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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人家這是第一次!(1 / 3)

原來,那今天上午帶頭去安家醫院開業的現場準備搗亂的彪漢哥竟然有一個這麼拉轟的綽號:牛屎強……

吳尚瞬時炸毛,火氣變的比剛才更大,立馬讓屋內眾人噤若寒蟬。誰都知道,這吳尚別看整天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但是惹毛了動起手來,直接敢要了你的命!

反正,現在混黑社會的大佬都有錢,弄死了,大不了花個幾十萬擺平了事!

也正是因為他這小火爆的脾氣,道上眾人才送了他一個“無常”的稱呼。誰都知道,無常是傳說中閻王爺麾下專門負責勾魂的小鬼兒,它一出現,必然要陽壽已盡的人的命……

“……我講我講!老大你別生氣,我一定講清楚講清楚……”

人至賤則無敵,牛屎強深深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但是剛剛他的停頓,真的不是至賤找踹,而是他在尋思下麵的話究竟該怎麼樣去對吳尚說!

上午跟隨著他一起到安家醫院開業現場去實施搗亂計劃中那位裝病人的躺倒哥是他在新竹聯裏最要好的兄弟豬排剛,而要命的是,要不是豬排剛上午在最後關頭背叛了社團從擔架上站起來走路,他們搗亂安家醫院開業的計劃也就不會在順利的實施到即將高潮的時候失敗!

剛剛牛屎強在對著吳尚將計劃失敗的原因的時候,無意中瞥見了豬排剛的麵孔——他早已經因為自己那個不得已的錯誤而嚇的臉色卡白了……

正是因為這般,牛屎強才會在講到了關鍵的時候住了嘴,他是在下意識的思考,要不要將豬排剛的出賣社團說出來……

但吳尚的窩心腳以及帶著呼嘯速度的唾沫星子讓這廝清醒了過來,在吳尚炸毛了的時候能自保住自己就不錯了,至於豬排剛,那就看他自身的造化了……

“……其實,上午的行動按照原定計劃發展的很順利,眼看著就要到了最好的關頭,但是……但是豬排剛他……他突然從擔架上站起來走路了……於是,我們也沒轍了……”

這一次牛屎強終於咬著牙將實情說了出來!

“……什麼?豬排剛,牛屎強說的是實話嗎?……”

吳尚大概是氣到極致了這會兒竟然看上去平靜了下來,聽完牛屎強的話,慢慢踱著步子,嘴裏叼著黑棍大雪茄走到了戰戰兢兢的豬排剛的麵前張嘴問道。

一霎時間,整個裝飾豪華極盡奢侈的屋子裏卻是煞氣籠罩,站著的十幾個上午參加行動的新竹聯的小弟個個人人自危。

新竹聯之所以能這般在東海市裏實力雄厚,稱霸東海黑道數年,靠的就是本身社團家法的嚴厲,一旦進入新竹聯,很少有背叛社團的。

“……老……老大!……”因為過度的緊張,豬排剛這會兒幾乎說話都變得結巴了。

當時,被安樂的銀針整的是痛不欲生,現在,看來馬上又要被社團的家法整的不知死活了,悲催的,人倒黴起來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我……我當時是實在忍受不住那個雜碎對我用的手段了!疼呀!實在是疼的很!老大……我哪怕斷掉一個手指,也不願意承受那樣的疼痛……”

豬排剛說的倒是實話,但這句話卻是被吳尚抓住了把柄,他一陣貓頭鷹怪叫一樣的笑,而後陰陽怪氣道:“……疼?疼的很是吧?嗯!我倒想見識一下是怎麼樣的一種疼法能讓你背叛社團……你不是說寧願斷一個手指也不願意忍受那種疼痛嗎?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嚐嚐斷一根手指痛呢還是安樂那雜碎折磨你的痛!……”

話說完,他將嘴裏叼著的大雪茄從兩片嘴唇中用手指夾著取了出來,然後獰笑著對著身後常年形影不離的跟著他的兩個親信使了個眼色,口中忽然沉聲道:“去!幫豬排剛嚐嚐斷手指的味道……啊哈哈哈!”

兩個親信保鏢得令,撲上前去,將一身豬排骨的豬排剛捉住了,一把推倒趴伏在了吳尚那寬大的老板桌上,隨後跟上,一個動作麻利的壓住他的上身,另一個“嗖”的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把精致的彎把子藏刀,然後拽出嗷嗷叫著的豬排剛的一個手指放在桌子上,高高的舉起了手中雪亮的藏刀……

真砍!

