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黃毛看了鐵峰一眼,“小子,沒你的事。我們要找的人叫高遂,柳安高三的高遂,沒錯吧?”
“沒錯,我就是。”
“有人出錢,買你躺醫院一個月,如果你識相,我們可以下手輕點。而你明年,完全可以再考一次大學。”為首的黃毛說。
“你們的意思是,我如果不還擊,你們會打得輕一點?”高遂慢吞吞地問道。
“不行,必須重傷至住院一個月,否則,哥們也拿不到錢!”黃毛很梗直,把什麼都說了。
高遂隱約感覺到是誰要對付自己的了,但是,他在現場,卻沒看到敵人的影子。要知道,現在的高遂,其感覺也好,眼力也好,早就超過了常人。
“憑什麼我讓你們打而不還擊?我這可是正當防衛啊!”高遂又說道。
“兄弟們,上——”為首黃毛手中拿著一根棒球棍衝了上來,在他看來,五個人打兩個高中聲,還不是手到擒來啊。
“鐵峰,退後——”見黃毛衝上來,高遂當即抓起一張桌子,就向幾個黃毛撲去!
轟——
待其中一個黃毛撲到麵前,高遂把桌子當成扇子,一巴掌扇過去。立即,瞬間,那黃毛便騰空而起!
高遂向前一步,抓起桌子,又如旋風般橫掃而出!
“哎喲……”頓時又有三個黃毛被掃向鮮血與遠方。
這時,為首黃毛已經衝到高遂身邊,“去死吧——”黃毛用力一抽,準備一擊致勝!
但是,黃毛做夢也沒想到,他自以為必中的一擊,在高遂眼裏卻有如慢動作一般!就在為首黃毛的棒球棍抽得幅度最大時,高遂手中的桌子,卻如一塊抹布一般,向著黃毛腰部橫切而去。
黃毛是為首的家夥,高遂要他不死也得重傷。
“轟——”小方桌比棒球棍先擊中對手,於是,轟然一聲,為首黃毛被擊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大聲慘叫道。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不要說你不知道哦,你們連我的身份都調查清楚了,你以為我會輕饒了你們?”高遂抓起一個黃毛,陰冷地問道。
“我不知道。”黃毛還嘴硬。
“嗬嗬,那好吧。”高遂一腳就踩到其傷口處,“啊……我說,我說,是江少要你躺醫院一個月!”
“江少是誰?”高遂又問。
“江少是江水源的兒子!”黃毛怕死,隻得如實坦白道。
江水源,這個名字,高遂隱約聽過。不過,他卻不準備正麵與江少見麵。他放下桌子,立即拿出電話,給班主任吳敏打去。
高遂生活於社會底層,按理說不該懂得這些,但父親母親生活之艱辛,以及他過去的觀察,再加上最近修道後的心得,他已經找到了一些還擊的方法。
譬如,自己望得住的一個省高考狀元,班主任老師聽到有人要襲擊自己之後,肯定會層層上報。
因為自己這樣的人物,在官場上就是政績,是每個層級的官員都能享受到的政績,所以在自己順利上大學之前,誰也不願意自己出現意外。
果然,吳敏聽了高遂的報告後,立即告訴高遂,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她馬上叫上學校領導和保衛科的人一同過來。
總共五個黃毛,此時躺在地上,不斷呻/吟,慘叫連連,但包括老板在內,沒有誰上前救治,甚至沒人打救護車電話,因為任誰都能看出,幾個黃毛不是個好東西。
十分鍾後,學校來了十幾個老師,包括校長、副校長都來了,尼瑪,這可是學校的寶貝啊,要挨打自己幫忙挨一頓也行啊。
當然,老師來了後,警察也來了。
高遂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把自己錄製下來的對話交給了學校領導。具體事務,由領導與警察對接吧。
自己,不過是個受害者呢。
高遂這種處理方式,讓學校領導很是長眼。
警察看了對話後,立即幾個傷員給全部銬了起來。尼瑪,這省狀元要是被打沒了,自己還不讓這些學校的人給煩死啊。
千萬不要以為學校校長類的人不是官員,他們在某種程度上,比官員還要厲害。他們也許成不了一個人的好事,但要壞一個人,不管明的暗的,都非常厲害。
校長是什麼人啊,校長就是文痞,警察與之對陣,肯定不是對手。
“高遂,你回去休息吧,記得,6號星期二提前半個小時到考點,另外,這幾天手機一定要保持暢通。”校長在與警察交接完畢後,走過來拍拍高遂的肩膀,以示親熱。
“走吧,沒想到,那小子竟然那麼會打!”在燒烤攤的稍遠處,兩名同樣年齡的少年看了這一幕後,其中一人頗為無奈地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