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完了,她突然發現了她下身敏感處的皺皺巴巴的那堆褶皺。
我惶恐的差點閉上了自己的小眼。李玉蓮神色大惑不解,莫名奇妙地看著那堆褶皺,雙手使勁扯著褶皺兩邊的睡衣,想把褶皺舒展開來,但她無論怎麼扯怎麼弄,褶皺依舊,可見當時的頂勁是有多麼的厲害。
我此時的念頭隻有一個:那就是昨晚老子的和尚頭插到她的桃花洞裏去沒有?要是插進去了,我將萬劫不複,成了個罪人。要是沒有插進去,還有回旋的餘地。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體,發現自己隻穿著那條小三角*褲,心中略安,有這條*褲保駕護航,和尚頭應該沒有越獄胡作非為。但仍是不安地問道:“阿蓮,你有沒有穿*褲啊?”
李玉蓮臉色騰的一下更加紅了,她惱怒地忿道:“你管我穿不穿*褲幹什麼?”
我卻是極其認真地說:“你穿不穿*褲很重要,這牽扯到一個很重要的原則問題。”
她害羞的有些無地自容,急忙往外走去,快出房間門口的時候,回了一句:“我能不穿*褲嘛?我還沒有裸睡的習慣。”
我急忙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真是萬幸!
頂就頂吧,雖然是留下了圓鼓倫墩的頂印和褶皺,那也不過是隔靴搔癢,終是沒有犯下實質性的作風錯誤,我是純潔的,李玉蓮也是純潔的。
這一放鬆不要緊,和尚頭日的一聲狠狠地撅了起來,頂的小*褲往下出溜了半寸,我急忙扯過毛毯蓋在身上,唯恐傘頂凸顯,隻好裝作優雅地側臥著身子。
洗手間裏傳來稀裏嘩啦的的洗漱聲,李玉蓮正在刷牙洗臉。過不多時,李玉蓮又回到了臥室裏,她已經換下了那件睡衣,穿上了一身休閑外套。
她臉色依舊紅潤著,她想對我說什麼,但似乎又有顧慮,欲言又止了起來。
我不解地問道:“阿蓮,你怎麼跑到我的床上來了?”
“我怎麼跑到你的床上來了?哼,我睡到後半夜,起來喝水,不放心你,就下樓來看看你,誰知下樓來到這裏,你卻不在。我看到洗手間裏亮著燈,於是我就走了過去……”
說到這裏,她神色有些害羞不自然起來。
“說啊,我喝醉了,什麼也不知道,你走過去幹什麼了?”
“我還能幹什麼?我過去一看,把我嚇壞了,你竟然躺在浴缸裏睡著了。”
“啊?真的?”
“當然了,我還能騙你啊?”
“你……你赤果著身子躺在浴缸裏睡的很沉,水都漫到了你的下巴處,你隻要一翻身,非嗆著不可,我喊你又喊不應,沒辦法,我隻好把你拽了出來,給你擦幹身子,把你背到床上,又……又……又什麼呀?”
“你倒是快點說啊。”
李玉蓮突然提高嗓門,很是氣惱地說:“又給你穿上了*褲,***,柏來寶,你真是個豬。”
“哦,原來如此。”
“不是如此還能哪樣?我怕你又再跑到浴缸裏去躺著不出來,我隻好……隻好貼著床邊守著你,竟然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哦,你這麼一說,我似乎有些印象了。”
我邊說邊又喃喃低聲自語:“竟然和春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
“你說什麼?”
“哦,沒說什麼。”
“時間不早了,快點起來洗刷去,我去做早餐。”她說完就跑到廚房裏去忙活開了。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想著李玉蓮剛才的話語,又回憶著昨晚的春夢,忽地又思念起阿芳來,李玉蓮身上隱隱約約有些阿芳的影子,這影子越想越濃,濃的幾乎到了李玉蓮就是阿芳的化身了,想到這裏,和尚頭更加硬了,險些頂開*褲越獄出來。
半個多小時之後,隻聽李玉蓮喊道:“來寶,快點起來吃早飯了。”
我隻好從床上爬了起來,剛才和尚頭不住上硬打傘,頭疼似乎輕了很多,但從床上一站到地上來,仍是有些輕飄飄暈乎乎的。
剛進洗手間,李玉蓮也跟了過來,但她沒有進來,隻是站在門口,對我說:“洗漱台上有個新牙刷,醉酒之後嘴裏沒滋味,好好刷刷牙。”
“好,嗬嗬,阿蓮,你真賢惠!”她白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返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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