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雖對世博會沒有太大的感覺,到這裏也純粹是為了湊個熱鬧,
他在聽到澄泥硯都隻能算是第三名後,內心也小小驚訝了下,對前麵的名次也有點感興趣了。
李博看著台下的反應,顯然很是滿意,停頓了幾十秒後,便繼續道:“第二名,則是雲川市淩雲集團總裁徐聞銘的唐三彩。”
“我滴個天,這屆的世博會是怎麼回事兒?出來的都是些大佬啊!”
“我記得上幾屆冠軍的名次,就連澄泥硯一半的價值都沒有吧?這次簡直都是神仙打架。”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要不是來到這次世博會來觀看一下,這輩子都沒辦法親眼見到吧?”
………
眾人指著台上大屏裏的唐三彩照片議論紛紛,無一不表現出強烈的震驚,再打聽其主人的背景。
遠處,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坐在貴賓席上,跟旁邊的秘書不知在說些什麼。
在曲風聽到身邊的議論,知道他是唐三彩的主人徐聞銘之後,便將目光給投了過去。
恰好,
徐聞銘的目光也看了過來。
很顯然,曲風的身份他也已經知道了,隔空對曲風示意了下手裏的香檳。
曲風也微笑的回應了下,將杯子裏的白開水抿了一小口。
徐聞銘的身邊,一個滿頭白發,年齡卻是在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也看了曲風一眼。
“徐總,你對那位似乎也很感興趣?”
徐聞銘扶了扶眼鏡框,沉默了幾秒後,回道:“可能是惺惺相惜吧。”
“他可不是個善茬,據說孟如亨在與天河爭鬥中失利,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這個人。”
“白鶴,我不管你是從哪裏聽到的消息,真實性如何,他都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徐聞銘似乎話有所指,可放在白鶴的眼裏卻是他顯得有點太驚小怪了。
也就是個依靠許鶴鳴才能橫得起來的幸運兒,
沒了許鶴鳴,沒有了天河集團在他的背後撐腰,他完全有自信能夠用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
徐聞銘見白鶴如此不屑的表情,雖是作為淩雲集團的副總,但他該提醒的都已經提醒了。
他以為收留孟如亨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暗中,
甚至在聯絡整個京海與天河集團有摩擦的企業。
野心,很大了。
但是,
一旦承受不住,將遭遇雷霆般的打擊。
淩雲集團?
在徐聞銘的心裏並不在意,本來就是他搶過來的二手貨,丟了也就丟了。
剛好,也能夠多少看出點那人的手段。
除了,許鶴鳴,以及曲家,他究竟還有著什麼樣的手段?
………
某處,祖清菡也喝著手裏的香檳,聽著身後老人的彙報。
幾分鍾後,她將手裏的杯子放下,問道:“看來,經過曲家在江海那麼一鬧,再加上老太太身死,很多老怪物都忍不住了?”
“小姐,曲家畢竟是塊很大的蛋糕,主人死了,新主人看上去好欺負罷了。”
“我想想,該怎麼樣把這個消息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