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極其尷尬地蹲了下來,捂著胸前的兩點,咬著下唇,特別無奈地看著梟九。
“九爺,我錯了。”
梟九勾了勾唇,笑容冷冽。
“你剛剛在幹嗎?”
慕景希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沒做。”
“哦?是嗎?”
梟九雙手慢慢環於胸前,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慢慢的飄香遠處,“那你告訴我,那邊正在叫你的人是誰。”
慕景希傾耳過去聽了一下,“沒人叫我啊,隻是有人在叫什麼‘法醫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世界又不止我一個女法醫。”
“但這個地方,你給我找第二個女法醫出來?”
他抓起了她的手,上麵還有沒有洗幹淨的血跡,裙子上也不少,“你怎麼解釋?”
慕景希收回自己的雙手,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我能做什麼?我又沒去殺人,也沒去放火,你怎麼拿一種捉奸在床,呸……反正就那種我特別不爽的眼神看我,煩死了。”
她特別用力地把胸前的衣服往上提了提,正打算瀟灑離去,梟九看不過去了,把她拽到自己身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緊緊地裹在了她身上。
可他低頭的時候還是看見了她胸前那不安分的兩隻小白兔。
“以後再穿這種裙子,有你好看。”
他在她麵前蹲了下來,慕景希毫不客氣地爬了上去。
“這我就不樂意了,要不是為了你,我至於來這種鬼地方嗎?出了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要真是死了,恐怕化為了白骨了才會被人發現。”
可話又說回來了,他帶她來參加這晚宴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
其實不用問,第二天她就知道了。
從都市晨報上,頭條寫到:著名流氓律師隱婚嬌妻回國,她比較滿意嬌這個字,後麵那個‘妻’倒是不怎麼喜歡,後麵寫得有點難看。
說她當年出國的原因是殺了人犯了罪,為了活命才去了國外。
她殺了人,她怎麼不知道?
梟九下來的時候,她正好翻到了第二頁,看見他了,她又翻了回來。
“哎,這照片拍得真不錯。”
她的臉第一次印在報紙上麵,抓拍的角度不錯,正是燈光落在她臉上的時候,將她側臉的描繪得極好,不過她覺得要是再往左一點點就好看了。
梟九比較慘,隻有一個背影,但背影也是出奇的好看。
“……突然發現我還是挺上相。”
梟九淡淡的瞥了一眼,眼神有些略微的變化,但也並沒有說什麼,在他身後的林捷倒是嚇得不輕,都怪她手賤,怎麼不看內容,就把報紙拿了進來。
她看了一下臉色不太好的梟九,低聲說道,“萬安建築的人正在樓下等您,九爺。”
“嗯。”梟九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資料,跟著林捷一起下樓了。
就剩下慕景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
懂事的熊小熊已經在戰天的摧殘下完成了晨練,他把慕景希的資料書搬了過來。
“媽咪,你該看書了。”
慕景希絕望地閉上眼,“你這死也要拉墊背的毛病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