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芳臉色一陣羞怒,他咬牙切齒的盯著他說道,“師弟,你可看好,你現在是什麼處境,你真當你是是萬能的神不成?”
“嗬,別想著去找那小丫頭了,人家都不管你死活的出去快活了。”碧芳盯著他陰深深的笑著,“不信?我就知道你不信。無妨,原本我就是打算叫醒你看的。”
碧芳取出珍藏的一個極品的寶珠,懸浮在手上念道了一陣咒語後,隻見那顆白色的圓球上開始呈現一些畫麵。
畫麵裏是和景薄玉並肩走著有說有笑的風沐雪。
花蕪湮手緊緊的握緊了,一時間沉默了。
碧芳看著他笑道,“哎呀呀,這不是邪帝嗎?看樣子人家兩口子團聚了啊。”
“丫頭……”花蕪湮盯著那圓球,眼底充滿了霧氣,失落至極。
她真的拋棄他了嗎?
不打算管他了嗎?
她已經找到了景薄玉,他看樣子也好了,他陪在她身邊,已經不需要他了嗎?
“人家都不要你了,花蕪湮啊花蕪湮,你說你怎麼就過的這麼可憐呢?不管曆經幾世,不管如何重來看樣子結局都是一樣的,你啊,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碧芳得意的大聲笑著。
花蕪湮緊緊抿著唇,握緊了手心。不會的他的丫頭不會丟下他不聲不響的消失的。
“嘖嘖,看看這兩人這麼郎情妾意的,誰還會管你的事啊。”碧芳在旁一個勁的落井下石著。
“閉嘴!”花蕪湮一眼過去,那眼底是一片幽綠色的光芒。
手腕的彼岸花的顏色更加鮮明了,他又恢複了狼性,一聲聲的嚎叫著,雖然凶猛,卻讓人有些可憐。
“手上的這些牙印是怎麼來的?”景薄玉拿起她的手,發現她手腕上有好幾處這樣的印記。不由的皺緊了眉頭,“誰弄的?”
風沐雪收回手捂住那些傷口,眼底充滿了一片失落。
是花妖孽的,不知道花妖孽現在怎麼樣了。
她看向景薄玉張了張嘴,可是到嘴的話卻又說不出來了。
說什麼?
說花妖孽現在被扣在幽冥界,她想要去幽冥界救他,讓景薄玉幫她帶她過去。
可是想想也不可能,幽冥界是冥王的地盤,那裏還有個道行高深的國師娘娘腔碧芳。
景薄玉才耗費了那麼多精力,這再和那碧芳打,輸贏真就不一定了。
再者,畢竟是幽冥界,人家的地盤上,那就更加危險了。
還有,景薄玉會願意為了她去救花蕪湮嗎?
他跟花妖孽一向不對盤的。
“沒什麼,被狗咬的。”
“狗能咬出這個樣子來?”景薄玉狐疑的看著她。
風沐雪揚了揚唇推著他,“快點走吧,去跟他們彙合。”
景薄玉俊眉微微擰了起來 ,這小女人,有事瞞著他。
“是風沐雪!”
他們才到八淩,頓時間那群老古董們就上前將她圍住了,一個個眼淚都差沒掉下來了。
“姑奶奶啊,幸好你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麵色紅潤,眼中含春,邪帝……你們……”
“和你們想的一樣。”景薄玉倒是大方的承認了一把摟住她的肩膀。
風沐雪臉上一陣燒紅,推開他低語道,“別鬧。”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回來了。”幽冥王朝著風沐雪遞過一杯水說道,“喝了吧,可以補充一些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