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奇和風雪衣的身體不受控製地被傳送門吸了進去,高速地穿梭於一片紅黑色的空間管道之中。龍奇覺得眼前的世界十分驚詫。那濃鬱的紅光和黑光,簡直要亮瞎他的眼睛。
突然眼前自然光一亮。一股超強的衝力使得他的身體前後搖晃難以自止。
待他能穩住身體時,眼睛漸漸適應光線的變換,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間暗色的小書房裏了。
書房裏有一張桌子,有一個人正坐在桌子裏寫東西。這個人一張醬紫色的臉。皮膚十分尖削緊致,臉上長滿了胡子。
神情尷尬地看了看一旁的風雪衣,龍奇覺得很囧,他們好像直接到了別人家裏了。
桌子裏的人本來寫東西寫得很認真,但是微微一抬頭,發現自己書房裏不知什麼時候站著龍奇和風雪衣兩個陌生人,很自然地嚇了一大跳。幾乎片刻之間,那人又恢複了鎮定。問道:
“你們是誰?怎麼站在我家裏?是刺客嗎?來人啊,抓刺客!”
“抓你妹啊,你見過有我這麼仙風道骨玉樹淩風的刺客啊。”風雪衣冷聲罵道。
那人愣了愣,似乎是被風雪衣說話中那種自信的氣質嚇到了。眼神間猶豫了一瞬,問道:“二位不是刺客,那麼二位是誰?”
風雪衣道:“我們是誰?說出來嚇死你。我本人呢,就是龍帝國第一的大劍客,風雪衣。我旁邊這位呢,就是龍帝國位高權重的財政部長蔣清鬆大人家的兒子。”
龍奇道:“正是本人。”
那人嘴上笑了笑,不置可否。
風雪衣道:“我們這番來是專門找邪劍師薛漠然的。”
那人又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奇怪:“哦?那你們為什麼要找薛漠然呢?”
風雪衣道:“聽說他很叼,所以本大劍客專程過來慰問他一下。你就是薛漠然嗎?”
薛漠然道:“哈哈哈哈,風兄,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沒有錯,我就是薛漠然。”
風雪衣冷冷一笑:“其實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裝不了的,我一站進這個房間,就被一股濃烈的劍氣給籠罩了,這個屋子裏就隻有你一個人,那劍氣,肯定就是你發出來的。你自然就是邪劍師薛漠然。”
“哈哈哈哈,原來那麼早就被風兄看出來了,虧我還故作鎮定呢,唉呀,失策失策呀,風兄這樣全帝國出名的劍師前來看望我,我怎能不好生招待呀。”
薛漠然從桌子裏走出來,走到他們麵前,彎下腰給他們行了一個大禮。
風雪衣道:“誰是你風兄,別套近乎,我長這麼帥,你個中年怪叔叔。我才不是你風兄呢。”
薛漠然彎下去的那張陰鬱的臉突然閃出光來。
“我當然是不會把你當作風兄的呀,嘻。”
風雪衣心中一忑,暗想:“糟了不好。”就要出劍,誰知道還是晚了。
一道寒光閃過,風雪衣雖然勉強擋住了這一劍,但是站在他一旁的龍奇,腹部已經被割穿了,腸子都快要往外流出來。
龍奇隻覺得腹部火辣辣的疼,那種感覺跟一般的肚子疼差得好遠啊。捂住腹部,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媽的,我這是要死了麼,這不科學啊,香蝶姐隻是要我防備蔣府的人,我怎麼居然能死在這裏,這不科學啊,爺爺......而且,風雪衣帶我來之前也說過不會死的啊,說好的不會死呢......”
“什麼?”風雪衣看到身旁的龍奇傷得這麼重,真是心急如焚,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你這家夥,真是又下流又狠毒啊。對我也就算了,對個孩子,你竟然下這麼重的手,我去你馬勒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