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集團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多到許鶴鳴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更是謝絕了不知多少酒局。
晚上實在再也扛不住,就出去樓下的員工餐廳吃了點東西,又繼續回到副總裁辦公室處理事物,半刻都不敢停歇。
自從上次小舅子惹怒門主後,門主對他格外開恩,並沒有因此而過多責怪,他心裏沒有半點的不服。
如今擁有的所有東西,那都是天門給予他的,要是沒.jxpx.有門主的賞識,縱觀華夏境內,又有哪家企業敢收他,又能與誰去合作?
推開門,一眼就看到在沙發上,正坐著個背靠著他的年輕人,獨自抽著煙,使得辦公室裏充斥著濃濃的煙味兒。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公司不能抽煙,何況在副總裁辦公室內……”
話未曾說完,年輕人轉過身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對著許鶴鳴道:“許總,多日不見,官威漸長了?”
“門,門主?”許鶴鳴看到此人,連忙單膝跪地,誠懇道:“熟悉不知您光臨集團,我……”
“好了,不用俗套了,我離開京海後,你的努力全部看在眼裏,對於我降你到天明集團副總裁,可曾有怨念?”
不論總裁辦公室,亦或是副總裁辦公室,那也不是誰都能夠悄聲無息地走進來,沒有兩位集團實權人物首肯,那是可以按照竊取商業機密處理。
這點許鶴鳴也不是沒有想到,一來多日起早貪黑地加班,遇到此類事情難免有點轉不過來。
二來,純粹就是覺得曲風不太會在今晚回到京海,也沒有接到影部的通知,這才習慣性的看到辦公室裏有人,才如此回複。
曲風自然能夠想到這點,沒有理由責怪自個的好員工、好手下,再說來到天明集團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曉。
“回稟門主,並不曾有半點怨念,屬下所擁有的所有一切,都是您賦予的,唯有以死報答!”
“不要動不動就說死不死的了。”
曲風揮了揮手,起身又給自個點了支香煙,還丟給許鶴鳴了支,才繼續問道:“我走之前,集團定下的戰略方針執行得如何了?”
“已經有條不絮地按照您製定的方略在實行著,上麵也大開方便之門,華南已整合完畢,占據華北市場也已經提入進程了。”
“很好,繼續按照這種策略發展下去吧,我相信你的能力。”曲風表示很滿意。
當然,入駐華北商業市場也並不是說沒有遇到困難。
可,許鶴鳴深知職場之道,老板需要的是結果以及收益,中間要是有什麼困難,都交給老板,那要他何用?
又了解些集團情況之後,曲風便離開集團了。
他本來就是想來這裏先給趙清儀個驚喜,誰知道她根本不在公司,見影部說許鶴鳴在集團加班嚴重,便好好來慰問下。
下屬如此用功,老板可以不獎勵,要是不在慰問下實在就講不過去了。
離開天明大廈之後,他在停車場開著那輛布加迪就朝著禦龍飛騰的方向行駛而去。
一路上,路況有點堵,一些私家車老遠看到這輛黑色的布加迪,都隔著老遠,生怕刮了蹭了。
這樣的車,就算是保險公司,都不敢受理,也壓根賠不起。
………
禦龍飛騰別墅區,趙清儀正躺在床上看著書,旁邊是伏在她獨子上聽著小寶寶動靜的趙靈儀。
“小寶寶不到三個月,你這麼聽,是什麼都聽不到的,應該再等幾個月才行。”趙whhryl.清儀有點無奈的對著妹妹說道。
這些天以來,趙靈儀每次睡覺前,都會跑到姐姐的臥室裏,伏在肚子上聽著小寶寶有什麼動靜,盡管沒有半點回複也樂此不彼。
趙靈儀並沒有.jsshcxx.回答她這句話,而是托著下巴,鑽到趙清儀的被窩裏,奇怪道:“姐,你說生命就這麼神奇嗎?”
“以前在電影裏見到,都感覺特別奇怪,等真正發生在身邊的時候,突然又覺得特別的神奇,你猜他是男孩是女孩子呢?”
趙清儀很鄭重的思索了下,臉上掛起笑容,道:“你姐夫更喜歡女孩子,每次逛街的時候,有女寶寶,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曲風並不是個特別古板的人,男女在他的眼裏並不重要。
出於父親的角度,他很希望自己能有個小棉襖。
“噢,這樣啊!”趙靈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一隻手摸著姐姐的肚子,一邊沉思著。
趙靈儀有個習慣,那就是在準備睡覺的時候,從來都不喜歡開著燈睡,這樣會讓她心裏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沒有做一樣。
與她相同,趙清儀也有這個習慣,幾個小時後,天從昏暗色,徹底被黑幕籠罩住了。
門,悄聲無息地打開了。
一個黑影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裏,他特意沒有引起床上心愛的女人注意,將衣服脫掉後,給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