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歌迷迷糊糊醒來,就看到央起靠在床邊,看著自己。溫清歌輕輕一笑。
“王上,是妾不勝酒力了”
“那以後該多鍛煉鍛煉了,”
“嗯”
“起來收拾收拾,我們回去。”
“這麼快啊”
“,城中還有很多事,早早回去要處理,更何況,還要燒製青璃磚給清兒修繕披霞宮”
央起眼神很溫柔,溫柔的像光,照進溫清歌心底的那片深淵。
車隊又浩浩蕩蕩的回到王城。已經到傍晚十分。大街小巷慢慢點起了燈火。街道叫買聲不斷,每個店鋪還熱鬧的很。
“王上,妾也想逛逛這集市,那泥人做的就像活的一樣”
“好,等這陣忙完,就陪清兒來!正好,七月七,今年便大過一次,我帶清兒來逛逛。”
“王上說的可是真的,?”
“清兒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嗯,王上可說好了,”
熱鬧的叫賣聲漸漸遠去,車隊進了王城,兩側都站滿宮衛,比起那繁華的集市,王宮顯的冷冷,讓人壓抑萬分。
“承繼,吩咐下去,今年七月七,允許大辦”
“王上,就剩這麼幾天了,可能來不及增加太多新的東西。”
“沒關係,可以向王宮調派人手,”
“王上,今日截獲一條密報,是賀將軍給薛相的,大概說,賀將軍已經投靠了鄭國,並得到信任,最後一句,鄭王貪色,,”
“本王也接到一條密報,上麵說,鄭國無操練兵馬,鄭王和主將不合,爭執時有。”
“王上,要不要?”
“不用了,到底都是要臣,隨他們吧,”
“我已經將截獲的密報,放行了,這會,薛相,應該已經收到了。”
“去安排吧”
要大辦的告示早早的貼在了大街小巷,七月初七這天,集市早早就擺好了,最多的便是花燈。人們也穿上新衣,早早出門了。
中午十分溫清歌和央起兩人,穿上便服,走在大街上,似是一對璧人。
“王上,”
“我們是喬裝打扮出來了,”
“那妾該喚你什麼,”
“嗯,你就換我夫君,我喚你娘子,你的自稱也得用我字”
“夫君”
“娘子”
溫清歌笑的羞澀,挽著央起的手臂,
“夫君你看,這個糖人,”
“買”
央起很寵膩看著溫清歌。
“夫君,你看,這個泥人”
“這位夫人。您要個什麼樣子的呢?”
“我們倆的”
“好,您捎等一下”
老板的手法很嫻熟,很快,就做好了,樣子也很形似。一個泥人,穿著白色長衫,頭上一隻玉簪,顯的格外富貴,幹淨的臉,有些孩子氣。另一個,紫色長裙,笑容滿麵,一張臉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