這絕對不是演戲!

一下子讓被這突然而快速發生的事情弄得大腦裏還有些茫然的豬排剛這時算是徹底的清醒了,他看了一眼頭頂上亮的刺眼的藏刀刀刃,不由的閉上了眼睛,口中大叫道:“……手下留情,尚哥手下留情!我有重要事情還沒說……”

原本屋子裏那麼十幾個新竹聯社團的小弟都在聚精會神的準備看活砍人手指這一幕大戲,突然聽見豬排剛這麼大聲的喊叫,又見吳尚頓了一下,隨即對那兩個親信保鏢打了一個手勢,意即暫不下手的意思,不由的都有點兒略略的失望!

雖然看人的手指被活生生的砍斷這事兒有點兒血腥,但是人的思維都有個慣性,就像是原本計劃要做的事情突然被聽了下來,那就未免會隨著這股慣性覺得莫名的失望和惆悵……

“……擦!搞什麼搞?演電影呀?嘿嘿,電影中倒是經常這麼演,差不多要死的時候喊‘我還有重要情報沒有說’……”

一旁觀看的新竹聯社團小弟中其中有一個和豬排剛素來不和,原本是要幸災樂禍的看豬排剛受難的,不料卻停下來了,他未免失望,於是脫口吐槽。

他絕對沒有料到,吐槽也不是隨便就能吐的,他的這句吐槽就帶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災難!

現世報呀現世報,不是不報,隻是時間還未到……

吳尚那張蠟黃的刀條臉上掛著冷冷的笑,瞅了這廝一眼,繼而將眼光又轉向了已經被允許直立起了身子的豬排剛:“……說吧!什麼情況還沒有說?說的要是有理的話,可以免去你的斷指之痛……”

一縷青色的煙霧從他的嘴中隨著他的這句話緩緩的飄出,讓人覺得他說話的語氣很輕鬆。

吳尚最崇尚暴力,什麼斷人的指頭呀,捅人的屁股呀之類的活劇是他最喜歡觀看的。

此時的豬排剛就像是漏網之魚一般的對著吳尚一臉感激之色:“……謝老大謝老大!情況是這樣的,那個叫做安樂的雜碎在給我用妖法施痛的時候曾經給我說過悄悄話,他應該是早就知道了我們去搗亂的意圖的……”

他頓了一下,翻翻白眼珠子瞅瞅吳尚的表情,但是吳尚的臉從來都是一副死人臉的樣子,誰也休想從他的臉色上看出來什麼。

於是,豬排剛隻好繼續他的講話,免得停頓時間過長被吳尚發現了,又要說他像個說書的,還故意設置懸念,最輕的也是挨上幾腳窩心腳,要是碰上重的,說不定剛剛差不多被免掉了的剁手指又會被重提……

“……所以,其實他對我用針灸穴位讓我忍受不住疼痛應該是早就想好的對付我們的辦法!老大呀,人家早有準備,用準備好了的辦法來對付我們,那你說我能忍受的住那疼痛嗎?要是能忍受的住,那人家還叫有準備嗎?”

豬排剛說的這個情況,除了他自己以外,誰也沒有告訴。這倒是這廝多長了個心眼兒,早就算計好了的回到社團要受家法,實指望著這個“情況”能給自己自保!

別看豬排剛這廝是一臉豬相,但俗話說的好,臉帶豬相,心頭嘹亮……

他這個絕對的幹貨一吐槽出來,立馬引起了包括吳尚在內的屋子裏所有人的關注!

“……什麼?你說什麼?你TMD別為了不被斷指而和我扯毛線,要知道,欺騙我的下場那就不是斷指那麼簡單了……”

吳尚嘴裏叼著大黑棍,神情卻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聽了豬排剛的話,走動到他身邊,麵對麵,差不多幾乎貼著他,站在了他的麵前,隨口噴了一口雪茄煙霧在豬排剛的臉上。

要知道,新竹聯的人上午去安家醫院開業現場搗亂,這個計劃雖然不是什麼多麼機密的事情,但是卻是昨天深夜吳尚和卷毛仔在馬濤家的遊泳池旁邊才定下來的。

今天一早,由吳尚負責了實施,這才找了牛屎強等人,然後這些人就直接去了安家醫院開業的現場,所以這個計劃可以說幾乎沒有外人知道。

但是現在豬排剛卻說安樂是事先知道了這個計劃的,這要是真的話,這裏麵就應該有貓膩了!

