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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身紫煙色透紗裙，翩翩起舞。腳尖輕點，仿佛飛起。紗帶隨著女子的手搖曳搖動。裙衣飄飛，絲帶隨風舞蹈。女子的嬌娥淺笑淺羞。
一舞完罷，似仙快要飛升的女子驟然落地。
“夜華夜華，我剛才跳的好不好看？”小貓一臉明媚嬌笑。想要他的誇讚。
年少的夜華喉嚨動了動，嘴裏傾吐：“難看死了。”
那樣陽光明媚，似飛升的仙子要回去的感覺真是讓人不舒服。這小姑娘…要離開他的感覺還真是不爽啊。
小貓失望的低下頭，語氣也懨懨的：“不好看啊，好吧！”
夜華盯著她的頭頂，明顯的感到小女孩失落的情緒。他啟唇：“但是多練練還可以。”
小貓抬起頭，咬著嘴角：“那我練好了再給你看？那你不許說難看了啊。”
這還沒練就不許他說難看，還真是個霸道的小姑娘。夜華捏捏她的臉，嘴裏無奈：“我可是很公平的哦？”
小貓撲倒他的懷裏，胡亂搖動：“我不管，你不許說難看。”
又是想了想，笑嘻嘻說道：“下次絕對很好看，讓夜華欲罷不能的。”
欲罷不能？這什麼比喻。夜華揉了揉她的頭頂。心裏卻在想，下次該說好看還是難看呢？
可這下一次卻是一個難以實現的承諾了。
場景一轉。
漆黑的屋子裏血味彌漫，夜華滿手是血的抱著小貓。
小貓蹭了蹭夜華的胸膛，口氣滿足：“其實已經很好了，能陪夜華這麼多年，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
她說的斷斷續續，夜華拿臉貼著小貓的臉，聽她說話，又跟著說上幾句。
不過一會兒，屋子就寂靜無聲了。
外麵的天白了又黑，夜華才是似有所覺的動了動。
“小貓，睡吧，我陪著你！”
夜華猛的睜開眼睛，眼神空洞無物。過了好久，才是反應過來，那是夢。
他已經很少夢到她死的那時候了，晚上夢到的全是他與她快樂美好的日子。
夜華摸著心口，夢裏毀天滅地的心痛感變成了麻木。
“扣扣扣”
夜華閉了眼平複下，才睜開眼說道：“進來吧。”
進來的是水月，她看天已經不早了，是進來叫他吃飯的。
“你平常就起這麼晚嗎？早飯好了，你吃飯嗎？”
夜華昨天晚上沒有寬衣就躺床上睡了，此時衣服皺巴巴的。他皺了皺眉。
水月見此，說道：“要不我讓小二給你拿套衣服？”
夜華雖不習慣這樣，但更不想穿著那些人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衣服。他說了句：“不用了，我等會去吃飯。”
水月點頭，不在多留，走了出去。順便還把門給關住了。
夜華皺著眉捏了捏眉角。用真力把衣服給熨平。見沒有皺巴巴的感覺，夜華才出去。
菖蒲和水月正坐在桌子上等夜華，閑著沒事，菖蒲問水月：“找完水蓮，你要怎麼辦？”
水月自知道了一些事情，又把她以前給了這兩人說，便是不在好用一開始的性子跟他們說話了。