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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惱怒控訴(1 / 3)

第一百二十六章 惱怒控訴  回鹿灣後,梅子堅持要舉辦一個婚禮,因為在鹿灣不舉行婚禮,被大家視為沒有結婚,是會引起一些閑言碎語的,她實在不願意招惹這種沒有意義的閑話。

蔣伯同不同意,梅子隻能告訴他不舉行婚禮就同意離婚。最後,蔣伯同勉強同意了舉行婚禮。

婚禮那天,蔣伯同穿著一身軍裝,連結婚禮服都沒有買一套。梅子買了一身衣服,租了一套婚紗,租了一輛婚車,她知道寒酸的讓人心痛,可她實在沒有錢。

蔣伯同沒有叫任何親朋好友,梅子也沒有叫家人。她不想讓家人見到她的不堪,所以來賓全部是梅子在鹿灣的同事、朋友和同學。

婚禮在沒有親人祝福的情況下,在一片淒涼中完成。

日子一如既往的過,隻是梅子不再對蔣伯同報有任何希望。他要回來,是他的權力,她阻攔不了,聽之任之。

他要做夫妻之間的事,她也不反對,隻是私下裏吃著避孕藥。所謂夫妻之間,相敬如賓也好,相敬如冰也罷,始終維持著一種互不打擾的狀態。

過去的一切不願和不甘已經漸漸淡去,不再抱怨,不再恨。

閑暇之餘,她泡壺茶,抱本書,沉浸在自己的書海王國中,與人無爭,遇事不強求,默默地過著日子,但那股欲要擺脫蔣伯同的意誌卻不曾減少半分。

她在這種恬淡的心境下等,一直在等,等待他厭倦了主動提出離婚的那一天;或者等待他“紅杏出牆”,她離婚理由充足,他不得不離婚的那一天。

她知道,他也在等,他在等轉業的那一天,好借她做跳板轉業到鹿灣。他是個聰明人,這或許也是他同意結婚的原因吧。

好在他回家的日子寥寥無幾,大多數時間隻有她自己,基本過的是她喜歡的生活。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

年底梅子單位發了不少獎金,她用這筆錢添置了一些家中用品,買了一台電視機,還了一些賬。

電視機搬進家門的那天晚上小區停電,梅子沒有做飯,一個人坐在黑暗中,覺得房子特別安靜,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突然,樓道裏傳來重重的腳步聲,似乎離門越來越近,刹時梅子的心慌亂不堪,產生了恐懼感。其實她知道這是樓裏住戶上樓的腳步聲,隻不過因為沒電,家家戶戶的電器都停用了,噪音少,而自己又安靜的坐在房中什麼都沒幹,無形之中把聲音放大,自己的心裏作用而已。

無聊的梅子趴在窗台上,想尋找一些讓自己心安的東西,可隻能望著窗外晶瑩剔透輕舞飛揚的雪花,有些調皮地撞一下玻璃,不急不徐慢慢隨風而去,說不出的溫柔,又好似帶著些不舍。

一片片雪花壓的梅子心裏酸酸的,她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瞪著無邊的黑暗,幽深的眸子中盛滿了孤清寂寞。

距離春節還剩一個星期,一個周五的晚上,梅子正在冰冷刺骨的水中,用手一點一點揉洗著被子、床單。聽到敲門聲,看看時間,知道是蔣伯同回來了。她擦幹手上的水,搓著已經凍的通紅麻木的手去給他開了門。

那天晚上,蔣伯同拿出幾張精致的明信片說:“要過年了,你給我家人寫明信片吧。”

梅子詫異地問:“為什麼讓我寫?你自己不能寫嗎?”

蔣伯同盯著梅子說:“你寫與我寫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你自己寫吧。”梅子冷淡地說。

她當然知道不一樣,寫,不是不可以,可他隻記得他有家人,自己沒有家人嗎?

蔣伯同有點惱了,“你是我老婆,你必須寫。而且還要給我姐他們每人寄200元錢,給我父母寄500元錢回去,過年我回不去。”

梅子冷冷地盯著他說:“哦,我是你老婆就要給你的家人寄明信片和錢?你是我老公是不是也該給我的家人寄明信片和錢呢?”

蔣伯同愣了一瞬,躲開梅子的目光說:“你應該寄,我家人對你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