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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密宗高手(2 / 3)

唯一讓陳淩忌憚的是他們手中的ak47,一旦這麼多機槍一起掃射,陳淩和沈出塵再厲害,那也隻有被掃成篩子的份。唯一的機會,就是撞入他們的陣型。

兩人悄悄靠近,偏在這時,一道閃電劃過,將黑暗瞬間撕扯開。這一刹那,最後兩名士兵立刻發現了陳淩和沈出塵。

“警····”

不需要打招呼,沈出塵和陳淩同時動了,一躍而起,腳尖點地,陳淩將香象渡河的身法展至極限。沈出塵則用的是步步生蓮的身法,每一步踏出,地麵的水珠濺起,詭異的形成一朵朵蓮花。

那名士兵一個警字還未正式喊出口,便覺眼前勁風撲麵。陳淩五指如鉤,電芒一般扣住士兵的脖子,卡擦一聲便將其了結。緊接著,鱷魚剪尾,雙腿纏住另一名士兵,將其頭顱絞飛。

血雨腥風。

讓陳淩和沈出塵這樣兩個逆天高手近身,那就隻存在單方麵的屠殺。

沈出塵雙手成龍爪,鋒利撩出,哢嚓抓胸,同時殺死兩名士兵。抓胸,順勢反撩腿踢死一個,炮字衝拳殺死一個,老熊撞樹,撞死兩個。她殺起人來,行雲流水,絕不浪費一點點時間。比陳瀟的速度卻是快多了。

陳淩絞殺,隨後飛馬踏燕連殺兩個。

三秒鍾的時間,殺到隻剩下一個士兵。那名士兵像是活見鬼一般,滿臉恐懼,轉身就跑。隻是剛跑出幾步,後麵勁風已至。接著便被陳淩生生提了起來。

士兵用陳淩聽不懂的語言亂聲怪叫,陳淩一掌將他切暈過去。他還需要拷問下這名士兵。

回到沈出塵身邊時,沈出塵皺眉道:“少了一個!”陳淩微微一驚,凝神數了一下屍體,加上自己手上的士兵,果然一起都隻有十九個。這麼說來,就是有一個漏之魚了。

沈出塵道:“算了,我們見招拆招吧。如果這群叛軍真不開眼來惹我們,不妨滅了他們。”說這話時,展現出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氣來。陳淩咧嘴一笑,他喜歡這種感覺,快意殺人,以人頭下酒,方乃人間大丈夫。

回到車前,雨已經停歇,不過草地上泥濘一片,走在上麵很是不舒服。陳淩將士兵扔在地上,對貝仔道:“去撿幾把ak過來。”反正已經暴露了,不如拿些武器更好。

朱浩天想出聲阻止,沈出塵一揚手,示意朱浩天禁言,對朱浩天道:“小天,你去跟那些村民講下今天的情況,帶他們看看屍體,要求那些村民立刻搬離。如果他們執意不肯便也罷了,我們該做的已經做了。他們再不自救,就怨不得別人了。”

“是,塵姐!”

吉列斯在車裏冷眼看著,嫌地上髒,沒肯出來。陳淩算是看透這老家夥了,什麼樂善好施都是一種假象。骨子是絕對的自私和冷血。

貝仔很快取了五把ak過來,也帶了不少彈夾。

槍支放進車裏後,貝仔來到沈出塵旁邊,沈出塵道:“貝仔,你懂他們的語言,你問下他們為什麼突然要來屠村,他們到底是什麼組織,一共多少人。在那兒,全給我問出來。”

貝仔點頭,然後來到那名士兵前,冷冷的說起話來。說的也是柬埔寨語言,陳淩與沈出塵以及林嵐聽得雲裏霧裏。那名士兵卻是極合作的,貝仔想動點酷刑,可是還沒開始威懾,那名士兵如看魔鬼的瞥了眼陳淩和沈出塵,連珠炮的應聲並點頭。

貝仔與那名士兵對話足足有十來分鍾,十分鍾後,那名士兵朝貝仔連連磕頭,大約是在求饒。貝仔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自不會替他向沈出塵求情。