“……真的!千真萬確!尚哥,你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在你的麵前說假話呀……當時安樂那雜碎在我身上針灸第二針的時候就將他知道我們都是新竹聯的人這件事情悄悄告訴我了……”

豬排剛額頭上滲出了大滴的汗珠,與其說實在對著吳尚敘述不如說是在嚷嚷。

這個隻有他所掌握的“情報”雖然是他自認的自救法寶,但是如果吳尚不相信他的話,那在這間屋子裏的人,還真就沒有能夠有一個人出來為他作證!

正所謂是空口無憑,那豈不是慘了?

幸好,吳尚在聽完了他幾乎是嗷嗷叫著講完的這一切之後,將手背在身後,嘴裏咬著那根大雪茄的根部,從他身邊離開了!

看那樣子,應該是在思考……

吳尚在思考,滿屋子的人裏也就沒有人敢弄出別的什麼不協調的響動出來,整個辦公室裏靜悄悄的。

越是靜也就感覺到氛圍越是緊張,眾人都在心底揣摩著豬排剛的命運……

“……好!我就暫且信你……”大約足足兩分鍾過後,吳尚突然把嘴上叼著的雪茄用手指夾了下來,然後將它在身旁桌子上的煙灰缸上放了,空出來的手抬起指向豬排剛說到。

“……嗬……”他的話,讓豬排剛緊張的小心肝終於算是得到了放鬆,不由的嗬出一口氣。

“……但是你聽好了豬排剛,我說的可是暫時相信你,一旦我得到求證你說的話要是假話的話,後果你自己很清楚……”

“……不敢不敢!尚哥你盡管調查好了,要是我有一句假話,回頭願意任憑你處置!……”

豬排剛唯唯諾諾,低著頭保證道。

吳尚能夠在黑社會裏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並不是完全的都靠著他的小火爆脾氣和能砍能殺,這廝外表給人一副豬頭於是不愛思考的樣子,其實心中自然嘹亮,有著自己的小九九。

這叫低調,也叫隱藏,這樣似乎在人心叵測的黑社會道路上免遭別人算計……

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閱人無數,他之所以不需要別人證明就相信了豬排剛的話,那是因為他知道豬排剛的為人,膽小怕死,應該不會騙他。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今天這事兒想到此為止了,豬排剛,你的斷指之痛也暫且可以不嚐試了,都走吧!……”

他陰鷲一般的目光掃過眾人的臉部,然後突然停留在其中一名小古惑仔的臉上,手指一指:“……你留下!”

眾人原本也都鬆了一口氣,很為這次沒有完成社團交給的任務也沒有怎麼受到處罰而暗自有些慶幸,卻不料吳尚炸雷一樣的聲音再度響起,令眾人心頭都是一震!

順著吳尚手指的方向看去,盡頭正是那位剛剛吐槽的新竹聯小弟。

這廝剛才在豬排剛差點兒被剁了手指而在關鍵時刻爆料有重要情況沒有說的時候吐槽說那一幕情節像是在拍電影,他怎麼沒想到那一句吐槽的現世報現在來臨了!

吳尚的小火爆脾氣有些神經質,這是在新竹聯裏誰都知道的,不一定什麼時候,他會無端端的找一個什麼人發泄一通。

“……呃,尚哥,我留下?……”

那廝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對!就是你……”吳尚臉上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又浮現了:“……剛才你怎麼說來著?呃,對了說像是在演電影是吧?那好吧,既然你那麼喜歡演電影,今天你就是主角……”

話說到這裏,他扭了一下頭,瞥了一眼不遠處站立著的那兩個親信:“……還愣著幹什麼?去,配合我們新竹聯的明星演一場戲,他是主角,戲的內容是剁了他的一根手指!……”

最後那句話,吳尚說的加重了語氣,令在場所有聞聽的人都心中為之一震!

吳尚的兩個親信也都是訓練有素身手敏捷之輩,得到了吳尚的命令就像是主人麵前的獵狗一般,撲出去動作迅速的抓住了那廝!

和之前對付豬排剛的那一幕一樣,兩人一把將他推倒趴伏在吳尚的辦公桌上,然後一個人壓住,另一個人又將腰裏別著的那把藏刀抽了出來。

“……尚……尚哥,我不服!我又沒有犯錯,沒有犯社團的家法,為什麼要剁我的手指頭?”

眼看著自己的手指頭就要無端端的沒有了,可惜的是這廝可不像是豬肉剛那樣的有什麼幹貨料可爆,於是情急之下之後扯出來這麼個理由來再吐槽一下,看看能不能僥幸的免此一劫!

