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方隱居起來。
段良玉深信隻要他對蘇淺淺百般好,他就不信蘇淺淺忘記不了那個左晟銘。
當然,這也隻是段良玉最樂觀的想法,如果這個想法不能實現,那他也隻能兵行險招了。
那晚,杜鑫村長的人蠢蠢欲動,想趁蘇淺淺和墨白休息時一把火燒了山中木屋,可他們點燃火把時,仲心跳了出來製止了這一切
,並且分析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杜鑫村長雖然為子報仇心切,但仲心說得沒錯,這個蘇淺淺是晟銘喜歡的女人,如果他燒死了蘇淺淺,晟銘肯定不會放過他們杜
家,為了杜家,也為了傷橫累累的宇昊,他聽從了仲心的話放棄了報複。
在仲心的人和杜鑫村長的人交談時,木屋裏偷偷溜出一道身影潛入一旁的山林。
山林裏,靜靜地站立著一個身著軍服的男人。
男人麵如冠玉,俊朗如斯,淩厲的雙眼盯著天上半圓的月兒,性感的唇形微微一動,“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瞬間,一道黑影從大樹後走出,立在身著軍裝的男人身後一米開外恭敬的稟報:“二少爺,墨白來看您了。”
身著軍閥氣宇軒昂的段良玉悠悠轉身,將身著黑衣麵色恭敬的墨白看進眼裏,緩緩開口:“我現在不是什麼二少爺,而是皖南的督
軍。”
墨白連連道歉,“二...督軍,墨白有眼不識泰山,請您見諒。”
氣氛這麼僵持拘束無法讓他們說起正事,於是段良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淺笑,“沒什麼,隻要墨白你還記得對我的承諾就好
。”
墨白拱起雙手,彎唇笑道:“督軍,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都告訴她了。”既然墨白說出了掌控這兩個字,那就說明他隻能啟動最第三套方案了。
墨白嘀咕道:“督軍,淺淺姑娘很倔強,我不得不把您交代的話說出來。”
段良玉白了墨白一眼,他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她聽了之後什麼反應?”
“她說...她要報仇,而且要親手殺了大帥。”
段良玉沉了臉色,猛地給了墨白一拳。
“督軍,我...”墨白捂著被打的胳膊,正要狡辯,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他看一眼段良玉的臉色,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段良玉暗暗握緊拳頭,上前沒事一般的笑道:“既然事情都被你搞成這樣,那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怎麼做了。”
墨白剛才說錯了話,為了將功贖罪,立馬點頭答應:“我絕對會讓督軍您抱得美人歸。”
段良玉笑著點頭,“事情已經這樣了,你繼續這麼說下去,她越恨就越有戲。”
墨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先前的不驚嚇也消散了。
然而,蘇淺淺從墨白這個百曉通的嘴裏得知蘇家滅門一案的真相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晚,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走出木屋本想透透氣可又覺得好冷,渾身抖得厲害,踏出木屋門的腳縮回了好幾次。
可在木屋裏,到處都是奶奶和蘇易的身影,她根本呆不住,迫於無奈,她裹緊被子坐在院子裏的木凳上,一顆心像是掉進油
鍋裏一樣,十分煎熬。
她現在才知道左晟銘已經查出了段祺瑞就是毒死奶奶淩辱魚兒的真凶,而她卻一再的欺騙自己要相信他。
他為了自己的舅舅不惜隱瞞真相,對她不仁不義,她也沒必要為他守身如玉。
隻是,她真的能放下他嗎?
這個問題在她的心裏苦苦的掙紮著。可終究滅不去她心裏的仇恨。
奶奶和魚兒不能白死,蘇易也不能一直被關著,她也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由而欠左晟銘人情。
如果要平複這些,她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隱藏仇恨之心嫁給段良玉,並在段祺瑞麵前立功,等到所有人對她放下戒備之
時,她在出手為奶奶和魚兒報仇雪恨。
隻有殺了段祺瑞,她和蘇易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所以,殺段祺瑞是她活下去的目標,她不能沮喪,更加不能讓身邊的人看出她的圖謀,為此,她下山之後該做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