貝仔轉過身向沈出塵和陳淩道:“塵姐,淩哥,大致問清楚了。他說他們是真武神教的人。這裏麵的叛軍全部是信奉真武神教,他們有一名教宗陛下,有通天徹地的本事,要帶領他們走向真正的和平,公正。就算是在戰鬥中犧牲,也可以在死後得以超生的天堂極樂。”

“又是一個蠱惑人心的邪教組織,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林嵐忿忿的道。陳淩也覺得無奈,無論是以前的白蓮教,太平天國,以及後來的**,還是國外種種,古往今來,這些人都以這種方式騙取無數民眾。

當年國外有一神教,宣稱和平,鼓動九百人集體自殺,在國際中都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但偏偏,總是有那麼多人前赴後繼的深信不疑。陳淩看了眼吉列斯,這位吉列先生,坐擁數之不盡的權力財富,卻還不是一樣被所謂的安穀娜女神自迷。(2012末日論,相信的人還真多,我身邊的人都有許多,我說是荒唐的傳說,他們還試圖用科學依據來讓我相信。我真笑了····以及當初的搶鹽,搶板藍根種種。自己的思想呢?不能去仔細看清麼?)

真武神教的教宗陛下有一弟子,這名弟子本是叛軍之中的將軍。後來被教宗陛下收為弟子,教宗陛下有心疼病,每逢這種雷霆暴雨的天氣就會心悸,必須服食年輕女子的心髒才會有所好轉。

這群士兵就是奉了將軍的命令,前來找尋十名年輕女子的心髒。以往隻需一名女子的心髒,但這次教宗陛下好像發病特別厲害,所以需要極重的劑量。

沈出塵冷哼一聲,道:“所謂的教宗陛下,不過是練功出了岔子的神棍。”

叛軍一共有三百人,裝備精良。迫擊炮,榴彈炮,重型武器都有一些。這群叛軍是屬於被打殘的部隊,躲入叢林之中,待柬埔寨那邊的打擊力度輕了。便要再度招兵買馬,東山再起。

“這個人怎麼處置?”貝仔向沈出塵請示,如何處理那名士兵。

“殺了!”沈出塵淡淡道。

“是!”貝仔立刻提了那名士兵,走遠之後,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

待貝仔與朱浩天全部回來後,眾人聚集在車上。沈出塵道:“現在我們已經暴露了,如果繼續開車,一旦被堵在車裏,隻需要一顆榴彈,我們全部得交代。小天,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朱浩天沉吟道:“莫名其妙少了一名士兵,我剛剛查過,這群士兵除了一名隊長有通信設備,其餘的人都沒有。而我們的越野車還沒有暴露,士兵去彙報,再到來堵截我們,這中間有時間差。現在,我們立刻坐車走,疾行軍兩個小時,然後再棄車進入叢林。進叢林後,由貝仔和陳淩兩邊斥候,務必不給敵人包圍的機會。他們隻有三百人,肯定還要放人留守基地,所以要大型搜查會很難。”

“好,就這麼辦!”沈出塵說道。

眾人便準備要各自上車,沈出塵突然喊住陳淩,道:“陳淩,我有些話要交代你。”頓了頓,對眾人道:“你們也可以聽一聽。”

眾人全部駐足看向沈出塵,就連車裏的吉列斯也凝神關注。陳淩更是覺得有些不解,凝視向沈靜。

沈出塵道:“天下有三劍。天子之劍,諸侯之劍,匹夫之劍。天子動怒,手中劍一揮,血流成河,天下動亂。諸侯之劍揮動,方圓百裏皆成焦土。

匹夫之劍,一怒之下,快意恩仇,隨後彈袖瀟灑而去。陳淩,我希望你不要局限於匹夫之劍,以你的才華本事,我也決不允許你是匹夫之劍。”

陳淩微微動容,沈出塵的意思他懂了,當下敬了一個禮,道:“塵姐,我會謹記。”