其實,他心裏明白的很,這下子要為剛才的多嘴付出代價了。

他忘記了一件事情,吳尚在辦事的時候是最不喜歡有人在旁邊插嘴的。

“……擦!小子有種!跟哥講不服。跟哥講家法?……”吳尚就像是抓住了老鼠的貓,或者說是已經叼住了羊的狼,帶著一副戲弄的表情走到了上半身被壓在辦公桌上的那廝麵前:“……你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嗎?你是混黑社會的!我問你,混黑社會的砍人需要理由嗎?嗯?需要理由嗎?……”

他突然臉色變得嚴厲了起來,原本蠟黃的臉現在變得黑雲一片,聲音也加重了許多,那種帶著惱火的聲音讓所有在場的人都不寒而栗。

吳尚伸出手,上去拍了拍那廝被壓在桌子上的臉頰,口中繼續:“……好!今天就看在你是我手下小弟的份兒上,我給你講講理由!我問你,你剛才嘲笑我是在拍電影,這是不是以下犯上?我再問你,豬排剛的手指頭沒有被剁掉,你是不是很失望?要不然你也不會幸災樂禍的吐槽,那你這是什麼,是不是看著同門兄弟受難不但不幫忙反而還落井下石?這是不是違反了社團同門兄弟要相互團結友愛的幫規?……”

“……呃,這個……”那廝被吳尚問的是啞口無言,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無意的觸犯了吳尚,會招惹來這般一樁大禍!

“……忘了告訴你了,還有一個理由足夠剁掉你一個指頭……”

吳尚站直了身體,就在那廝的身邊,輕輕的說道。

“……什麼……什麼理由……尚哥……”

巨大的恐懼感已經壓迫的這廝說話都快要說不完整了……

“……哈哈哈……”有點兒神經質的吳尚突然來了一陣大笑,繼而吐槽道:“……聽好了!你現在屁股撅的有點兒高,明顯的搞基傾向,隻是哥不喜歡菊花,要不然的話,說不定你的菊花可以為你換下一根手指!可惜呀,那你要是個娘們兒……”

“……”這次連那廝自己都無語了,這句看似無厘頭的話,等於是吳尚在間接地告訴他,吳尚想剁掉他的手指,不需要理由,要理由的話,什麼都是理由!

說讓他不小心犯了老大的忌諱呢?

吳尚話說完,使了個眼色給那個手裏舉著藏刀的親信,於是一道亮光帶著優美的弧線劃下,一聲慘叫在豪華而且奢侈的辦公室裏回蕩,一群人趕緊離開了吳尚的房間……

半個小時後,吳尚和卷毛仔已經坐在了位於浪濤大廈第十九層的馬濤的辦公室裏。

馬濤的辦公室,表麵上是浪濤集團的核心之所在,迎來送往的都是一些東海市裏有頭有臉的商賈權貴,甚至政府各個部門的高官;

但是如果將他辦公桌後麵那麵牆上的一個暗設的開關按動的話,那麵牆會打開,裏麵則是一個暗室!

這個暗室,就是東海市裏黑道上叱吒風雲了近乎十年的新竹聯社團的核心之所在!

暗室不單單是這一個門,它的另一個出口卻是當初建造浪濤大廈時暗暗修建好了的一個錯層門,直接通到十八樓的一間外表是防火器材堆放室的房間裏。

“……呃,吳尚你確定你說的都是實情?你的意思……咱們社團裏真的有反骨仔?”

問話的是坐在自己老板桌後麵的馬濤。

十幾分鍾前,吳尚聯合著卷毛仔找到馬濤,將今天上午派手下小弟去安家醫院開業的現場搗亂卻沒有成功一事說給了馬濤聽。

並且,他話裏的意思,著重的應該不是行動沒有成功,而是行動的消息怎麼會泄露……

至於卷毛仔,自然也是吳尚召喚來的。反正昨晚商量事情的時候也有他,所以既然懷疑社團裏有反骨仔,那也應該通知他。

“……草!我吳尚的嘴裏出來的話,從來都是靠譜的,這一點你知道的呀老大!至於咱們社團裏有反骨仔的事情,這也不是第一次懷疑了,以前不是在和同興社的火拚中總是被同興社提前得到消息,造成咱們社團吃虧嘛……”

吳尚坐在馬濤辦公桌的右前方,翹著二郎腿說道。

“……呃,以前是有反骨仔,同興社的臥底,但是前段時間不是挖出來了那個臥底然後讓他人間蒸發了嘛……”

