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父王!”
王上並沒有叫浮傾起來,隻是輕放下手裏的奏折,公公將一份文書交給浮傾,浮傾打開文書,上麵是都是敵國的挑釁,這時王上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是剛送來的,本王還沒有與眾大臣商定,你怎麼看!”
“兩國交戰無數,才剛緩過來,不明對方勢力,勝算不知!”
“還有你不知道的勝算?怕是為了王府那姑娘吧!”
“父王明鑒!”
“茶樓一事傳的沸沸揚揚,你身為將來儲君人選,為了一女子竟然可以如此不顧身份!”
“傳言不可信,父王明鑒!”
“行了,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無則罷了,有則,你乘早打消念頭,回去吧,等本王與眾大臣商定,在傳你!”
“兒臣還有一事,還請父王恩準!”
“說,”
“廢太子一黨剛處置,朝堂才能者缺失,不如讓安王重回朝堂,為父王分憂!”
“準了!”
“謝父王!”
小閣樓成型,浮傾立在遠處,陷在昨日和王上的對話裏出不來,頭頂烏雲密布,忽然大雨傾盆而下,浮傾向後退了幾步站在走廊裏,工人們四散躲進走廊,一邊嘟囔著多變的天氣。
“王爺,”
“你們回去休息吧!”
“是小人告退!”
羽深路過看到浮傾,便折返走到浮傾身邊!
“王爺,秋涼,不如回書房!”
“羽深啊,你說這閣樓還要多長時間才能建成?”
“屬下多找幾個工匠,可能很快就建成了。”
“安王今日可有早朝?”
“昨日宮裏的人已經去喧過旨了,安王一早便進宮了!王爺可是在擔心什麼?”
“大戰一觸即發,不日本王便要帶兵前往,兩地相隔千裏,心裏總是不踏實!”
“王爺肯定會受上天眷顧,”
“你我這樣滿手鮮血之人,讓上天如何眷顧?”
雨越下越大,浮傾撐著傘緩緩走回書房,溫清歌坐在窗邊遠遠看到浮傾,就跑到門口等!
“雨大有事吩咐人過來說一聲,我去找你!”
“我來時還沒有下雨,你看你衣服都被淋濕了!”
“無妨!”
溫清歌從浮傾手裏接過雨傘,立在牆邊,趕緊倒上一杯熱茶,遞給浮傾!浮傾拉著溫清歌坐在椅子上,
“手怎麼這麼涼?”
“今日天忽然就涼了,可能是還不太適應,”
“明日我讓人來給你做幾件衣服,最近有些忙,”
“你怎麼看起來愁眉苦臉的?”
“過幾日我就要帶兵離開王城,歸期不定!”
浮傾緊握著溫清歌的手,不肯放開,溫清歌心裏酸楚,一時語塞!
“這月餘我和王府裏的姑娘們都混熟了,你安心去,我沒事!”
“等我回來!有事你吩咐人去安王府找安王,你見過!”
“好,”
浮傾心裏總是害怕,自己走後溫清歌會受傷害,再看著溫清歌故作輕鬆的樣子,瞬間有些心疼,低著頭不斷給溫清歌暖著手,不敢抬頭看,溫清歌笑笑,觸上浮傾的臉,浮傾愣了一下,慢慢抬頭,
“想必安王會護我周全,為黎明百姓,你義不容辭,我呢在王府好好等你回來!”
“等捷報傳回,一切務必聽安王安排!”
“好!都聽你的!”
安之捧著旨意坐著馬車,向浮傾府上趕來,馬車很慢,但卻似乎又是一眨眼就到了!
“安王,到了!”
安之還沒有反應過來,羽深帶著人撐起傘在府外迎接!
“參見安王!”
浮傾和安之互禮,轉頭看著溫清歌,
“羽深,送清兒回房!”
“是!”
浮傾看到安之手裏的旨意,準備跪地接旨,被安之攔住!
“此處隻有你我二人,這些虛禮便不要了!”
安之把旨意遞給浮傾,浮傾並沒有急著看,而是把安之請到茶座旁,給安之倒好茶!
“何時出發!”
“四日後,明日整兵。這次那邊可是下了血本,大有不贏不罷休的架勢,你可有把握?”
浮傾輕輕搖頭不語,安之有些著急!
“這可怎麼辦,父王和那些大臣許是安逸慣了,這次都主戰,沒人主和!”
“兩年前也是僥幸贏得大戰,我兵也是死傷無數,這次剛緩過來,如何能敵?廢太子一事又牽連眾多,可用將才更少了!”
“父王也是糊塗,談判的機會都沒有留!”
“我會留些暗衛留在府上,方便兩地傳信,你多留意我府上,若有變故,你設法送她離開,”
“別這麼悲觀,你何時打過敗仗,我提前給你們尋一處靜地,等你脫身後,我便送她去見你!”
“羽深可輔助你,到時切勿虧待!”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