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胡俊鬆這個龜孫子,是他把秦書華帶過來的,而且還用上了擴音器。
清瑤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早就把眼前的幾人,殺了幾萬遍了。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在俗世中被人壓製,敢怒不敢言的心情。
不甚至,她怒都不敢怒。
“兩天內,如果你們不退出淮州市,你們津口駐地……”
“我們走!”
清瑤直接打斷了秦書華的話,帶著另外四人,縱身一躍,便是飛身離開了。
就連樓下的那些屍體,她們都沒有理會。
“嶽峰。”
這時,徐天郎和花舞蝶才抱著狙擊槍,從一邊走來。
“秦先生,好久不見啊。”
徐天郎笑著,走上去打了聲招呼。
“沒想到,徐先生槍法也如此了得。”
秦書華笑了笑。
而花舞蝶則是默默地站在一邊,她知道,她還沒有資格插話。
“哈哈,隨便玩玩而已。秦先生上次匆匆離去,這次是不是要留下來,和我們多喝兩杯?
徐天郎笑道。”
“不了,我不喝酒。等青衣殿的人走後,我也要回京了。”
秦書華說道。
他這次,就是專程過來給嶽峰賠罪的。
畢竟,朱洪文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嶽峰要怪罪下來,這個責任他也擔當不起。
“那個我……可以走了嗎?”
這時,突然從角落裏,傳來了一個弱弱的聲音。
眾人紛紛轉頭,這才發現,胡俊鬆原來一直站在角落裏,正渾身顫抖著。
那雙驚懼的雙眼,就如同屠宰場上,一隻知道自己隨時會死的羔羊。
“胡俊鬆是吧?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淮州市,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嶽峰淡淡道,緩緩走向他。
看到他瑟瑟發抖的樣子,嶽峰不禁歎了口氣。
一個津口大企業的董事長,被嚇成這樣,也是難為他了。
“嶽……嶽先生……”
胡俊鬆小心翼翼地看著嶽峰,生怕自己被一巴掌扇飛。
“你兒子招惹我,那是他咎由自取。我希望你明白。”
“明白明白,我明白!”
胡俊鬆點頭如搗蒜。
想到他那還昏迷未醒的兒子,他更是欲哭無淚。
“回到津口以後,好好做人,好好辦企業,認真做一個為人民服務的企業家。”
嶽峰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好……”
胡俊鬆隻得彎腰點著頭,聽著這位,比自己還小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的教導。
“行了,走吧。”
嶽峰說道,將手移開了他肩膀。
於是,胡俊鬆如蒙大赦,連忙道謝。
接著,就如同腳底抹了油一般,飛也似地跑了。
“嶽峰,怎麼不直接殺了他?”
徐天郎說道。
“放長線,釣大魚。剛給他身上裝了監控,回頭用你電腦盯著。”
嶽峰說道,又拍了拍徐天郎肩膀。
“什麼?哎,你別拍我。”
徐天郎急忙躲開。
生怕是嶽峰給他也裝上監控一般。
“哈哈,走吧,我們到樓下說。”
嶽峰笑了笑,便首先抬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