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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季飛的目的(1 / 2)

第四百七十七章:季飛的目的

其實不說蘇慕隱,安千荷心裏對蕭戰,甚至季飛也有著懷疑。

安千荷在吃下半碗飯後突然問蕭戰道:“蕭哥,你常年住在這裏嗎?”

蕭戰點了點頭,從熱水裏取出一壺酒,自顧自喝了一口才回道:“我這裏砍木為生。偶爾打獵,弄一些虎皮去賣。”

安千荷不動神色得看了一眼他的雙手,隨即又扯開話題指著碗裏的紅燒肉道:“這是什麼肉,吃起來這麼香。”

蕭戰淡淡回道:“這就是虎肉,三年的幼虎,所以肉質不是很幹。”

安千荷將口裏的那塊肉直接吐了出來,胸口泛起一陣惡心,她還以為是野豬肉……

蘇慕隱在飯桌上始終沒有開口,但是卻喝了一壺溫酒。

飯後,安千荷扶著半醉的蘇慕隱進了房門,先打了熱水為他洗了臉,又倒了杯溫水遞給他。

“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喝,結果喝了一壺就醉了,真是丟人。”安千荷略帶埋怨得道。

蘇慕隱放下手中的水杯,一把將她扯到了懷裏,帶著酒味的氣息撲灑在她的頸邊,溫熱的唇似有似無得劃過她的臉頰,低聲回道:“我一看到季飛就想起當日你喝了許多酒。”

“所以你就想嚐嚐酒的味道?體驗一下當日我醉酒的感覺?”安千荷側頭問他。

蘇慕隱微微搖頭,深深的看著安千荷,因為喝了酒,他的清眸有些泛紅,有些水霧,“我此刻哪裏能體會當時你醉酒的感受,我喝酒隻是因為心疼當時你的罷了。”

“可你的心口的傷剛好,不能喝酒。”安千荷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和埋怨。

蘇慕隱指了指心口,笑了一聲,隨即又歎了口氣,自嘲道:“這裏的傷永遠不會好了,我也不指望它會好了,因為你無時不刻得在傷它,可我還心甘情願被你傷。”

安千荷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同時心尖有些發顫,他愛她已成了一種習慣,她被他愛也成了一種習慣,久而久之她甚至覺得被他寵壞了,將他的愛當成了理所當然,甚至將他的愛當成了累贅。在婚姻的戰場上隻想著自己的感受,卻將他傷得體無完膚,傷痕累累。

若說前世他欠了她,那這輩子他早已還清了,不僅還清了,還讓她欠了他許多。

蘇慕隱感受到臉頰傳來的濕潤,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笑著道:“怎麼哭了?和你開個玩笑,我的傷早已好了,喝點酒隻是為了取取暖。”

安千荷微微皺眉,深深吸了口氣才緩了方才的情緒,輕聲回道:“我才不是為你哭呢,我隻是想到了深深。”

蘇慕隱又在她額頭輕輕彈了一下,哼了一聲道:“杜深深有沒有死你心裏應該清楚了吧,怎麼真為她哭起來了?腦子有犯糊塗了?”

“哪裏犯糊塗了?我隻是一開始被季飛騙了,後來反應過來後不是大口大口的吃飯了嗎?”安千荷不服得反駁。

一開始她的確以為杜深深死了,但再細細回想一下就覺得可疑,第一杜深深怎麼會無緣無故得寫這麼一封信給她,難道她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劫?第二,白展堂根本不愛喝酒,記得當初百裏明月請他喝桃花酒,他一口拒絕。這一點,作為師妹的杜深深又怎麼會不知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杜深深早已將腰牌還給了安千荷,隻是後來在海邊分別之時,安千荷將這腰牌送給她作為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