隻有團隊,隻有領導更多的人,才能去成就諸侯之劍,天子之劍。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太有限了。

沈出塵的話,令吉列斯這樣的老油條都動容了。他突然覺得,像沈出塵這樣的人物,絕不是簡單的殺手。

一路開車疾行軍,兩個小時後,已經到了叢林的中部地段,必須下車進入叢林了。

這樣的雨後,叢林裏到處都是積水,非常的讓人不舒服。林嵐幾人臉上都抹了油彩,來避蚊蟲。

吉列斯也不例外,大概是要見兒子的心態切,他竟然沒有出聲抱怨。由沈出塵在前探路,貝仔殿後,陳淩則如幽靈的到處查探,以免中了埋伏。這叢林裏,毒蛇蠍子頗多,不過有沈出塵和貝仔在,自然不會讓這些東西傷害到林嵐與吉列斯一行人。

朱浩天手中有導航儀,沿著導航儀前行,一路之間倒也相安無事。

然而,令陳淩一行人萬萬想不到的是。真武神教在這片林子裏設置了許多紅外線定位儀。他們的行蹤始終還是暴露了。

天剛放亮的時候,大批叛軍出動,全部都是荷槍實彈來火速包圍陳淩一行人。

預感到危機的陳淩,立刻帶著眾人朝相反的方向逃竄。紅外線定位儀可監控的範圍始終有限,真武神教很快又失去了陳淩一眾的行蹤。

真武神教的基地是在一處天然山洞內,山洞的位置隱秘,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嚴禁任何人人靠近。山洞裏是一個小小的軍火庫,這些軍火是真武神教東山再起的希望。

山洞外圍還有重型機槍,迫擊炮守著,另外也有紅外線保安係統監視,外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比登天還難。

真武神教的教宗陛下並不是柬埔寨人,而是中國人,通靈中期的修為,也隻有中國人,才會把功夫練得這麼精。教宗陛下叫做劉守義,但他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因為在這兒,所有的人都要稱呼他為教宗陛下。他在柬埔寨裏,帶動叛軍,掠奪下無數的財富。凡信真武神教,可上天堂,可享極樂,可受庇護。國內的限製對於劉守義這樣野心膨脹,肆無忌憚的人來說,顯然不能滿足於他。也隻有在國外,他才可以享受這種皇權。

凡是信真武神教的女子,都以能侍奉劉守義為榮。他真正做到了後宮佳麗三千,可惜這次在柬埔寨內遭受了慘敗,大半基業被毀,這才狼狽逃出。

劉守義今年三十五歲,要說他的長相,確實是長得玉樹臨風,雖然三十五歲,但看起來如二十的少年一般。常年一身飄逸黑衣,看著就有些仙風道骨。

這年頭,想行騙自然也需要包裝和實力。

這一夜對於劉守義來說,是極其痛苦的。因為外出的士兵沒有找到女人的心髒回來,他不得已之下,親手殺了自己的寵妾,一名柬埔寨十八歲的少女。這名少女長的很是清秀美麗,劉守義是打心眼裏喜歡的。但如今,他卻不得不殺了她,吃了他的心髒治療其心悸之疾。

劉守義的心悸之疾是因為他所練的功夫所致,他的師父是西藏的一個邪教,被稱作密宗的宗主。其所練的洗髓訣就是要以女人心髒,來作為藥引。這門洗髓訣練起來,威力奇大。毛病就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犯病,必須服食女人心髒。

劉守義的師父,密宗宗主田野農,是一位功參造化的大高手,已經是如來之境。前段時間,田野農要求劉守義一起去加入造神基地,但劉守義貪戀柬埔寨為王的生活,找借口卻是拒絕了。

對於行軍打仗,劉守義不懂,不過他的便宜徒弟,昆格卻是很懂的。昆格也就是叛軍的首領,將軍。三十歲,長的很彪悍,但對劉守義非常的尊敬,乃至崇敬。

此刻山洞裏,劉守義住的是單獨的石室,裏麵一切都鋪設的很好。劉守義眼睛血紅,因為愛妾的死讓他很是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