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二少爺這句話,蘇歡就不怕袁夫人趕了,她還不想再袁家幹了呢。
蘇歡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方才支支吾吾的說出了:“少將府。”
少將府裏住的是段良玉的表哥左晟銘,雖然平日裏段良玉不怎麼和表哥左晟銘來往,但是他們經常在大帥府見麵,表哥左晟銘的為人段良玉心裏清楚,尤其,表哥是個寧缺毋濫的主,他的少將府裏除了一個伺候的老媽子,根本就找不出第二個女人。
表哥那麼不好女色,可為何蘇歡的堂姐會在少將府裏呢?這個問題引起了段良玉的好奇。
“你堂姐為什麼在少將府?”段良玉耐著性子問蘇歡。
蘇歡已經想好了答複,“我堂姐名叫蘇淺淺,是我們村出名的女神醫,左少將為了招安她為段家軍所用,故而和她有些曖昧的傳說,前不久,我聽村裏人說左少將揚言要娶我堂姐,我堂姐不從,左少將就將她抓進了少將府。”
“豈有此理。”聞言,段良玉狠狠的咬牙,“左晟銘你竟敢強搶民女。”
蘇歡故意擠出一抹淚水:“二少爺,您帶我去少將府,我要去看看我堂姐。”
“好。”段良玉一口應下,他現在被蘇歡的話蠱惑,心裏腦裏都覺得被關在少將府的蘇淺淺就是他的藍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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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府。
蘇淺淺一家三給口被左晟銘帶進少將府,還被限製了出府的自由。
左晟銘那隻驕傲的孔雀發話了,她要是一天不點頭嫁給他,他就關她一天,直到她答應和他成親,他才會放她自由。
蘇易好像挺喜歡這裏,拉著愁眉不展的奶奶跟在山嶽身後滿園玩耍。
奶奶一得空就在蘇淺淺耳邊叮囑:“淺淺,你一定要說服左少將,讓他答應你去醫院照顧袁少爺。”
唉,她說了有用嗎?嘴巴都說破皮了,左晟銘還是那句話,“先成親,別的事情稍後再去處理。”
左晟銘這逼婚的節奏太霸道了,蘇淺淺恨不得掐死他,可她力道太小又不是他的對手,不得不躲進牡丹園思考對策。
牡丹園是整個少將府最安靜的所在,平時沒有左晟銘的允許,外人是不能隨便踏入的。
不過,左晟銘說她可以例外,少將府每個角落她都可以去,包括他的臥室。
那家夥典型的不要皮臉,說什麼她要是願意可以每晚陪他睡。
想到這句話蘇淺淺就生氣,前段時間,他們在浴室裏,她都那麼開放接納他了,他卻裝了清純,現在她不願意了,他又不要皮臉的撩撥她,實在可惡。
這種可惡還能原諒,最不能原諒的是他竟然交代門口士兵,若她要是強行出門,就把她關進他的臥室,等他回來好好教育她。
丫的,這斯現在滿腦子都是壞思想,占有欲,根本不為別人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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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晟銘從軍部回來,剛進門就問子午:“蘇大夫呢?”
子午指了指牡丹園,“蘇大夫進去了一上午也沒有出來。”
左晟銘點點頭,正要跨步去牡丹園,守門士兵來報:“少將,二少爺來了。”
“請他進來。”左晟銘隨及轉身走進了少將府正廳。
不一會,二少爺稀客段良玉帶著蘇歡走進少將府正廳。
左晟銘已經吩咐管家吳伯備好了上等的香茗。
左晟銘和段良玉分賓客坐下,蘇歡則在段良玉身後四處打量雄偉富麗的少將府,整個人都沉醉了。
她真沒想到少將府如此宏偉肅穆,感覺比大帥府還要高檔奢華。
當然這隻是蘇歡心裏的比喻,要是拿到嘴上說,那肯定是要掉腦袋的。
蘇歡忽然和段良玉攪合在一起,左晟銘心裏隱隱覺得不安。
段良玉品了一口茶,隨口問道:“表哥,聽說你把那位評定王河村瘟疫的蘇大夫留在了少將府,此事當真嗎?”
這風聲傳得還真快,他昨天才把蘇淺淺帶回少將府,今兒個表弟段良玉就知道了,在這件事情上蘇歡功不可沒。
“表弟是聽你身旁的丫鬟說的?”左晟銘不答反問。
提到她,蘇歡立刻穩住情緒,雙眼別樣溫柔的看著左晟銘。
左晟銘華麗麗的將她無視,蘇歡氣得直撅嘴。
段良玉向左晟銘介紹著蘇歡,“她叫蘇歡,是蘇淺淺大夫的堂妹,她說的話我當然相信是真的。”
既然表弟相信蘇歡的話,左晟銘也不多解釋了,他很直接的說道:“蘇大夫確實在我府裏。”
聞言,段良玉忽然想到一個借口,“我的二姨太最近身子不太好,我想請醫術高明的蘇大夫為她看看病,不知道表哥是否願意引薦?”
段良玉聰明絕頂,用一招拋石問路著實讓左晟銘為難,蘇歡在一旁暗暗得意:“隻要段良玉見到蘇淺淺,她敢保證蘇淺淺的今後會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