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她在哪裏,她是不是掉下去了。”皇甫楚烈握緊了手,發狠的按住風沐雪的肩膀聲嘶力竭的吼叫著,“你說啊。你說!”
“崖邊上隻有這一雙鞋。”
皇甫楚烈從風沐雪手上奪了過來,這雙小鞋是小包子的他認得。因為之前字啊路上的時候,小包子的鞋不合腳掉了,所以西門初重新又買了的。
“是她!”皇甫楚烈眼眸盛滿了怒意,“你這蠢蛋,蠢蛋!”
“你做什麼。”皇甫楚烈說了兩句就要跳下去,風沐雪拉住他。
他狠狠的盯著風沐雪厲聲道:“她生是我皇甫楚烈的女人,死也隻能是我的鬼。我決不允許她逃離半步。”
風沐雪咂舌,這霸道的模樣倒是跟她現代時偶然遇到的一個男人挺像——帝皇玨。
“行,那你死去吧。”風沐雪鬆開手,皇甫楚烈差點掉下去了。
風沐雪絕對的那種不安常理出牌的人,皇甫楚烈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看透一般,“你這女人真是薄情寡義,竟然一點都不難受不擔心,虧得那蠢女人竟然為你日日夜夜的以淚洗麵。”
風沐雪輕笑一聲,皇甫楚烈更是惡狠狠的盯著她。
風沐雪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皇甫楚烈看到她就成了瘋狗了,“我姑且把你現在的情況理解成吃醋。”
“風沐雪!”皇甫楚烈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風沐雪卻慢慢悠悠不慌不忙著,“姐在呢。又怎麼呢?”
“放手。”
“我沒攔著。”風沐雪舉起手以示清白。
皇甫楚烈再次惡狠狠的盯著她放下狠話:“她若是出了什麼事,我饒不了你!”
說完他就準備跳下去了,風沐雪在後麵一記手刀朝著他後勁劈了下去。頓時那原本還張牙舞爪的男人成了一個軟腳蝦了。動都不能動了。
“出來吧,看了半天好戲,看明白了?”風沐雪嘴角扯起一抹笑說道。
忽然那身後黑黝黝的樹林裏衝出來一大一小兩個人,看著風沐雪就朝著她撲了過來。
“雪雪。”
“媳婦兒!”
“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啊。”
西門初跟小包子兩個人一個抱著她大腿,一個抱著她的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風沐雪一陣無奈又好笑,“行了你們兩個,我還沒死呢,哭成這樣的。我是不是要先死一個為敬呢?”
“呸呸呸,不說那些晦氣話。”西門初握住她的手可勁的看著,風沐雪又笑了。
西門初一臉委屈,“你都不問問人家這段日子過得好不好,你倒好逍遙極了,又換了兩個男人。”
風沐雪挑了挑眉:“什麼男人?”
西門初瞪了她一眼,小包子小嘴撅的老高都可以掛醬油了,他看著風沐雪要抱抱。
風沐雪抱起他,他人小鬼大的朝著風沐雪臉上吧唧就親了一口說道:“媳婦,我可是看的真真的,三個男人呢,你這讓我男子漢的麵子往哪裏擱呢?”
風沐雪笑出了聲,這一大一小真是兩個活寶。
“你啊,得叫我幹娘。”風沐雪好笑的看著他們,“在旁邊看過癮了是麼?我還以為你打算藏一輩子呢。”
“被你發現了啊。”西門初訕訕笑了笑她還以為她偽裝的很厲害呢。畢竟楚賤男都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