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雨,早晨的光,還是弱弱的,烏雲很厚。溫清歌親自伺候央起穿衣洗漱。
“你一個人吃早飯,待會我回來陪你,今天你事情有點多”
“王上,可不能一直陪著妾,要不然前殿又該不高興了”
“我啊,雨露均沾,好了我走了”
央起在溫清歌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轉身離開。溫清歌無意間看到,那玉雕,放肆一笑。
“來呀,今日我們去探望探望王後娘娘。”
“溫賢主到”
“娘娘溫賢主來了。”
花錦有些震驚的看著悅筱。悅筱正坐在銅鏡前化妝。聽到前廳的奏報聲。就停下了手中的畫筆。轉身走過去是躺在了床上。。
“參見王後娘娘。請恕妾今日不請自來之罪。”
“咳咳咳!花錦上茶”
“妾今日來是謝謝娘娘送的禮。不知那幅畫娘娘是從何得來?那做畫者畫的畫真是栩栩如生。好叫那畫師為妾也。畫上幾副。”
“五年前一個畫師所曾。現在本宮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溫賢主喜歡就好”
溫清歌有禮貌的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床榻上素麵的王後娘娘。樣子到比作日好多了。
“皇後娘娘今日感覺身體如何了?王上一直在耳邊念叨著。王上還是很關心娘娘的。今日特意讓妾過來瞧瞧。王上說他今日瑣事有些多。”
“代我謝過王上,今天感覺好多了。溫賢主早早就來了。,早飯也沒吃過吧,花錦傳膳”
“。妾也倒是不餓。待會兒還要陪王上,既然王後娘娘沒有什麼大礙,妾就告退了。”
“那如此,本宮便就不送了。”
溫清歌轉身走了幾步。回頭輕輕一笑。
“妾一定多勸王上來王後娘娘這裏多陪陪娘娘”
“娘娘,溫賢主,這是什麼意思啊?分明就是刺激娘娘的。”
“沒關係,她隨便吧。傳膳”
溫清歌離開了銘茵宮,悅筱一個人用了早飯。中午時分,天空還有些陰暗。花錦陪著悅筱來到後花園。悅筱坐在亭子裏正喝著茶。央起遠遠的看到。就走了過來。
“王上今日怎麼有空來這後花園”
央起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跳向遠方那陰沉的天空。又轉回頭來看看悅筱,
“你可真舍得?把天司送給你的畫都送給別人了。”
“那副畫本來就是九州的。我也算物歸原主。。”
這時承繼走過來。向兩人行了禮。
“王上溫賢主讓人捎了話過來。說是在等你用膳。”
“知道了。”
“我今天早晨收到一條密報。是賀將軍給薛相的。上麵說自己已取得鄭國信任,正在操練兵馬,”
“鄭國一時半會兒還是打不過來。操練兵馬還是需要時日的。這樣的結局是注定的。王上應該也很清楚,所以不必為這事煩心。”
“煩心我倒是沒有,隻是覺得這是不是太快了”
“世上事皆有因果。王上請吧”
悅筱轉身離開。留下花錦一人在原地發呆。
“王上不是我說你啊。我家悅筱仙子好歹跟你十幾萬年的交情了,這次又陪你下凡曆劫一百年,你就任由別人欺負她,真是的,要是天司在這凡間,就不會任由人欺負她。”
說完花錦便轉身小跑到悅筱身邊。央起看著跑開的花錦。有些無奈的看著承繼。
“王上,溫賢主對付娘娘是遲早的事。現在溫賢主應該已經在打算了。”
央起緊緊握著茶杯,皺著眉頭。
“王上,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去披霞宮吧”
這時,剛才悅筱站的位置,現出一個人影,仔細看,竟然是宵興。
“這什麼人那,不行。回頭,我非得說說他”
說完這句話,宵興就不見了。央起披霞宮,陪溫清歌一起吃完飯。溫清歌坐在央起旁邊,看著央起處理政務。央起看到,溫清歌的臉上有些累。就把手中的奏報都放了下來,打橫抱起溫清歌,走向內室。放在床上給蓋上了被子,央起躺在溫清歌身邊。
“王上,您不是還有公務處理麼”
“它們怎麼能有你重要。我陪著裏,等你休息好了,我在去處理也不遲。
“那王上,你可不許偷偷離開。”
“不,怎麼會”
央起把溫清歌攔在懷裏。閉上了眼睛。溫清歌向央起靠了靠,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心跳,漸漸進去了夢鄉。外麵的天,亮了幾分,至少看上去不在那麼陰沉和壓抑。
銘茵宮裏,悅筱正在釀這酒,華錦在旁邊仔細的看著,順便幫幫悅筱跑跑腿。
“娘娘,這時十幾醉嗎”
“人間的水釀不出那個味道,我試著能不能釀出另外一種。”
“肯定能,娘娘可是釀酒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