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很明白,想要從一個渡劫期的魂術師手裏逃脫,真的勢必登天,可是讓她就這麼白白的被雲溪抓,怎麼可能?
雲溪走到雲安然的身邊,猛然一腳將她踹倒在地,一腳踩在她的胸前,想都沒有想將那枚丹藥喂到她的嘴裏,冷嗤道:
“雲安然,你知道嗎?我現在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折磨你才能為木偶爺爺報仇。”
毒丹入口,很快浸入五髒六腑,每呼吸一次經絡內髒如萬隻螻蟻在撕咬,自從師父給了她這種丹藥,她給過無數人吃過,那時候她看著那些吃了這種毒丹的人,看著他們痛苦掙紮,覺得很是興奮高興。
直到她自己感受到種非人的折磨時,她才真正的體會到……
“雲溪,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啊……你殺了我吧!”
雲安然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此時隻想死,也隻有死能解決她此時的痛苦。
雲溪神情冰冷的凝視著雲安然,眼底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在看著一個低賤的螻蟻一般,冷然道:
“雲安然,這才剛剛,我絕對不會殺了你,我會慢慢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世上有一種痛不欲生的的折磨,便是生不如死……
“你還是人嗎?你簡直就是惡魔。”雲安然瑟瑟發抖的喊道,她此時是真的怕了,發現眼前的雲溪真的陌生的可怕,這還是那個天真單純的女孩嗎?
“是人是魔你心裏清楚,若是說魔的話,也是你將我逼成了魔!”
雲溪說出這些話,心裏又有多麼的無奈,她原本有個幸福的家,有溫柔善良的娘親,可是這一切不都是她雲安然所賜嗎?
“你不能怪我,要殺你的是我師父,月媚才是你最大的仇人。”雲安然口不擇言地吼著,以緩解她體內五髒六腑所帶來的痛苦。
“月媚?”
雲溪思起那個邪魅令人生恐的女人,自己重生之前就是那個女人,將她挫骨揚灰,若不是滄冒死相救,恐怕自己早就灰飛煙滅了。
雲溪非常的疑惑,自己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少女,月媚究竟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對她下如此大的毒手?
還有滄溟為什麼會救她一個人族少女?深思之後,覺得這件事情遠比想象中複雜,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貓膩。
一腳踩在雲安然的身上,冷聲問道:“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安然掙紮著,想要尋個方法解一解體內那蝕骨的疼癢,艱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月媚是個非常強大的女人,實力強大到逆天,恐怕早已超過化神期了。”
已經超過化神期?
雲溪不由得一愣,難道月媚不是人類?
自己臨死之前,是唯一見過月媚,那種陰鷙於壓迫感依舊記憶猶新,是了,月媚非常的強大,強大到令人恐懼的地步……
就在雲溪沉思之時,雲安然從儲物戒內拿出一枚戒指,戒指是件能穿梭空間的寶物,東西自然是從睡了她的男人身上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