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蓮站起身來,問道:“你想吃什麼水果?”
“哦,隨便,你買什麼我吃什麼。”
她白了我一眼,一甩長發,哢哢地走出去了。
身邊沒了旁人,老子的色膽頓時大了起來。
我對著手機急不可耐地說:“曉曉姐,現在可以了,剛才身邊有人。”
“嘿嘿,不準喊我曉曉姐。”
“那我喊你什麼?”
“喊我什麼你知道的。”
“哦,曉曉,嘿嘿。”
“嘿嘿,現在開始吧。”
我心中樂開了花,暗道:***,老子悶*,曉曉比老子更加悶*,悶*對悶*,那是*上加*,*勁直過重霄。
日,聽著曉曉‘嗯呢’的嬌滴饞人的聲音,我再也控製不住襠中的和尚頭了,日日地慢慢打起了傘,並且是越打越高,竟將蓋在身上的被子也頂得凸起了起來,就像一個內力十足的蒙古包。
我思忖片刻,當時的情景曆曆在目,宛如就在眼前,我**濃地對著手機輕輕緩緩柔柔地說道:“這一首叫《曉曉的櫻唇》,幽韻撩人美嬌娘,櫻唇半開嫵媚藏。含嬌細語嚶然聲,哼唧*吟欲癲狂!嘿嘿,我沒有說錯吧?嘿嘿……”
“嗯哼,沒有說錯,沒想到你也記的這麼清楚。”
“嘿嘿,你先別嗯哼,現在輪到你了。”
“嗯呢,我也來說說你的臭嘴巴,來寶嘴巴噘又昂,唇觸齒扣舌如簧。貪婪親吮吧唧響,吻舔吸攪非尋常!嘿嘿,我說的也沒錯吧?”
“你說的聲情並茂,說的一個字也沒錯,比我厲害多了。”
“滾,不準把我說的這麼色。”
“嗬嗬,曉曉,你可不能倒打一耙,這也不是色,這是高雅,嘿嘿。”
“少來了,輪到你了。”
“嗯,剛才是你的櫻唇,現在該是你的玉手了,纖纖玉手蔥指香,一觸之下欲便釀。
……。”
“討厭,說的這麼露骨。”
“嘿嘿,當時可就是這麼說的,哦,對了,當時我們是赤身果體麵對麵地說,沒有感覺到什麼露骨,現在再這麼一說,似乎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嘿嘿。”
“嗬嗬,嗯呢,這回頭看有時候還真招架不住了,嗬嗬。”
“招架不住也得招,開弓沒有回頭箭,快點,又到你了。”
“催什麼催?我好好想想。”
我心中暗急:***,挑頭的是你丫,現在老子可是情如烈火濃焰欲如洪水猛獸,排山倒海般把老子給咬噬住了,你丫要不抓緊點,……這丫一停頓,老子感覺像是被火烤了一般。
小鳥依人的曉曉是很會疼人的,沒過幾秒鍾,嬌滴欲鮮的櫻唇中就蕩漾著醉人的性音:“我也要和你對應起來才是,這一首詩是《來寶的手》,魔掌淫爪又善良,柔撫玉體搓h房。……”
聽到這裏我有一種s的劇烈衝動,也顧不得正在輸液了,跨部接連做了幾個高難度的上挺動作。
看來火候仍是未到,老子雖然是個流氓,但這電話*愛卻是首次經曆,沒有任何經驗,mo著石頭過河,提著肉槍亂戳。
***,老子說到最後,竟然也控製不住嗯哼了起來,激動加雞動,感覺似乎快到那飄仙勾魂的醉人一射了。
“哎呀,你越說越過分了,羞死人了。”
“曉曉,求求你了,不要給我敗火,快點再加點柴火。”
“你這麼急幹嘛?讓我想想。”
“快點啊,現在到了最最關鍵的時刻了。”
曉曉紅燙秀臉上的熱氣似乎穿越手機傳到了我的臉上,她的聲音愈發讓人神魂顛倒,似乎是趴在了我的耳邊嬌聲對我說:“無情無欲窩裏趴,有情有欲叫喳喳。……”
曉曉說到最後,竟然不由自主地嬌喘了起來,惹的老子心驚濤駭般劇烈湧動,**山崩海嘯般襲來,米青子火山爆發般噴之欲出。
我不住對著手機說道:“曉曉,我快受不了了。”
“我也是,嗯哼……嗯呢……”
我日喲,我險些顫聲叫出來,急忙凝神提氣,就像修練內功一樣,欲把憋鼓的米青子全部毫無保留地射出來。
就在性奮的將射沒射的時候,曉曉突然對我說道:“我先掛了,房東過來了。”
沒等我回話,她就直接掛斷了手機。
這突然的變化,把老子從極樂之巔一下子給拋到了萬丈深淵之中,我怔怔地舉著手機半晌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又險些把這部手機也給摔了。
***房東,你mlgb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老子最最關鍵的時刻進門了,我日你***。我心中氣惱地不停咒罵著那個掃興晦氣的***房東。
就在這時,李玉蓮提著一大袋水果進門了。
她來到床邊,將那一大袋水果放在床頭櫥上,剛想坐下,忽地看到了什麼,驚訝地問:“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鼓鼓囊囊的?裏邊裝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