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歡大哥一愣,反問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哦,祝娟和我簡單說了說,我想再問一下詳細情況。”
“哎,散了,沒成,娟子和我那個學生交往了一段時間後,說什麼也不再和他交往下去了,害的我那個學生到現在還沒有走出失戀的陰影呢。”
我一時聽呆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我驚訝地看了看新歡大哥,又驚訝地看了看唐燁杏。
暈,唐燁杏正用美目緊緊地盯住我呢,我急忙躲避她的眼光,驚慌地低下了小腦袋,唐燁杏抿嘴笑了笑。
我端起酒杯來,想一口喝幹,但老是回想著剛才唐燁杏和新歡哥的對話,火鳳凰的身影老在眼前晃,心中又酸又疼,忽地一下將酒倒進嘴裏,想一口吞下去,但不知道怎麼搞的,卻是嗆到了氣管裏,我立即將腦袋扭開背離桌麵,低下頭劇烈地咳嗽起來。
“來寶,你怎麼了?”新歡哥問道。
我邊咳邊說:“沒……事……咳……咳……嗆了·····一下……咳……”
唐燁杏沒有說話,隻是抿嘴笑著看著我,末了才說:“總是毛手毛腳的。”
聽說火鳳凰和那個***學者散了,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巨大喜悅,我不由得暗罵自己是個小人。
忽地又想起了唐警花,心中不由得又絞疼了起來。
唐燁杏又和新歡大哥交談了起來,但這次卻是換了個話題,不再談火鳳凰了。
又喝了幾杯酒之後,唐燁杏突然又對新歡哥說道:“讓祝娟過來吧!”
新歡哥擺了擺手道:“算了,她要來早就來了。”
唐燁杏很是自信地笑了笑,說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再給她打個電話。”
說著她掏出了手機又撥通了火鳳凰的手機,這次卻是一撥就通了,聽到火鳳凰的手機通了,唐燁杏還故意往我這邊靠了靠,意思是她和火鳳凰的通話,最好能讓我聽到。
火鳳凰的手機響了幾聲後,終於接通了。
唐燁杏道:“祝娟,你在幹嘛呢?”
那邊傳來了火鳳凰的聲音:“我在家裏。”
火鳳凰的聲音很低很輕,使我都不相信是她的聲音了,那個一貫說話高聲高嗓風風火火的火鳳凰怎麼變得如此纖纖細嬌柔了?
“祝娟,我們現在就在珍月樓呢,你過來吧。”
“我……我還是不過去了。”
“過來吧,就缺你了。”
“……不了……”我感覺火鳳凰在說這’不了’兩字的時候,似乎是在前瞻後顧。
沒想到唐燁杏接著說道:“什麼不了?你快點過來吧,我們可是等著你來呢,不見不散。”
唐燁杏故意把’不見不散’四個字說的很緩很重,說完她不待火鳳凰作何反應,就忽地一下把手機掛斷了。
掛斷手機後,她趁新歡大哥不注意,很是惱怒地白了我一眼,讓我更加忐忑不安起來。
“唐燁杏,怎麼樣啊?娟子是不是還是不過來啊?”
“她說了,她等會兒就過來。”
我暈,她和火鳳凰通話的內容,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火鳳凰絕對沒有說過要過來,她怎麼就這麼肯定火鳳凰會過來呢?
我不解地看著唐燁杏,臉上肚中充滿了困惑。
唐燁杏覺察到了我在看她,又是趁新歡大哥不注意,扭頭側目對我做了個咬牙切齒的表情,隨即伸手在桌底做了個扭十字花的動作,俊臉和顏悅色但美目飽含懾怒地對我說:“不要傻坐著,快點倒酒。”
我急忙誠惶誠恐地起身斟酒。
我剛一一斟完酒,隻見唐燁杏又摸起了手機,我以為她是打給別人的,但電話接通之後,她卻說道:“祝娟,剛才我忘了告訴你,我們在珍月樓頂樓的貴妃醉酒廳,你快點來吧!”說完這句話後,她又立馬扣斷了電話。
我暈,狂暈,她這又是打給火鳳凰的,她為何剛才不直接說完,卻是在說了個‘不見不散’後立即掛斷電話,隔了這麼一會兒,又回撥了過去,告訴火鳳凰我們所在的具體位置,唐燁杏這是在玩的哪出心理戰呢?
我心中暗道:唐燁杏啊唐燁杏,你就折騰吧,你還是不了解火鳳凰的脾氣性格,你如此煞費苦心地要把她叫過來,我估計很有可能都是徒勞,因為火鳳凰的脾氣是霹靂的,性格是一根筋的,她太有主見了,不會受人擺布左右的。
就在這時,貴妃醉酒廳的房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從這輕輕的敲門聲可以判斷,很有可能是酒樓的服務員。隨後房門被輕輕地打開了,從外邊進來了一個人。
這人穿著一件藏青色的時尚外套,梳著整齊利索的馬尾辮,戴著的一副眼鏡更能襯托出她的文靜嫻雅,俊臉白哲凝脂的皮膚使屋裏的亮度更是增加了不少,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來人正是火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