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們爸爸說,他好像是去了G城,自那以後,我們就沒有再看到過他。直到有一次,我在電視裏看到他,好像是在G城的某個煤礦,煤礦塌方了,跑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那個時候他的臉上就有了一條長長的疤痕。
我們看到他這疤痕後,設法與他取得聯係,但是打過去的電話,是別人接的。後來,我們就一直都沒有再見到過他了。”
“那按照媽這麼說,應該就是他了?他叫什麼啊?”蘇北城又是問著,蘇笑笑也是十分好奇。
蘇南城已經坐在沙發上,又睡著了。
”他叫,淩塵。”
“淩塵。”蘇笑笑念叨一句記下,一會兒她就上電腦查查這個人。
“H先生就是淩塵?那這淩也不是H開頭啊?”蘇西城說上一句。
“會不會後麵有改名字?”蘇東城提到一句。
“我想起來了!”蘇蕊突然說道,“他還有一個英文名,叫,Henry。”
“Henry,”幾個人重複了一句,都是記下來了。
“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他回A市了,竟然還去看你們爸爸了,這,看來他還是念及跟你們爸爸的感情的。”
蘇蕊頗為高興的說道。
蘇笑笑卻是有別的想法。
蘇西城說出了她的想法,“這麼多年不見,他怎麼知道爸爸走了,而且還知道在哪個陵園?他真是念及舊情,查到了爸爸,也應該會查到了我們。會先來拜訪媽媽你才是。”
經老三這麼一說,蘇蕊剛才的高興蕩然無存,有些緊張的看著蘇西城,“老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隻是擔心他別有用心。”
蘇笑笑也是這麼以為的。
“媽,這個叔叔,之前很我們家可有什麼過節嗎?”蘇東城在一旁問道。
“過節?沒有啊。他跟你們爸爸,一直都挺好的。”
“媽,那你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去G城,還到了煤礦嗎?”
蘇笑笑又是問了一句。
蘇蕊想了想,“當時在電視裏看到他的情況,我記得,我問過你們爸爸,你爸爸說的什麼,我差不多都忘記了,隻有一句記得,就是,早知道就不讓他走了。”
“早知道就不讓他走了。”蘇北城捉摸著這句話。
“這信息還是太少了,笑笑,你還有別的信息嗎?”
蘇東城又是問道。
“有,這個H先生,在陵園見到他之前,我還在沈君越開的美術館裏看到過他的作品,他的作品都是些幽暗恐怖的主題,那個美術館還叫“獄”。而且,我最近發現,沈六月和譚晨曦的複出,可能也與他有關。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我們家來的。”
原來這個H先生,真的跟蘇家有淵源!
“竟然還有這種事!”蘇蕊驚了。
“知道在哪裏能找到他嗎?”蘇西城又是問了一句。
“不知道,他不肯露麵,我之前也沒有看到過他,隻是從看到過他的人嘴裏得知他臉上有疤。對了,他現在好像還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