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微微亮,溫清歌就急急忙忙的來了闕證殿後堂。幾個宮衛擋住了溫清歌的去路。
“溫賢主,請止步,待屬下通報一下。”
承繼聽到溫清歌來了,便親自出來接溫清歌。
“溫賢主,王上醒了,正準備遣人物請你,裏邊請。”
“謝謝承大人。”
溫清歌走進後堂,看著央起閉著雙眼,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走過去輕輕的坐在床邊,眼淚不知怎麼的就流了下來。輕輕的吻上央起的唇。這是央起抱住了溫清歌,反吻上了溫清歌的唇,吻的很用力,直到自己沒有了力氣才放開了溫清歌。
“王上”
“我不是沒事了嗎,別哭,妝都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嗯,”
溫清歌輕輕點頭,央起,幫溫清歌擦掉臉頰上的眼淚。
“再叫一聲夫君,我聽聽。”
“夫君”
“娘子乖。”
溫清歌笑了,笑得很甜。
“王上,抓回來得刺客,昨晚被人殺了。”
殿內很安靜,隻有央起和承繼兩個人。央起輕靠在床頭,手裏端著一杯茶。
“昨晚,誰指使得。”
“今早,薛相府中傳來密報,薛相昨夜,在你回宮後,密見了幾個黑衣人。”
“算了,我和清兒也都沒事,將我昨夜受傷得消息告訴他們,有薛相暫代國事吧,如今鄭國還沒有多信任賀將軍,暫時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是,”
溫清歌早在門外將兩人得對話聽的清楚。這時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你聽到了吧,他明明知道,是來殺你的,就這麼算了,他根本就不愛你,他不愛你,”
聲音漸漸遠去,溫清歌得雙眼,忽然變了顏色,是血色。瞬間就消失了。溫清歌邪魅一笑,推開了門。
“賢主”
“承大人”
承繼離開了,隻剩下了溫清歌和央起,央起放下杯子,抬手招溫清歌過來,溫清歌把帶來的食盒放在桌子上,走了過去。
“來,坐著”
溫清歌順勢坐在了央起身旁。輕輕的靠在央起的肩膀上。
“王上,傷口還痛麼”
“不痛了”
“不痛就好,要不然妾要後悔死了”
聽到溫清歌說話,央起的眼中泛起一絲質疑的神色。接著,又恢複了正常,輕輕的撫摸這溫清歌的長發。
“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要寵著你,還要給你撐腰。”
“王上,有您這句話,妾真是三生有幸。”
“不,是我的福氣”
“王上,妾給您帶了,您最愛的點心,來嚐嚐。”
央起接過點心,仔細的吃著每一口,溫清歌溫柔的笑了,隻是這溫柔夾雜了些柔媚。
承繼離開闕證殿,就去了銘茵宮。昨天夜裏點燃的那個花燈,還放在桌子上,悅筱正在吃午飯。桌上十色百味,悅筱隻是靜靜的看著。
“娘娘,承繼來了。”
“進來吧!”
“看這樣子,王上也沒打算追究薛相了”
“是,可能王上覺得對不起薛相,所以才不願意吧”
“你說的,就是了,來來,你倆坐下來陪我一起吃,這麼多菜,也是沒胃口”
“娘娘,這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這後宮裏,我還是說了算的”
“對了娘娘,昨夜天司走的時候,還留了半壺十裏醉,我去拿來”
“對了,娘娘,今日王上和我說薛相的事情,溫賢主就在門外,我聽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聲音,好像是從溫賢主的心中發出來的,之後溫賢主,就和前兩日不一樣了”
“從一個溫柔的小姑娘,變成一隻禍國殃民的狐狸了?”
“是娘娘,”
“策劃了一百年,等了一百年,才等來今日的報複,大概是心魔,心魔會在最脆弱的時候出現擾亂人的心,失去自己。”
“溫賢主,大可以施法啊”
“花錦,,她也是九州的神,”
“她可真複雜,好了,菜都涼了,承繼,快吃啊,不傻麼”
承繼若有所思的看著悅筱。這時天空響起了驚雷,不一會大雨便傾盆而下,整個世界都暗了下來,讓人壓抑的很。花錦自言自語的抱怨到,
“這雨神也真是的,雨說下就下”
闕證殿裏,央起讓人將溫清歌送回去休息,隨後,點燃了竹香,宵興不一會就出現了。
“幹嘛,我很忙的,有時快說”
宵興一個轉身躺在了床上,手機玩弄著扇子。
“我要燒製,青璃磚”
“青璃磚,你有沒有搞錯,你不在我去哪給你找月光去”
“萬年前,建造雕月閣的時候,還剩些,在若須宮的需應殿,你取些,送下來了,還要你幫忙施法”
“好好,六殿下,等著啊,我寫幾個命薄就給你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