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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兩個是這五個人中天資最高的。
九王爺從小便天資過人,五歲時已嶄露頭角脫穎而出,隻可惜年長之後一場大病拖垮了身體,從此後便是個藥罐子。連禦醫都揚言活不過三十,是以這樣的人,即便是當上了皇帝隻怕也沒命享受。
最後一個是十一王爺,眾王爺中年紀最小的,今年也不過才二十有三,可是同九王爺差不多的是,成年之後一場意外摔斷了腿,從此隻能以輪椅為伴。且十一王爺天資平庸,讓他做皇帝實在是讓人扼腕歎息。
朝中人大多都是五王爺一黨,如今五王爺突然倒下,一時間朝堂人心動蕩,支持各王爺的人都有,尤其是皇帝身在病中,前朝鬧得不可開交。
這樣的情形之下,皇後不得不站出來主持大局。隻可惜皇後膝下無子,平定不了大局,朝堂頃刻間如同一盤散沙,搖搖欲墜。
“姑娘覺得,眼下的局勢,那位有勝算嗎?”
聽著手底下的人報備,白無月一身素衣立在窗口邊:“至少眼下一眾王爺的機會是平等的,關鍵就看皇上了。”
她回過頭來,看著身側的一名紅衣女子:“芍藥,安排你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紅衣女子斂眸:“青兒已將那四殿下迷得暈頭轉向,四殿下甚至公開揚言要納她為妾,眼下,隻等姑娘一聲令下了。”
白無月點了點頭,伸出手來從懷中摸出一個的檀木小四方匣子:“把這個給她,她該知道怎麼做。”
“是。”芍藥應下又道,“那涼國寺那邊……”
“不急,未免落下把柄,一件一件來。”
芍藥急忙應下:“是。對了姑娘,今兒有你的一封信。”
白無月看了一眼上頭的筆跡,隱約猜出什麼來,將信件拆開,果然是那人說話的口氣:再不來,信不信我端了你國師府?
她心頭輕歎,將信件放到一邊:“你先下去吧,一會兒我出去一趟,師父那邊,你稍後交代一下。”
“是。”
白無月起身進了裏屋去換了身衣服,隨後出門乘了馬車隻往城西而去。
然而車子駛出國師府沒多遠,前頭忽然就有人攔了她的車架。
芍藥在外頭輕喝:“什麼人?膽敢攔國師府的馬車?”
外頭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我家主子有請,請姑娘移駕。”
芍藥蹙眉,剛要說什麼,身後白無月已掀開簾子探出頭來。
她看了外頭兩人一眼,目光在那兩人身後的馬車掠過,這才給了芍藥一個心安的眼神:“讓車夫回去,我去看看。”
芍藥連忙應下。
天色漸晚,等到馬車在一處府邸前停了下來時,外頭已經一片漆黑。
那兩名黑衣男子領了她入院子,隨後在房間門口阻了芍藥的進入,道:“我家公子隻請了白姑娘一人。”
“那怎麼行?我……”
“芍藥,沒事。”
白無月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這才在兩名男子的目光下推門走進了房間。
房間裏很安靜,似乎是空無一人的。
白無月緩步往裏走去,到了臥居裏之後,她看了一眼左右,隨後在一副水墨畫前停下,看了看畫卷,然後便伸出手來在一塊磚板上拍了三下。
一會兒功夫,畫卷下的那麵牆忽然動了一下,隨後自動開啟,竟露出一個門來。
白無月旋即跨門而入。
門頃刻在身後自動關上,她的目光落在密室之內一名下棋的男子身上。
他一人獨坐矮桌旁邊,盤膝而坐,一身浮青色的長袍,身姿清俊挺拔。此刻他雙手各執黑白子對弈,即便是一人卻依然下得津津有味。
聽到聲音,他也並未抬頭,隻是輕笑著開口道:“委屈白姑娘了,本王在此處為白姑娘接風洗塵,白姑娘可滿意?”
白無月看了一眼他手底下的棋盤,緩緩走過去在他對麵的位置坐下才道:“王爺用這樣一盤玲瓏局來為我接風洗塵,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容墨輕笑了一聲:“這玲瓏局可是白姑娘布下,本王不過是按照姑娘的路數填了棋盤而已。”
“十一王爺何必謙虛?您韜光養晦這麼多年,豈是我等小女子可比?”
“白姑娘可不是小女子!”容墨抬起頭來,英俊的麵容下,那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眼波流轉,很是勾人,“若是世人知曉,這場腥風血雨的來源竟是一位十幾歲的姑娘,誰人敢稱白姑娘是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