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抬起,一拉一扯的動作,伴隨著衣帛的撕-裂聲,她的衣服被他怒極的直接扯開……
沒有開暖氣的房間,窗戶大開。
冷冽的寒風從窗外吹進套房裏來,原本穿上衣服也擋不住多少寒氣,此刻被莫司爵突然扯開衣服,寒氣更是直接侵蝕著肌膚……
沐歡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唇都凍的有些發紫,但卻是倔強的抿著唇,就這樣用著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正上方的莫司爵……
……
‘莫司爵,你說的很對,我真的很不挑!’
‘但凡有一點點挑,也就不會挑上你,你說是嗎?’
莫司爵極怒,怒的恨不得弄死牀上這個女人。
蘇心語的話他聽著,隻會冷漠著臉置之不理。這些都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可從她口中說出來,不似剛剛那沒力的一個巴掌,根本就感覺不到疼。
剛剛她簡單的兩句話,就像是直接拿刀往他心坎最疼的地方刺,下手毫不猶豫。
……
莫司爵的臉色越來越差……
剛剛下口太重,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傷口,那深陷入她肌膚裏的齒痕,上麵還沾著她的血液,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
理智,早已遠離。
但凡有一點點挑,也不會挑上你……
這句話不停的在腦中盤旋回蕩……
……
她不想留在他的身邊,不屑留在他的身邊。
她看不上他,打心底裏覺得他沒資格買她。
可怎麼辦,她越是不想留在他的身邊,他越是要讓她留在他的身邊。
從至尊她再次闖入他的視線,站在大廳目光倨傲的看著黃明,精致的臉上像是染上了一層讓人無法靠近的明媚,在那麼多人當中,讓人的目光停在她的身上無法移開。
他並非是善男信女,也沒有什麼付出不求回報這樣無私的想法。
他看上了之前沒有辦法得到,現在他能夠靠近,而且留在了身邊,想讓他放手,不可能。
他已經買下了她,他已經開始付出了,那麼,他就必須要得到回報。
不求回報這種事情,不是他莫司爵會做的事情。
即便不能給予他等同的回應,這個女人也隻能是屬於他的。
這輩子,她也隻能是他的。
就算她萬般不情願,就算這費盡心思也無法讓她對他改觀,他依然會把她強留在身邊。
已擁入懷,那樣的溫-存。溫軟在懷,馨香環繞。第一次在禦湖上園他是昏昏沉沉無記性,昨晚的她,安分的躺在他的懷裏,香甜的酣睡著。
可他明明倦極,卻始終無法閉眼入睡。
低眸,靜靜看著躺在懷裏的她,享受著她安分乖巧在自己懷裏的模樣。
那一刻抱她在懷,便像是擁有了天下,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是他的。
也隻能是他的。
沐歡這兩個字已然在腦海,沐歡這個人已在他心下烙下痕跡,那麼,她隻有一個選擇,就是被他占-有。
……
得到她。
這三個字不停的在腦海中竄著……
莫司爵的眼底因怒漸漸的染上一層深不見底的慾念,腥紅的像極了被囚禁在牢籠中情緒已被撩至暴怒的豹子,隻要打開牢籠便會直接衝破而出,把沐歡這個盯了許久的獵物,吞食……
此時的莫司爵的眼底隻有沐歡,隻看得到她……
隱忍了許久的慾念,像是被打開了閘閥,再也收不回去。
……
衣服被他扯開鹿-出的肌膚,白-皙的肌膚上有著自己剛剛下口留下的牙印,上麵還有新鮮的血液正從傷口往外滲出……
傷口下方是自己早上留下的痕跡,早上口允的太用力,留下的烙-印,如此像是可以在她的匈口留下一個無法抹去的痕跡一樣。
過了一天,痕跡從早上的紫變成了暗紫,但卻深深的印在白-皙的肌膚上……
原本就撩的春春欲動的情潮,在目睹自己留下的印記時,眼底的暗湧更是凶猛。
突然低頭……
還是剛剛自己下口的位置,但這次卻不是舀,而是口允……
……
血腥味再次在唇腔裏蔓延開來,沐歡分不清究竟是疼還是什麼……
室內明明很冷,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感覺到寒意,陣陣寒-顫著,上麵閔感的起了一些小雞皮疙瘩。
當莫司爵的唇落在上麵時,剛剛被他下口狠勁弄破的地方,被他帶著涼意卻又在接觸到肌膚上後仿佛突然變得滾燙的。
離心口的位置那麼近……
他的唇,就像是直接口勿上了自己心……
……
靠貼在那裏,每一個吸氣都像是在自己心口上,心髒隨著他的呼吸跳動著……
疼痛的傷口分不清究竟是被他越吸越疼,還是其他感覺……
隻覺得,身體置身在忽冷忽熱間……
他碰過的地方,極熱。
可是,除此之外,其他的地方冷的讓她打顫。
越來越不舒服的感覺讓沐歡越來越難受……
麵色越來越白……
沐歡扣在牀單上的手越收越緊……
呼吸間,都是冷空氣。
……
她從莫司爵的動作上感覺到他的怒意,以及勢在必得……
從最初的不舒服試圖反抗,但在莫司爵的那番話後,沐歡突然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就這樣躺在牀上,不管莫司爵如何的在自己露出來的肌膚上釋放他此刻憤怒的情緒。
唇從傷口上移開,慢慢往下。
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專屬的印記般,昨天的他算是收斂了,隻在她匈口的位置上留下一個又深又重的痕跡。
今天的莫司爵,在唇移開之後,每到一個地方便留下一個痕跡。
每一次,不是輕輕的掃過,而是停下來,如同昨早時候一樣,停在同樣一個位置,用著他的方式,在她身上留痕跡。
沐歡也懶得掙紮,放任著莫司爵。
今早的時候,他貼在自己身上,她還會喊疼。今天,明明比一早還要疼,可沐歡就是抿緊了牙關,怎麼也不願意吐出一個字。
……
沐歡像是死屍一樣躺在牀上,莫司爵下口越來越重。
可不管他的力道有多重,沐歡都是躺在那裏。
身體越繃越緊,緊咬著的唇瓣,就是不發一語。
她越是不說話,莫司爵的力氣就越重。
直到……
莫司爵怒極直接斯了她的內庫……
……
清晰的衣-帛斯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像是嘶掉她衣服時一樣,簡單粗曓的解決了她的內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