在是太倒黴了,希望明天不要再這麼晦氣了。

自古以來作惡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過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麵。

這金盆洗手隻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醫一樣治標不治本。

而洗心革麵則會像博大深奧的中醫一樣,能夠標本兼治。隻有洗心革麵了才能徹頭徹尾地改頭換麵。

要想洗心革麵,標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將小體衝個幹幹淨淨,以便明天迎著朝陽,踏著晨霜,以朝氣蓬勃的嶄新姿態去示人,省得再tm的這麼倒黴。

因此,我將這身髒亂不堪的衣服脫下來,將自己脫的淨淨光光,充滿希望地鑽進了洗手間,打開淋浴頭,不停地澆灌著。洗頭液、沐浴液、香皂輪番上陣,足足衝洗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把小體的皮都快搓沒了,這才罷休。

人們都說辦一次那事,相當於跑5000米,這洗一個多小時的熱水澡,則相當於跑10000米,相當地消耗體力。

體力消耗的幾乎殆盡,偶是掙紮著從洗手間出來的,搖搖晃晃來到床邊,一個衰衰的大鵬展翅紮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動了。

我蓋著一床被子,抱著一床被子。蓋著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時使用的,抱著的那床被子是唐警花天天晚上蓋在嬌嫩粉體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著唐警花留在上麵的體香,禁不住*吟著小聲念叨:“阿花!親親的阿花!我快想死你了。”

要知道,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向唐警花交公糧了。她即使在家,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個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囑我和唐警花,至少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事。一個月就一個月唄,還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樣給老子判了至少一個月的有期徒刑。嚇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把晚上蓋的被子當成了鐵籠窗。而唐警花更如驚弓之鳥,把太空棉也當成了鐵柵欄。

老子決定在這一個月裏認真改造,絕不再沾唐警花一下。並發揚不斷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壓,將有期徒刑自動延長到了一個半月。

沒想到還不到半個月,唐警花就一翅子飛到北京去了。這樣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著唐警花的體香,默想著和唐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很快就進入了深睡狀態。把阿芳叮囑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藥一事忘到了霄雲外去了。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突然感到嗓子又幹又疼,鼻子吸氣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讓我醒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難受?全身猶如火烤一般,但後背又猶如背上了一塊大冰磚,絲絲地不住直冒涼氣,口感舌燥,鼻子還不透氣。

思忖片刻,這才回過神來,這是感冒發燒了,是典型的受涼造成的。

這感冒發燒的滋味很是難受,小體從內到外透著侵肉蝕骨的燥熱,後背還出奇的冷,猶如赤身果體地背靠著冰山在曬太陽,個中滋味要多難受有tm多難受。

平躺著睡,兩個鼻孔都不透氣,隻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幹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嚴絲合縫,右鼻孔倒是暢通無阻起來,但沒吸上幾吸,右鼻孔就會又酸又疼,疼的腦門子都tm的難受無比。朝右睡,則又倒了個兒,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來,可真把老子給折磨壞了,平躺著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對。隻能是朝左或朝右,剛想睡著,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對起來。朝左睡右鼻孔難受,朝右睡左鼻孔難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無法入睡,當真是輾轉反側了起來。估計‘輾轉反側’這個成語就是這麼來的,真tm太形象具體又活潑生動了。

老子被逼無奈,隻好趴著睡,但沒過幾秒鍾,口鼻竟然都喘不動氣了,憋的難受,隻好又輾轉反側起來。

我看了看時間,這才是淩晨五點來鍾,離天明還有好幾個小時,這可咋整呢?

估計阿芳比我更慘,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涼受成這樣的了,何況阿芳呢?想想很是擔心阿芳,越想越是擔心,我本就輾轉反側,現在又再牽掛阿芳,當真是火上澆油,睡臥不安了。

急忙打開燈,赤*著發燒的小體,在屋裏找起藥來。

唐警花很是細心,她在家中放了個小備用藥箱。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那個小藥箱子,滿懷著希望打開,卻發現裏邊沒有感冒藥,而是一些包紮外傷用的棉棒紗布消毒水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