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能為了回饋蘇蘭對他的好,已經私底下將王剛解決了。
王剛一死,蘇蘭整個人都輕鬆了,也很自然的和魯能混在了一起。
這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深,魯能曾提議蘇蘭回去和丈夫李雲喜和離。
怎奈蘇蘭回去後一直沒有機會和李雲喜說和離的事情,這不,蘇家大爺爺被蘇淺淺毒死了,她心情不好就把和離的事情忘記了。
這會,蘇歡找到蘇蘭,兩姐妹開了一間房,在裏麵商量了起來。
蘇歡並沒有說出自己陷害蘇淺淺的事情,特別叮囑姐姐:“你和魯能小隊長說說,多多【關照】那個不知好歹蘇淺淺,最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蘭不知實情,她憤憤的罵道:“這蘇淺淺膽子還真大,就因為大爺爺把她趕出蘇家,她就對大爺爺下毒手,這種心腸歹毒的丫頭,我定叫魯能給她點顏色看看。”
有了姐姐這句話,蘇歡心裏就踏實了,她真想親眼看看蘇淺淺被大刑伺候的可憐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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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魯能來到溪水客棧,蘇蘭迎上他,兩人依偎著進了房間。
魯能沒有王剛那麼急色,他比王剛溫柔了許多,因為他是真心的喜歡蘇蘭,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魯能都是很憐惜的。
魯能的柔情另蘇蘭迷失整顆心,她還幻想著為魯能生下一兒半女。
她的這個想法魯能很讚同,隻是李雲喜那邊不好說。
李雲喜和蘇蘭結婚兩年,蘇蘭一直沒有動靜,若是蘇蘭忽然懷了孩子,李雲喜會不會懷疑?
作為蘇蘭的男人,魯能不能讓蘇蘭冒險,為此,每次歡 好後,他都選擇體外,不想給蘇蘭帶來麻煩。
蘇蘭有些不悅的嘟嘴抱怨,“能哥,你就那麼不想我給你生孩子嗎?”
“寶貝,我這是為了你好。”魯能擒住了蘇蘭嘟起的小嘴,深深地吻住了。
一場纏綿深吻肌膚之親後,蘇蘭睡在魯能的懷中嗲嗲的問道:“能哥,你聽不聽我的話呢?”
魯能拍了拍胸口斬釘折鐵的保證:“寶貝,當然聽你的,你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既然你那麼聽我的,我要你好好修理修理蘇淺淺你可答應?”蘇蘭說著臉上布滿了傷感,眼眶裏盈滿淚水。
蘇蘭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魯能好心痛,他一口答應了下來。“寶貝,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呼招呼那個惡毒的蘇淺淺,幫你大爺爺報仇。”
“能哥,你真好。”蘇蘭感激的吻上了魯能的唇,被心愛的女人這般撩撥,魯能豈能沒有再戰一場的想法。
下一刻,魯能翻身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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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署地牢。
蘇淺淺被關到一間陰暗潮濕的牢房裏。
這個牢房仿佛是一個被世界遺忘和唾棄的角落,一牆之隔,牆外明媚,牢裏腐黴,鮮明諷刺。
到處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生氣,衣著單薄的蘇淺淺忍不住雙手環胸蜷縮在牢房的牆角,帶著恐懼的雙眼盯著牢房門口,她好希望這個時候左晟銘會出現,將她帶出這個恐怖寒冷的地方。
時已至晚,間或有絲絲寒風從牆的縫隙裏吹近來,摩擦出"嗚...嗚..."的慘和聲,這風聲好可怕,蘇淺淺更加驚恐不安,她不得已閉上眼睛默念著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
念著念著,她感覺到口幹舌燥,想喝點水,不得已睜開眼睛爬起身走到牢房門口,有氣無力的喊道:“有人嗎?能給口水喝嗎?”
沒有人回答她,那陣陣陰冷的風吹起落地塵土,飄蕩在半空中,彌漫了整個地牢,蘇淺淺忍不住拉緊身上的衣服,顫顫栗栗的走回牆角。
她剛靠牆角坐下,那肆意的陰風夾雜著酸臭糜爛腐朽的味道迎麵撲來。
陣陣陰風滲透進蘇淺淺的心理,恐懼莫名.在這寂靜的黑夜裏,突然隔壁某個囚犯的不甘嘶吼,猶如喚醒了沉睡經年冤魂厲鬼,刺痛蘇淺淺的耳膜.隻有滲進心扉的黑暗成為了她此刻可以依偎的夥伴。
被關進這種暗無天日的地牢裏,蘇淺淺已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滴水未進,饑渴虛脫的她熬盡了最後一點力氣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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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來到行園一天一夜了,卻沒有看到仲心參謀的蹤影,情急之下,子午不得不快馬加鞭趕去皖中。
奶奶金秀蓮從昏迷中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她得知淺淺被警察署的人帶走,焦急萬分。
警察署那種地方吃人不吐骨頭,奶奶金秀蓮擔心淺淺在裏麵遭罪,她連忙找出袁一峰之前給她的二十個大洋,叮囑山嶽照顧蘇易,她自個兒去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