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被巨物鋒利的瓜子摁在地上,蘇淺淺驚恐的大叫。
那個巨物張口血盆大口凶殘的向蘇淺淺咬來,驚恐中的蘇淺淺嚇暈了過去。
“砰!”的一聲槍響,那個張大嘴捕食的巨物倒在了血泊裏。
槍聲落下,一道健碩修長的身影飛奔而來,當他看到嚇暈在巨物爪下的蘇淺淺,冷俊的臉上急色滿布。
他快速蹬下 身攔背起昏迷的蘇淺淺,拿起地上的籮筐掛在胸前,大步向灌樹叢外走去。
昏迷中的蘇淺淺感覺自己的身子在很有節奏的晃動,好像...好像她趴在某個人的肩膀上,而這個人正在走下山路非常的顛簸。
慢慢地,蘇淺淺蘇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人的後腦勺,短短的毛寸黑發,好像是...是他。
驚恐之餘,蘇淺淺掙紮著跳落在地,背著她的男人漠然轉身,冷漠的黑眸打量著她那張驚恐不安的小臉。
“我...我不是遇到...野獸襲擊了嗎?”她言下之意,是你救了我?
男人黑眸如冰凝視著她,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對那隻野獸開了一槍,它腦漿並裂死狀很慘。”
明明可以好好說的話到了左晟銘嘴裏總是讓蘇淺淺感到惡心,她就不明白了,這人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說話做事怎麼那麼惡心人。
算了,她不要和這種野蠻人一般見識,隨口道了聲”謝謝你!”聲落,蘇淺淺抬步下山。
左晟銘對蘇淺淺身份頗感疑惑,故而不敢和她太親近,他很擔心自己會被這個女大夫欺騙。
在這種身份有疑點的人麵前,左晟銘一般都會和這種人保持一定的距離,就連走路他都不願意太和她靠近。
不過,左晟銘和她保持一丈距離蘇淺淺還蠻高興的,最起碼說明這個男人不是個猥瑣的人,懂得陌生男女太靠近了會惹人非議的道理。
下山途中,蘇淺淺得知左晟銘去鎮裏並未買到消炎藥,隻買到一些米和鹽,她感到很奇怪,追問了幾句,左晟銘不回答反而用一種狐疑的目光審視著她,搞得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蘇淺淺覺得身後這位少將疑心太重,從第一麵見到他,他就用那種狐疑的目光審視她。
現如今,她都救了他部下兩次,他還用這種目光看她,太氣人了。
氣嘟嘟的蘇淺淺跑下山,路過一處草坪,細心的她竟然看到一灘血跡。
蘇淺淺很好奇隨著血跡找過去,竟然發現一頭受了傷的黑色野牛睡在草窩裏,野牛的後退好像被什麼野獸咬傷了正在流血。
野牛發現陌生的人類,驚嚇之餘抬起前腳就要跑,隻可惜,他的後腿怎麼也抬不起來。
蘇淺淺看到這一幕起了憐憫之心,她笑嘻嘻的安撫著野牛,“牛兒別怕,我叫蘇淺淺,是一個醫生,我能幫你治好腿,我過來幫你看看,你就睡在哪裏不要動,千萬不要動,乖哈!”
說來也奇怪,蘇淺淺這麼說完,那頭受傷的野牛忽然不動了,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緩緩走向它身軀的蘇淺淺。
“牛兒,你放心,我蘇淺淺是個好人,絕對不會傷害你。”蘇淺淺邊靠近野牛邊拍胸脯保證自己的人品,跟在蘇淺淺身後的左晟銘不由得好笑,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大夫和一頭來拍胸脯保證自己是好人。
不過,蘇淺淺的善良深深地牽引了左晟銘的心,他暗想這樣一個連野牛都起憐憫之心的女大夫應該沒有那麼深的心機。
就在這一刻,左晟銘對蘇淺淺的防禦之心起了惟妙惟肖的變化。
這時,蘇淺淺走到了野牛的後腿處,輕輕的抬手摸了摸野牛的後腿,野牛並沒有排斥她,反而很享受她的觸摸。
蘇淺淺大致看了一下野牛的傷口,野牛後腿骨頭沒有損傷,也沒有斷裂,隻是後腿部的肉被猛獸咬了一大塊,鮮紅的血一直往外流出,那些可惡的蒼蠅還在上麵盯咬,蘇淺淺一怒之下趕走了那些蒼蠅,起身招呼左晟銘將籮筐給她。
左晟銘拿著籮筐走了過來,他的出現嚇壞了野牛,野牛前蹄飛快的抬起,拖著後腿艱難的往前爬。
蘇淺淺連忙喚住野牛,附在它耳邊小聲的說道:“牛兒別怕,他不會傷害你的。”
野牛似乎感覺到左晟銘身上的戾氣,它還是不相信的往前挪動身子。
蘇淺淺沒轍,隻得抓過左晟銘手中的籮筐,下起了逐客令:“這位少將請你退後!”
左晟銘被這個逐客令搞得哭笑不得,這丫頭為了一頭野牛竟然如此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