說這句話的是卷毛仔,他和吳尚對麵而坐,在馬濤辦公桌的左前方。

卷毛仔和吳尚向來是貌合心不合,他的話,立馬被吳尚看做是對他的不信任和攻擊。

於是,就像是被挑釁的大公雞,吳尚再次炸毛,與卷毛仔較上勁兒了:“……卷毛哥,你腦筋有問題吧?既然同興社可以給我們新竹聯派來一個臥底為什麼不能有第二個?再說了即便是隻有一個,被我們抓了,他們就不能再派來一個嘛?嘁!還有呀,難道這東海市裏就一家同興社和我們過不去?別的社團就不能在新竹聯裏發展臥底了?……”

他稀裏嘩啦的一陣搶白,像是打機關槍一樣,唾沫星子隨著話語一並向著卷毛仔射去!

隻可惜,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遠,那些唾沫星子動力不足,沒有能夠擊中卷毛仔的臉!

卷毛仔可不是吳尚手下的小弟,別人怕他吳尚,卷毛仔可不怎麼鳥他。

“……喂!尚哥,你不用這麼激動吧?我也隻不過是說說目前的現實而已……”

卷毛仔的頭伸的老長,麵對著吳尚吐槽。

但是他的話很快被端坐在兩人上方辦公桌後麵的馬濤給打斷了:“……好了好了,不要吵了!精誠團結精誠團結,你們兩個都這樣見麵就吵,新竹聯還怎麼樣教訓下麵的小弟?窩裏鬥呀?現在一個姓安的熊孩子就弄得我們焦頭爛額了,還窩裏鬥?……”

上來像是一頓狂轟亂炸,這是每一次馬濤壓製吳尚和卷毛仔之間吵架的慣用方法,不這樣表現出他的火爆脾氣的話,那兩個人誰都不會縮頭。

果然,他這麼一番像是很惱怒的樣子一表現出來,卷毛仔和吳尚都偃旗息鼓了。

於是馬濤繼續道:“……我覺得吳尚說的有點兒道理,現在TMD什麼社會,混白道的不講究良心和人格,混黑道的也不講究義氣和忠心,隻要給利益什麼都可以出賣!什麼臥底呀,無間道呀到處滿天飛,別說我們這魚龍混雜的社團,就連國家和國家之間都滿是間諜……”

說到這兒,他伸手將麵前桌子上的茶杯端到了麵前,喝了一口裏麵的秘製壯陽補腎回神茶!

當黑社會大佬容易嘛?又要操心社團的事兒,又要操心自己的自身安危,還要操心身邊的人有沒有要奪權篡位的,好不容易有點兒自己的空餘時間玩玩妞,TMD玩多了還有點兒傷身……

昨晚瘋狂的和那個新歡尤物在床上玩騎馬打仗,將那般若牙床的七十二式都用了一個遍,當時爽是爽了,可是這秘製的壯陽補腎回神茶今天就得伺候著了,要不然的話老師感覺頭暈目眩小便尿頻尿多尿不盡……

一聽老大馬濤都這樣說了,卷毛仔也不是哥咬著屎粑粑打秋千的家夥,立馬變通的附和了一句:“……呃,是呀!現在正是TMD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繼而,一副十分尊敬的樣子用眼光又盯著了馬濤,等待他繼續吐槽。

“……我覺得,我們目前應該有一個好的計劃去對付安樂那熊孩子!這熊孩子不是個簡單人物!他和同興社搞在一起,遲早是咱們新竹聯的心頭大患……”

馬濤將手中喝了兩口的壯陽補腎回神茶重新放到了桌子上,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這間專門為處理新竹聯社團的事情而設立的辦公室雖然是個暗室,但是那是相對於那間正兒八經的辦公室來說的。

暗室,其實要是從十八樓的另一個門進來的話,這倒不是暗室了,它的所有設施和這幢樓房裏的其它房間幾乎都一樣,隻不過是當初建造的時候設計的巧妙了一些,將它存在的信息都隱藏了起來!

什麼窗戶呀,衛生間呀等等的設施,這間屋子裏都有。隻不過,十八樓的那個能通向這間屋子的門基本不開,那是關鍵時候馬濤為自己留的逃生通道。

俗話說的好,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人在江湖混,怎能不挨棍?

佛說報應都是有的,不是不報,隻是時辰未到!時辰一到,哪怕是五百年輪回,報應也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