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琉璃冷冷哼一聲,竟然就直挺挺躺在地上。
藍衣公子強壓上去,顧琉璃雙手沒有揮動,嗓子剛剛叫的沙啞,雖是疼痛,也隻是小聲呻吟幾聲。
“大聲叫啊。”啪啪幾聲,沈竹隱蹲下身,仿佛是用盡全力,在顧琉璃的臉上扇了幾巴掌。
“我們最愛的就是你這樣所謂的貞潔烈女,你越叫我越開心!”
“賤人,你個賤人!”
沈竹隱慢慢放低了音量,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在一旁陰影處,不再往身後的緋色景象望一眼。
隨即還有別的聲音從亭子裏傳出來,那是肉體和肉體的碰撞聲。
沒多久,顧琉璃似乎已經認命,不再掙紮,軟癱在地上任他人為所欲為。
搖姯捂住嘴將身體彎曲,坐在石凳上渾身顫抖。
藍衣公子衣物都未褪去,他從顧琉璃身上下來,長長舒了一口氣,轉過頭對沈竹隱道:“竹隱兄,她有落紅。”
大家俱是一愣,紛紛轉頭去瞧沈竹隱。
“這妞竟然還是個雛,莫非是蘇玉珩不能人道?”沈竹隱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身邊一眾人圍了上去,低下頭看裸著的女人,也跟著附和笑起來。
雖說顧琉璃這個女人她恨不得手刃,但就在不遠處親眼看見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被如此殘暴對待,搖姯心裏有團火在燒。
一個女人就在她麵前被**,她卻無可奈何。
“竟然是個雛,那不如讓大家每個人都享受一輪?”
沈竹隱踱步坐在石凳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望著地上縮在一團的女人。
“真的是那個女人,我真沒騙你!”
顧琉璃扯著嗓子,聲音沙啞得很。
“那個女人我見過長相了,哪有你一半魅惑,蘇玉珩怎麼可能更喜歡她。”
沈竹隱懶洋洋躺在亭子旁的靠椅上,斜斜看了眼旁邊的鬧劇,冷冷說道。
“那個女人從小就勾引他,她、”
“賤人!”沈竹隱打斷她的話:“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蘇玉珩的那點破事,從小就勾引的人是你吧。”
一個男子在一邊大喘氣望著顧琉璃還在發抖的身體,一邊嘲諷道:“如果讓蘇玉珩養大我們的孩子是不是更爽?”
一道淒淒弱弱的女聲顫顫巍巍道:“如果你們放過我,我就告訴你們雙生草到底在什麼地方。”
搖姯一驚,險些身形不穩。她從石凳上站起身,帶起一連串樹葉沙沙響。
聲響引來亭子部分人的側目,她剛想走出來,身後有雙大手捂住搖姯的眼睛,將她環住自己的懷裏。
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讓她莫名就寬心下來。
來人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寫了兩個字。
她瞬間就安靜下來,來人將搖姯的手又塞在自己的手掌心,她全身冰涼,順勢靠在他懷裏。
‘顧,計’
她也知道,這本是顧琉璃用來害她的計謀,誰料用在自己身上。
亭子裏的那群人均是武力高強,他們停下動作往搖姯的方向張望。
沈竹隱站起身來朝她那邊走來,搖姯嚇得嘴發白,連呼吸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