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聽了兩位真人級長老的鬼話，格外地不樂意，他斜著眼評價道：“兩位長老，你們的思路有問題啊，而且，這問題還很大，明白了不？”
“不明白！”
“什麼叫做跟我這變態在一起，敢說有問題嗎？”白凡很不爽地問：“請問前輩，我哪裏變態了，而且，我很邪惡嗎？殺了多少無辜的人了？沒有吧？”
鏡明長老狠狠地吐了一口氣，陰陽怪氣地望著白凡，隻是笑卻不說話，而戚長老卻是白眼狂翻了好一會，才對白凡提出了一個八不相幹的問題：“白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歲啊，咋的了？”
“知道當年的我，二十歲的時候是啥境界嗎？”
“不知道，可這與我是不是變態有關係嗎？”白凡根本就不明白戚長老在說什麼。
“嗯，既沒關係，又有點兒關係，當年我二十歲的時候，已修道十二年，直到滿二十一歲的時候，才修到了練氣七層天，還是師傅幫我打通的最後關卡，就這樣，我在眾多師兄弟中還是修得最快的。可你二十歲才剛滿吧，就修到了凝魂初期，以本真人看來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突破到凝魂中期的境界。
你說你變態不？
還有，我們是修了十多年才修到凝魂期的，而你呢，據盟主所說，你一共才修練了四個月，是不是？隻修練四個月就快修到了凝魂中期，還不變態嗎？
而且，你不僅人變態，還收了兩大變態的寵物，那可是能不斷進化的玩意兒呀，說穿了，它們就是你的兩個極品打手，現在，憑你的實力是打我們不贏，但隻要你放出寵物來，我們分分鍾就要嗝屁著涼，懂了沒，這變態不？”
聽到這裏，白凡歪著嘴邪邪地一笑：“嘿嘿，聽戚長老這麼一分析，我呀，好像還真有點兒變態了，可這是一不小心弄成這樣兒的啊，也不以我的意誌為轉移啊？”
“是的，你的運氣真的很好，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懂了不？修練之人拚的是什麼，拚的是全方位的發展，運氣好的人當然贏麵會很大，這也是造就你成為變態的原因。”鏡明長老又跑過來加了把火。
戚長老停頓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語言又繼續演說道：“這些也就算了，你小子還不知從哪裏學到了土遁術，而你又是五行之體，很有可能把其它的幾種遁術都學會了，應該是這樣子吧？”
白凡拒絕回答，隻是歪著嘴邪笑。
“你知道當年的五行宗，想要找一個五行體的傳人來繼承他們的道統有多難嗎？他們的掌門蛇靈子找了整整四十年都沒有找到，最後，才被一個喬裝的日本小子鑽了空子，把五行宗的遁術全學會了，事發之後，五行宗舉全宗之力瘋狂追殺，最後，忍痛才將這家夥殺死。
但是，他們的五行遁法還是被小鬼子學了去，雖然學了個四不象，但畢竟是緣於五行宗的遁法道統，有點形似而神不似，如果當年不殺死那個變態的家夥的話，我華夏的五行遁術現在就全被小日本子偷去了。
而你，就是天下少有的五行體，那是可以修神的體質啊，明白不，你說這變不變態？”
聽到這裏，白凡才知道，為什麼赤鬆子老道悄悄跟蹤了自己一年之久，幾個月前又不惜耍陰謀手段開除了我的學籍，也要把我拉去學道，隻差跪著求自己修道了，又不好明說，看來，赤鬆子老道真是用心良苦啊！
想到這裏，白凡又提出了一個白癡性的問題：“修道不是人人可修嗎？體質這玩意兒，有那麼重要？”
“是人人可修，但資質不同，修行的結果就會有天壤之別，天資好的人修為會日益精進，天資不好的人，就是再用功也是枉然，他們天生就是打醬油的。
而且，目前靈氣匱乏，資源更是少得可憐，就連一根人參小蘿卜都不易找到了，還不說天地間能增長功力的靈物了，所以，道家尋找傳人的時候就特別注重資質了。”
搞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變態之後，白凡將兩手一拱：“謝謝兩位前輩給我上了這麼深動的一課，其實我並不明白前幾個月赤鬆子老道為何要逼著我修道，還使盡了手段開除了我的學籍，原來如此啊，還真是難為他了！”
鏡明長老嘿嘿一笑道：“那是他赤鬆子老道遇到了你，手段才會那麼溫柔，如果是本長老前幾個月看到你後，就直接打暈了背走就是，強行傳了道法之後，再說其它……”
“不會吧，鏡明長老，你有那麼暴力嗎？”白凡好笑地問。
“當然，我並不是五毒教的人，隻是他們請來的護法長老，因此也沒有多少歸宿感，如果遇到了好的傳人，當然會立即拉回道門，再也不出來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